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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偏方甚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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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文浩見六皇子喊自己,這才回過神來,笑著說道:“我在想,你臉上怎麼一點傷疤都沒有,一般情況多少還是要留些傷疤的。”六皇子拉著杜文浩的手讓他坐下,然後坐在他的身邊說道:“那是因為錢大人是文浩叔叔的徒弟啊,娘說名師出高徒嘛。”杜文浩和朱德妃笑了起來,朱德妃憐愛地摸了摸六皇子的頭,對杜文浩說道:“你還是再給他看看,還有別的什麼吧,我總是不太放杜文浩只好再給六皇子把了把脈,知道已經瘙愈了,更是好奇。

從皇宮回來,杜文浩沒有直接回家,而是直接去了錢不收那裡,他急於想知道他到底用了什麼神奇的藥竟然將六皇子的臉上的傷疤去除的如此徹底。

錢不收的家離五味堂不遠,隔著一條河,過了橋便是。

錢不收見是杜文浩來了,趕緊出門相,叫家裡人殺雞備酒,將杜文浩請進了上房坐下。

閒聊了幾句之後,杜文浩直奔主題。

“我方才去看了六皇子,見他全然恢復了。”

“應該是沒有什麼冉題的。”

“可是有一點我就納悶兒了,你給六皇子用的什麼藥,我之前醫治過不少燙傷的人但都沒有他這樣好的效果,你趕緊告訴我。”錢不收得意的一笑,給杜文浩遞上香茗,捋了捋鬍鬚,道:“不著急,不著急,一會兒我們邊吃邊說。”杜文浩哪裡有不急的道理,也不喝水了,將茶杯一放,道:“你別給我賣關子啊,知道我著急知道你還故意拖延時間。”錢不收大笑:“也好,怕是等會兒好酒好菜的上來了再說影響你的吃飯的心情,你要知道我可是將我成釀了多年的女兒紅給拿出來了,平時還捨不得喝呢。”

“你就讓我著急吧你!”杜文浩咬牙切齒地說道。

錢不收笑著起身。道:“走,帶你去看這個好東西去。”錢不收帶著杜文浩到了自己的書房,這個地方一般人就連錢不收的夫人們也是不讓進的。

將門關上,錢不收從靠牆的一個書架上拿下一個藍的小藥瓶遞給杜文浩:“打開看看。”杜文浩擰開瓶了,問了問並無異味和朱德妃說的一樣,反而隱隱有一股淡香飄出。

“不知道這是什麼,沒有什麼藥味兒。”杜文浩說著小心將瓶兒蓋好放回了書架上。

“來,坐著。等我慢慢給你講來。”兩個坐下,錢不收這才慢悠悠地說道:“我少年時外出,被一賣水者將肚皮燙傷脫皮。家人帶我找本村一老太太抹了一次藥,燙傷一週結病痊癒沒留疤痕。此事過了的餘年,偶然得知此方傳給我哥的乾親家,便登門索方。正好這一次六皇子被開水燙傷,就用上了。”

“這麼神奇?那你還沒有告訴我是用什麼東西做的呢?”錢不收朝著杜文浩詭異一笑,道:“老鼠!”杜文浩頓時張大了嘴巴,眼睛也比平時大了許多。目瞪口呆地望著錢不收:“你用老鼠做藥塗抹在六皇子的臉上?!”錢不收笑著點了點小頭。

杜文浩坐不住了。起身正要說話,門外錢不收的夫人輕聲喚道:“老爺準備好了酒菜,你和杜大人邊吃邊聊吧。”錢不收起身對杜文浩說道:“走,我們先喝酒,酒涼了就不好喝。

杜文浩哪裡肯幹,站著原地不走,錢不收大笑小指著杜文浩說道:“你啊,就是一個醫痴,走吧,我們邊吃邊說,反正你也知道已經是老鼠做藥就不怕噁心了,走吧。”說著拉著杜文浩出了門。

落座之後,佳餚美酒備上,丫鬟家人都退下了。錢不收舉杯說道:“來,先敬聳傅一杯,算是為你洗塵了。”杜文浩一向是個好酒之人,尤其是好酒,哪裡有不喝的道理,錢不收話音網落,杜文浩已經一飲而盡,連喊了三聲好酒。

“好了,可以說了,酒喝了才吃了,說吧。”

“你啊!”錢不收笑著搖了搖頭。

“處方就是才出生無小老鼠數只,”

“不是吧。這麼噁心?”杜文浩打斷錢不收的話。微微地皺了皺眉。

“是你自己要聽了,那我就不說了,先吃飯。”杜文浩只好投降:“好吧,好吧,你說我不打斷你的話了,你一口氣說完了最好。”錢不收滿意的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一定要記得有無效,獲得後裝瓶中,倒入香油脆起來。”

“可走到哪裡去找無的小老鼠啊?”杜文浩問道。

“無小老鼠很難找,但農村收秋,場院易得。”

“原來是這樣。幸虧我問的仔細,你繼續。”

“將蓋先封好。另外往瓶內加入適量棗樹皮、石榴皮、馬齒覓研成的細面,拌均。泡的時間越長甄藥方法:用消毒棉球菡香油。塗患處時一定從外鄂圈一圈塗,將油膏覆蓋整個燙傷面,一天13次,本方治中、輕度燙傷確有奇效杜文浩聽完了是噓不已,道:“你還真是厲害,動不動就出個奇招,不過若是讓那朱德妃和六皇子知道你在六皇子臉上抹得是這些個東西。哈哈你就慘了。小,錢不收哈哈兩笑:“他們可以不讓我用這個方子啊,那就讓六皇子臉上留疤好了。”

“你就得意吧!”杜文浩假裝一副惡狠狠的樣子,心裡卻美滋滋的,又得了一種方子治病救人當然最好了,管他是什麼東西,能治病人就是好東西,無小老鼠萬歲,耶!

這件事情讓杜文浩再次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強中自有強中手,自己需要學習的東西還很多,決不能滿足眼前的這一點兒小小的成績,他還要加油才是。

杜文浩一回來又開始忙了,如今五味堂他是徹底顧不上了,宮裡的不是這個娘娘不舒服心慌氣短,就是那個娘娘夜不能寐食不知味了,情杜文浩不在大家都硬撐著似的。

這一天。杜文浩按例每天進宮先去太皇太后那裡看看的,已經成了習慣,若是不去。太皇太后必定叫人來喊,其實經過幾個月的調理太皇太后的身體已經好了很多,神也越發地量標了。

從太皇太后的宮裡出來,就見一個小太監在不遠處的巷子裡焦急地來回走著,雙手相互*像是非常著急的樣子。

“杜大人。您可出來了,我家主子正到處找您呢。知道您在太皇太后這裡。奴才不敢來打擾只好等著。小太監見杜文浩出來,趕緊上前來,焦急地說道。

“你是那個宮裡的?”宮裡的人實在是太多。杜文浩哪裡記得住這麼多人。

“林捷舒宮裡的“哦,是老太太又不舒服了嗎?”

“不是,是十四要子一直不太好,捷好娘娘著急。所以才”

“好吧,你彆著急,我們這就去看看。”還未到門口就聽見林捷抒嚶嚶的哭聲,杜文浩心裡一緊,莫非自己來晚了,若真是很嚴重的病,太監們有什麼不敢進門稟報的呢,人命關天啊,杜文浩不由加快了步伐,三步並作一步衝進了十四皇子趙倔的房間。

只見林捷婷坐在孩子的前,和從前一樣一身素白,只發髻上了一隻淡粉的釵。上面綴著幾個珍珠,隨著林捷抒梨花帶雨一般的顫動,珍珠也一晃一晃的。

“娘娘,孩子怎麼啦?”杜文浩衝上前來,只見一個五歲左右的孩子臉蒼白,雙眼緊閉地躺在上,林捷好則緊緊地拽著孩子的小手,不停地抹淚兒。

林捷好見杜文浩來了,更傷心了,掩面而泣,泣不成聲了。

旁十四皇子的孃小聲說道:“都是我不好,沒有及時給十四皇子添衣,這才讓十四皇子受涼。我該死。”

“娘娘你先別哭,先起身讓微臣看看十四皇子的病情,好不好?”杜文浩每次見到林捷舒心裡都有一種說不出的覺,好象這個女人就是水生的一般,一首詩,一支曲子,一句動的話,她都會忍不住哽咽傷心落淚,男人喜歡柔弱的女子這樣自己會忍不住有一種想要保護的**,可以成就一個男人極大的虛榮心,可是總是這樣不起一點風,動不動就束手無策,男人怕也是畏懼的,因為這樣的女人會讓男人很。

林捷抒薦了杜文浩的話,一旁的嫉據趕緊將林捷抒攙扶起來走到一邊坐下看著杜文浩給十四皇子診脈。

“孩子有上面症狀?”杜文浩問。

孃答道:“就是拉肚子。”杜文浩診脈之後覺得孩子並無大礙,不過是這個季節時冷時熱,正是換季的時候。小孩子腸胃受涼拉肚子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娘娘不用擔心沒有什麼大礙。”

“怎備會呢?孩子拉的都不想起了,你怎麼還說沒有大礙?”林捷舒有些不太相信杜文浩的話。

這是十四皇子大概是聽見了有人說話,便將眼睛睜開,輕聲地說道:“娘,肚肚痛。”林捷抒聽見孩子在叫自己,趕緊起身上前走到邊坐下,努力地擠出一絲微笑,摸了摸孩子的額頭,安道:“乖。杜大人就是在給倔幾治肚肚痛的十四皇子名叫趙倔,林姥好和宋神宗都叫他倔兒。

十四皇子聽說有太醫來,神情一下緊張起來。緊緊地扯過被子將自己的身體捂的嚴嚴實實的,一雙眼睛充滿敵意地看著杜文浩。

“我不痛了。我不要吃藥,好苦啊。”倔兒有氣無力地說道。

杜文浩笑著說道:“十四皇子害怕吃藥嗎?”

“廢話,我打死也不吃藥太苦了。”杜文浩想了想。道:“那好,那就不吃藥,我們喝糖水好不“你騙人!”

“我是大人。我不會騙人的,要不等會兒我將糖水熬好了,你先喝勺覺得好喝你再全部喝光,好不好?。

十四皇子想了想,看著杜文浩的臉並沒有和自己開玩笑的意思,這才微微地點了點頭。

杜文浩起身。林捷舒趕緊跟了出去,將杜文浩拉到離房間稍遠的地方嗔怪道:“孩子不懂事,你一個大人怎麼也跟著一起起鬨了,他昨天晚上已經開始拉的都是水了,你不趕緊給他吃藥還喝什麼糖水啊。”杜文浩見林捷婷愛子心切,便好聲解釋道:“這個季節孩子年幼不起這天氣的時好時壞,這才涼著了肚子,孩子都不喜歡吃藥,本來就不舒服了,強迫他在吃藥就更加不好了,我有辦法讓十四皇子不但可以不再拉肚子,您就放心吧。”說完,杜文浩就走了。

“你”可是。這,”林捷好不知道說什麼好,這是葉公公走上前來,寬道:“娘娘既然相信杜大人有辦法,就還是讓他去給我們的十四皇子治病吧。老奴相信他不會亂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