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趕鴨子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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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宋神宗又來回走了幾圈“這種藥能買到嗎？

“傳說唐朝的時候，唐蕃會盟吐蕃曾經給宋朝皇上進貢了冬蟲復草當時的楊玉環楊貴妃還服用過這種珍品。只是後來就沒聽說了。現在吐蕃四分五裂成了若干部落就再沒見過這種藥在中原出現。不過，微臣估計，在接壤吐蕃的邊境地帶，或許能找到這種藥出售。

“那好，你畫了畫像，聯讓人去搜購回來。

“是！

宋神宗來回走了幾圈。站住了凝視杜文浩片刻，緩緩道:“聯在上次看了《民圖》，又帶你們微服私訪之後所見所聞想著既然變法給百姓帶來的是苦難那變還不如不變，當時就有心暫停新法實施的今又不斷接到各地密探報來的密保，多是對變法不滿和牴觸的加之太皇太后哭訴，更增暫停變法之心。剛才聽你對變法的評斷，聯更下了決心。聯已決定了立即頒旨命開封府體放免行錢三司察市易司農發常平倉，三衛裁減熙河兵額，諸州體恤民艱，青苗、免役權息追呼方田以保甲，並行罷免。

杜文浩驚呆了不明白為何宋神宗聽了自己一席話之後，便做出這麼些舉動，暫停了大部分變法的實施。其實宋神宗已經有意暫停變法只是始終下不了決心待到聽了杜文浩這番評價之後，覺得都說到了變法的致命缺陷上，杜文浩的話只不過是在宋神宗內心本來就已經傾覆的天平上，再加了一稻草通最終讓宋神宗做出了這個決定。

宋神宗說出這番話，頓時覺得內心一陣的輕鬆。面微笑，說道:“好了，聯給你一個任務你現在回去，把你剛才說的詳細寫下“好的，是冬蟲夏草嗎？。

“廢話當然不是通你先前說的治理國家截不如開源還有設什麼國營公司從事外貿經商。開辦什麼工廠之類的，雖然匪夷所思但聯甚覺新奇，所以讓你寫來再仔細琢磨一下否有可行之處兼聽則明嘛。倪杜文浩有些發傻，一時不明白宋神宗這話的真實意思。

宋神宗又道:“你不用寫國家這麼大就寫一個州縣如何治理好了。也不要誇誇其談就一二三列舉具體舉措。包括對變法的改良。治國與給人治病差不多有若干相通之處的你是給人治病的良醫，先前的評價也看得出你還是有一些治國思路的，聯想聽聽你這治病良醫有何治國良策。，杜文浩不知道宋神宗這是怎麼了剛才還狠狠勉了自己一頓現在卻又要自己寫下來，心有疑惑，卻不敢多問，心中揣揣。躬身答應。

宋神宗又道:“太皇太后她們不知道真相，所以讓你留在聯身邊照料聯現在身體沒事不過太皇太后說的話還是要聽的，司馬光網動了手術，他那裡也離不開你。這樣吧你白天在這裡侍醫，晚上可以回。

杜文浩忙答應了退了出來，這才到後脊樑整個都涼透了，適才自己一番膽大包天的說辭想不到竟然幫宋神宗下了決定暫停部分變法的實施，只是，自己關於倡導商賈的話，惹惱了皇上，還好皇上已經言明恕自己無罪饒是如此，也嚇得夠嗆。

寧公公給杜文浩安排了一個套間就在皇上寢宮旁邊裡面物件一應俱全，還有幾個太監和宮女伺候著。

杜文浩回到屋裡全身跟，無力地仰面躺在大上，心裡一陣陣的後怕。真楚十刀四伴虎言多必失啊。

躺了好一會，這才起身，坐在書案前，提筆先畫了蟲草圖，然後開始寫施政構想和變法改良辦法。

這些想法早在他腦海裡翻騰了很多次了，可真要提筆寫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的構想很多地方其實是不如意的，這樣寫寫改改一直到天黑下來也才起了咋，頭。

天快黑的時候一個卜宮女進來掌燈，杜文浩問:“皇上呢？。

“皇上還房批閱奏摺呢網說到這裡就聽外面隆隆一個炸雷，嚇得那小宮女啊的驚叫了一聲手一哆嗦，手中的紅燭咣噹掉在了地上。

緊接著，一道雪白的閃電將整間屋照得慘白一片小宮女臉上驚恐萬狀看上去有點像恐怖片裡的女鬼，把杜文浩也嚇了一哆嗦。

陣風吹來，將兩扇門吹得咣噹直響，杜文浩邁步走到門邊，正要關門就聽到隆隆一連串的響雷滾過頭頂，震得門上窗技譁御哂直響。

難道要下雨了嗎？

杜文浩心頭一喜，已經連續幾個月沒有下雨，地都乾涸了，這時候來場雨那才印了那句久旱逢甘雨了，他欣喜之下，索甩開大門衣袍邁步走到院子裡，站著仰臉望著灰濛濛的天空。

突然，吧嗒一聲一顆黃豆大的雨點落在了自己的臉上。真的下雨了？沒等他伸手去抹吧嗒吧嗒又是幾顆雨點落在了他的臉上，緊接著落下來的雨點越來越多。很快成了嘩啦啦的了。

“下雨了！真的下雨了！，杜文浩在院子裡張開雙臂哈哈大笑，那畫《民圖》的守城小官曾經發誓，只要停止變法。十天之內若不下雨，願砍頭謝罪下午皇上剛剛下旨宣佈暫停大部分變法之晚上就下起了暴雨，難道冥冥之中真有天意嗎？

個小太監趕緊打了一把油紙傘。跑到院子裡給杜文浩擋雨:“杜大人，回屋吧當心受涼”杜文浩這才回到廊下。卻不肯進屋，站在廊下依著欄杆望著院子裡的雨變成瓢潑一般不時閃過的雷電欣喜過後便呆呆的出神。

真是看人挑擔不費勁。自己挑擔累斷，評價別人的政策如何如何很是輕鬆真要自己來起草一個施政方案，才知道其中的難處太多了。幾個時辰的辛苦只開了個頭而且還不怎麼滿意。唉真不知道該如何差了。

好在皇上沒有限定時間。慢慢想唄，再不能亂說商品經濟如何如何了先看些古代的人是怎麼說國家治理的宋朝是小農經濟，得按照小農經濟那一套來構想治國方略先學習，在理順思想再落筆，再卷這樣至少不會讓宋神宗看了笑話通有了這個思路之後，杜文浩便開始想古代談論治國方略的書來，想著想著境不僅眼睛一亮對啊怎麼不找司馬光討論一下呢這老頭不是寫了一部《資治通鑑》嗎，這可是總結前朝治國方略的大部頭，聽他通，也就有了思路了。不用自己翻書看。

想到了卷應付差事的辦法心裡也就放鬆了，待到天黑宮門將關閉之時杜文浩這才冒雨乘轎離開皇宮回到了五味堂。

司馬光已經甦醒了，龐雨琴和雪靠兒正在照料他。通過胃管慢慢給藥抗菌消炎。司馬光的老婆以兒子和女兒都在。

杜文浩檢查了引物。問了量，又替司馬光診脈之後。沒有發現危症，微覺放心司馬光畢竟年邁體衰，經歷這次大手術之後，身體極度虛弱聽到杜文浩進來小也只是微微睜開眼勉力一笑又閉眼昏睡。

杜文浩見他這樣鼻子還著胃管，說話不方便，看樣子是沒辦法討教治國之策的了只能等第二天再說。

雨足足下了一整夜，第二天早上才停了。杜文浩進宮侍醫把畫的蟲草圖了上去。宋神宗上朝議政朝野上下都在說暫停變法就降雨的事情。

宋神宗空閒時也沒詢問他治國之策寫得如何了，彷彿知道他一時半會不了卷似。

晚上回家的時候又下起了雨淅淅瀝瀝的通司馬光的病情還算穩定。沒有出現擔心的併發症，這讓杜文浩很是欣儘管條件簡陋但嚴格執行的無菌消毒制度還是起到了作用。胃管已經取了，可司馬光昏昏沉沉的還是躺在上昏睡，杜文浩還是不好詢問。

第二天又天的雨。待到杜文浩回家的時候，院子到處都是水窪了。

就司馬光的手術而言。天氣炎熱對傷口可不是什麼好事，因為天一熱就容易出汗而在古代這麼大的手術一旦染就有大麻煩了，所以下雨還算不錯的，雖然了點但染的可能就小一些了，老天還是眷顧好人的。

杜文浩來到司馬光的特護病房，司馬光已經下在長子的攙扶下慢慢行走了。司馬光的老婆正在縫衣服司馬光雖然身居高官，但為人清廉多年為官卻沒什麼錢。他老婆比他小了將近十歲杜文浩第一次見到司馬伕人的時候還覺得神量標，這幾天辛苦下來。頭髮竟白了許多，神也大不如從拼了。

杜文浩拱手道:“夫人。您還是要好好的休息，這樣女工很費眼神的您直接吩咐下人丫鬟做就走了，您天天要照碩大人自己累到可不行啊吳氏將手中的女工放在上微笑著點了點頭，道:“不礙事倒是麻煩杜大人了，都是你醫術如神，我們家老爺的病才有了希望說話的功夫境門外傳來一個女孩的聲音:“娘，我說我來的，怎麼到廚房去看了一次藥出來你就自己個縫上了。”隨即從房間外探進一個扎著一條麻花辮子的頭來一臉燦爛的笑臉望著杜文浩和吳氏正是慧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