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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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師範的保衛科長和民兵營長於幾天後的一箇中午“光臨”了羅小家。羅小的父母和姐姐及羅小正坐在桌前吃飯。羅小的父親一見保衛科長和民兵營長一前一後走進來，以為要找他的什麼麻煩了。一家人當然就很緊張地瞪著這兩位常常給別人家帶來厄運的掃帚星。羅小立即就明白了這兩人是衝他來的，民兵營長那目光跟錘了樣強有力地砸在他臉上。

“羅小，你蠻行吧。”民兵營長一副傲慢的神氣說，昂著頭。保衛科長話說:“羅小，你這下就害了你自己了。”羅小的父親惡厲地瞪著羅小:“小，你在外面幹了什麼壞事？”羅小一臉煞白“我我我沒沒幹壞壞事。”他結巴道。

校辦工廠的工人隨h師範的師生放了暑假，早兩天，工廠的老王一到廠裡去做一樣什麼東西。老王打開門，便發現電線全被剪掉了。當然就趕緊報告了保衛科。保衛科長和民兵營長趕到工廠進行現場偵察，自然很快就得出了結論。工廠只有一張門，鎖了把將軍鎖，鎖完好如初，顯然不是破門而入，窗門的鐵柵欄也沒損壞，能從鐵護窗鑽入作案的明擺著只有孩子。那麼是外面的孩子還是宿舍裡的孩子…分析來分析去，自然就分析到了羅小頭上。上半年，學校拆毀一棟舊教學樓時，保衛科長曾目睹他在拆毀的樓前拉扯電線。

“羅小，”保衛科長用勁盯著羅小的臉“你跑到校辦工廠幹了什麼，你自己說羅？”

“你這東西！”父親怒視著兒子“快點說你幹了什麼？”

“我沒幹什麼。”羅小堅持說。民兵營長說:“你把工廠裡的電線剪斷了，這是搞破壞，要坐牢的。”

“你這狗屎的！”父親大怒地一拍桌子，衝兒子吼道“過來！”羅小膽顫心驚地走攏去。他父親抬手嘭地一拳打在他口上，打得他連退幾步，撞在姐姐身上。羅小說:“我沒偷。”

“你沒偷？”保衛科長冷笑著偏著頭“你只有到派出所才會老實。走羅，到派出所去。”羅小看到了世界的末“我沒偷，我不去。”民兵營長氣勢洶洶地邁過來，抓住羅小的胳膊“你說不去就可以不去？那還了得！”羅小想掙脫，拚命把胳膊往外扳，民兵營長火了“羅小，你還想跑是怎麼的？哎呀，我看你有好大的勁著！”保衛科長把臉一跌“羅小，”他大喝一聲“你再不老實，老子把你綁起來！”羅小被保衛科長的兇相嚇住了。

“你自己老實走羅，跟我們去派出所。”保衛科長繼續陰沉著臉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