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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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遲大人說:下一週分類強推薦,第十一次推薦了,親們為什麼這麼關心上架的問題,不上架是親們的福利呀。如果真的喜歡…就票我吧!)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東方大人恨智明與劉閬被迫分開,分開是為了更好的相聚,真相總是隱喻在痛苦之中,在長痛短恨之下,最能認清自己的心。
劉閬親見傳說中的槍,想到這些槍的子彈曾一而再地與自己擦肩而過,她放老實了,蹲在地上,微微抬頭,看一輪圓月掛在當頭,月宜人,山丘有淡淡的影子,這麼美好的夜,最適合跟歐巴牽個小手漫步,怎麼就跟槍管配上了,這回,歐巴還能救自己嗎?
只聽“怦----”一聲震天響,劉閬的身子猛地被推到了一邊,她忙閉上眼睛,睜開眼睛一看,見伽格的右手臂“汩汩”地著血,迅速染紅他黑袍子裡面的白托蒂,觸目驚心。
劉閬忙強笑說:“各位親,有話好好說,沒事不要開槍。”中間一個小鬍子向她招招手,讓劉閬過來,又向伽格喝道:“想要命的話,你老實一點!”劉閬蹲著身子挪動了兩步,回過頭說:“喂,你不要動,好漢子不吃眼前虧。”又轉頭對三個黑臉的印度人說,“我不是壞人,沒做壞事,你們的槍小心拿好,傷了無辜就不好啦。”
“住嘴!你——過來!”鬍鬚男喝道。
唉,也不知道跟他們是什麼恩怨,好好的,我怎麼就走了這趟渾水?
她弓著身子站起來,走了兩步,想想還是要盡些人道主義關懷,回身對伽格說:“我先走了,你著血,你自己保重呀。”鬍鬚男旁邊的一個長臉的男人見劉閬嘰嘰歪歪的,就不耐煩了,他伸出手去,一把扯住劉閬的左手臂,用力把劉閬向自己這邊拽過來,劉閬沒承想他的力氣這麼大,也來不及掙,只是下意識地僵直了身子,長臉男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聽見手臂“咔”地一聲,劉閬的手臂像斷了一樣,“啊--”她發出尖銳的大叫聲。
她的慘叫聲尖利而悠長,山丘處很安靜,聽得分明清楚,叫聲淒厲得?人,山丘上一群鳥撲稜著翅膀,張惶逃走。
劉閬痛出一聲汗,不知道要怎麼地適應這尖利的痛,與此同時她的耳邊傳來幾聲慘叫聲,等她滿頭大汗抬起頭,發現那三個黑臉的男人盡數倒在地上,他們的前不知道進了什麼,那三個人目恐懼,還沒有明白什麼回事就魂歸西天了。
劉閬半天回不過神來,是誰殺了這三個男人?伽格的右手受傷了,這三個人難道是他用左手殺的?
伽格的右手還在血,看得劉閬眼暈,她自己的左手剛才被拽了一下,痛得要命,左手不能動,一動就扯著她的痛神經,她只好蜷著身子半伏在地上。
伽格用左手從袋裡了綁帶,迅速把自己的右手上紮好。他站起身來,對劉閬說:“你沒事吧?可以走嗎?”劉閬痛得眼淚湧出來,含淚說:“討厭你,我不跟你走!我痛得要命!”伽格一碰到她的眼光,垂下眼睛,走過去,手捏著劉閬的左手掌,劉閬大叫:“痛!你別動我,我痛,討厭你!討厭…”伽格猶豫了一下,坐下來,看劉閬身子蜷得像蝦米一樣,伸出兩條腿用力夾住劉閬的身子,劉閬大叫:“你做什麼?你別碰我,討厭死…”那個“你”字還沒來得及說出來,只聽見“咔”一聲,“啊!”她又大叫一聲,她的手臂就復了位,劉閬痛得伏在伽格身上氣,驚魂加扭骨錯位,使她半分力氣也沒有了。
伽格的兩條長腿還夾著劉閬,劉閬又軟泥一樣倚在身子,月照在他臉上,他的臉極其古怪。
劉閬伏在伽格的身上嗚咽了幾下,等稍稍清醒了一些,才發現自己倚在伽格身上,發狠推了他一下,站起來就跑,她慌不擇路,也不辨方向,竟向山丘上跑去,腳絆在矮枝上,又摔了一跌,這回是徹底動彈不了了。
伽格沒有馬上去追,他盤腿坐好,靜靜地呼吐納一陣,才站起來,他直直站著,長袍子隨風吹拂,在月中成了一個剪影。
“歐巴——”劉閬趴在地上,看見那個剪影,叫了一聲,眼睛又模糊了。
伽格向她走去,伸手把她攙起來,也不管她不住口地叫罵,咬牙切齒地發脾氣,挾著她向剛才那四個人丟下來的車子走去。他上了車,關好車門,把車子調了一個頭,向路的另一邊開去。
劉閬剛才一驚魂一扭傷,上了車也沒力氣叫了,在車上沉沉地睡著了。車子不知道開到什麼小鎮上,人很少,非常冷清。
很快地,有人送來衣服,伽格換下血衣,也給劉閬找來一套麗紗,把她的頭臉都矇住,進了一家旅社住下來。
劉閬沒有力氣反抗,一倒頭就睡著了。在旅社住了一天,伽格盤坐在地上,他守在門和窗的中間,只要劉閬意圖走出去,他就一聲不哼地攔住。
這天半夜,劉閬偷偷從上爬起,看伽格垂著頭盤坐在地上,氣息很悠長,覺是睡著了,她輕手輕腳地下了,向門外走去,才走兩步,伽格就站在她面前,看著她。
劉閬強笑說:“大人睡得好嗎?你繼續睡吧,我不會吵著你的!”伽格不看她,只是頑固地而沉默地站著。
“我要出去走走,悶死了!”劉閬氣得臉都紅了。伽格還是沒有說話,但沒有移開身子。
“你不讓我出去,是算什麼意思?我難道是囚犯?我沒有自由?”劉閬越說越氣,聲音越來越大。伽格一個閃身,轉到劉閬的身後,左手抓住劉閬的兩隻手,受傷的右手去捂劉閬的嘴巴。
劉閬剛才假睡的時候,偷偷念修習咒聚氣,現在氣盈身,反應快了,力氣也大了,她的兩隻手掙脫出來,在伽格的身上抓撓著,伽格隨她怎麼撲打,就是不鬆手。直到劉閬撓出一手的血腥,才驚到了,原來她發狠了,混亂之中把伽格左手纏的紗布扯開,伽格左手的傷口又復再出血來。
劉閬看著自己滿手的血,嚇到了,伽格右手的血奔湧出來,劉閬急了,想上前幫忙,又不知道怎麼幫,伽格自己翻出紗布,皺著眉頭在傷口處倒了些藥,用紗布緊緊裹住,仍盤坐在地上,垂著頭不說話。
劉閬看他臉蒼白,連嘴都白了,覺得自己有些理虧,就乖乖爬回上去睡覺。凌晨五六點探頭去看,發現伽格還是這樣盤坐在地上,他的臉因為剛才又出了一次血,更加黯然和憔悴,但臉上有一股莊重和堅定,他看上去不像是個壞人。
如果伽格不是壞人,他為什麼要劫持我?難道我是壞人?我不是壞人,是因為我身上有什麼值得他們劫持的東西嗎?
這樣過了兩天,劉閬身體心理都舒服了一些,還記得跟伽格嘮叨說自己一個大姑娘,跟你一個大男人住一間房,名聲都給敗壞了,以後怎麼辦呢?
劉閬說話的時候,伽格從來不回答,進入無視無聽的境界,他靜靜地療傷,有時給傷口塗藥,痛得滿頭大汗,從不哼一句,劉閬敬他是個漢子了,也不想著逃走了,逃了也不知道怎麼才能找到智明,自己現在身處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只能聽天由命了,智明會在什麼地方呢?
這樣又過了三四天,劉閬靜靜的,也不鬧著出去,這天夜半,她覺得氣悶的時候,就打開窗戶,看外面夜很好,月光的氣盈盈飛舞,劉閬想:要是歐巴在就好了,我可以跟他一聲煉靜心修習咒,靜心修習咒,郎情妾意咒,那夜…
(今天我會在書裡推薦大人的文:連訣玉大人的《狂放雙俠傳》,這是書的簡介:劍尖指處風雲動,雙俠不出誰言狂?生死何負此間意,惟我傲笑世蒼茫!且看兩位少年:刀光劍影裡,何得紅顏側臥;山林鐘鼎處,怎嘆霸業千秋!連訣玉大人是一個有慧心的人,每一篇的題目真是頗費心思的,但大人信手拈來,文字語言很有武俠味,讀來有豪情溢懷。武俠在我是一個夢,也是一種嚮往,大人把他的武俠寫得很特別,他把他心中的武俠寫在紙上,讓我們走進江湖,於狂放處昇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