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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卷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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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篇是不是有些yy,哈)智明一夜未歸,在野外走了大半夜,看月很好,緩緩傳來氣,就坐於月光下練習靜心修習咒,但心並不能靜下來,又改練平安咒,才慢慢地順了心,平靜下來,一直枯坐到黎明,看月影移到東方,正要悄悄隱退,而東方正漸次發亮,太陽在努力衝破雲層,嶄頭角。

太陽和月亮永遠都只能這樣戀愛,你在投清輝的時候,我在默默地等待。當我如中天之時,你卻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只有…只有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你悄悄地隱去,我徐徐地登場,擦肩而過時,你的眼眸電光石閃,刺痛了我等待!

我和芳林,就是太陽和月亮之間的戀愛,永遠都不會集了!

昨天,智明向趙大叔借了個電話打給母親廖平,廖平一聽到兒子的聲音,差不多就瘋了,在電話裡又哭又罵,智明說自已沒有錢又沒有身份證了,廖平才慌了,叫他到公安局給他辦個臨時身份證,好坐飛機回家,兩年前兒子失蹤,來了個陌生的電話告訴她說兒子去當隱士了,家裡還來了公安局的陳達警官,說在終南山好幾樁命案都跟他有關,兩年來兒子沒有任何音信,越等越灰心,竟等出一身的病來。

智明看天已亮了,想起母親說的幾樁命案的事,打算主動到最近的派出所投案,順便辦個臨時身份證。

智明一進到派出所就對值勤的年輕警員說:“我找劉展望警官,你告訴他,我是安智明,兩年前,我是命案的目擊證人,我現在來投案說明情況。”智明還清楚地記得,跟陳達警官在一起的那個本地警官叫劉展望,他負責兩年前的“太極雙魚案”只有找到他才能把事情說明白。

果然,劉展望一聽說安智明這個名字,就從終南山派出所急忙趕過來,兩年前,他本來有機會晉升的,“太極雙魚案”是他的一個痛,終南山所有派出所的警力都出動了,死了十幾個隱士,到後來竟沒有找到兇手,事情不了了之,這是劉展望警察生涯裡最大的敗筆。

一個高級警官,在自己的轄區,居然對一個案子完全無所知,就像他喉嚨裡的一刺,刺得他難受,非常想知道答案,現在聽說安智明來投案,就匆匆趕過來。

劉展望警官找量了一下安智明,沒有什麼變化,開口問他:“這兩年你去了哪裡?無影無蹤,怎麼就找不到你?”

“我掉到一個裡,裡有個老道士在修隱,很有趣,我也跟著修隱了兩年!”安智明只能這麼說,神仙府的事情,說了也沒有人相信,奇遇這件事永遠只能存在想像裡,如果不想被人判斷為瘋子,只能找個讓別人相信的理由。

“就你一個人嗎?”劉展望問。

“還有我!劉閬”劉閬突然出現在門口,她臉紅,眼圈卻是黑的,劉閬吃過早餐,就想找智明問問咬痕的事,出了野地看到智明匆匆地向前走,她想偷偷看看歐巴做些什麼,就跟到了派出所,這會正趕上說話。

劉展望見突然冒出個女孩子,想起安智明在連記農莊昏了四五天,照顧他的就是眼前這個女孩子。

“你是哪裡人?幾歲?什麼工作?”劉展望開始例行公事問話了。

“我是西安人,叫劉閬,我失蹤了兩年,沒有人報我的失蹤嗎?”

“我查查失蹤報案記錄!”劉展望在電腦上搜索了一陣,搖搖頭說:“沒有。”當然沒有,我就是個透明人,自從一去世,就沒有人關心我去了哪裡,爸爸和媽媽都有各自的婚姻和孩子,我就是一個可以隨時被人拋棄的人,智明歐巴也是,他一個人不聲不響地走了,劉閬心一酸,眼圈紅了。

劉展望看她突然淚,隨即明白,一個人失蹤兩年,沒有人報案,沒有人關心,被世界遺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智明看她慼慼然,也覺得有些愧疚,緩聲說:“小閬,對不起!”

“你有什麼對不起的,我又不是你的誰?你想走就走!我哪裡管得著?”劉閬把湧出來的淚又閃回眼眶裡,智明低頭不說話。

劉展望看出兩個年青人鬧了不大不小的彆扭,就把前兩年“太極雙魚案”的卷宗調出來,故事原來是這樣的:在翠華山下連記農家院,那個留守的警員吃了老闆娘的雞湯後,昏睡過去,一覺醒過來,發現智明和劉閬都不見了,正著急間,看見三個著黑衣的人急匆匆進了農莊,跟智明向陳達警官描繪過在三個嫌疑犯的樣子差不多,警員是個細心的人,偷偷打電話給劉警官報告發現,並藏起來聽他們說話。

馬臉假道士發現智明和劉閬走後,追了出去又返回來,打電話叫三個黑衣人過來,三個黑衣人一過來,馬臉假道士報告說智明和劉閬逃走了,並說他會給黑衣人提供了更多有用的消息,要多收錢。

黑衣人中的瘦高男一言不發,手一揚起,也不知道是什麼飛過去,馬臉假道長就猝然倒地,他的同夥們要逃,也被另外兩個黑衣人收拾了,手法利落乾淨,訓練有素!

留守警員驚訝之下,不小心出了聲響,黑衣人也把他殺了,陳達警官趕過去的時候,農家院一片死氣。還好,那個警員很機,他的手機設置了錄音,所以很多細節警方都掌握了。

幸運的是馬臉的同夥中有一個奄奄一息沒有死,急救活過來,他告訴陳警官,他們除了做假道士騙人,長期向瘦高男提供道士們的情況,哪裡有通靈的隱士,包括智明十年前拿到明和的算命符,都是馬臉假道士提供的信息,但他也不知道瘦高男收集這些信息是為了什麼,買方是誰也不知道,只知道他們的消息能買很高的價錢,馬臉假道士做得樂不知疲,十幾年來賺了不少錢。

馬臉假道士同夥的口供對智明還是有利的,證明馬臉假道士和警員都不是智明殺的,但是因還牽涉到明通、明和還有守義道長的死,終南山的隱士接到報案的共有十二人死亡,有的死於太儀箭矢,有的死法蹊蹺。

警方把太極雙魚箭矢拿回去分析化驗,箭矢裡面的成份很奇怪,是一種很古老的鐵器,且年代久遠,差不多可以當文物了。警方從箭矢留下的指紋分析,這些命案跟智明沒有直接的關係,但智明算是惟一見過兇手的證人,智明失蹤後,太極箭矢就沒有再出現,案件就不了了之,到目前為止,還不能知道為什麼這些隱士被殺的真相。

智明問:“我可以看看死亡隱士們的資料嗎?”劉警官把死亡宗卷拿出來,智明把第一份資料仔細看了一遍。

“清虛道觀?”智明衝口而出:“就是樓觀臺後山的那個小道觀?”劉警官點點頭,智明心情沉重又複雜,幾乎不想翻看後面的的宗卷,但他還是強迫自己打開,王順山隱士宗成…上虛觀道士…

“啪——”智明把宗卷猛地關起來,閉上眼睛,好一會才把自己內心一股惡氣壓抑下去,智明覺得自己像一個死神的引導者,他所到之處,幾乎沒有人能活下來的。

兩個人出了警局,默默走了一段路,誰也不想先開口說話。

劉閬終於忍不住,問了一句:“昨晚你…”

“昨晚?我沒有!沒有!”智明急急辯白。

沒有什麼?我沒有什麼,我沒有吻芳林?還是沒有吻劉閬?那昨晚我吻的是誰,咬的是誰?難道我咬的是芳林的魂和劉閬的身體?我要怎麼向劉閬解釋?否認也許不光明,但承認也許更可怕!

因為,我,安智明已經不能愛了!

親,安智明不能愛,你們能愛,愛就是點推收,只差五票三百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