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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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同時的,聶人故不知從哪裡取出一把閃著銀光的小刀,只見一道銀光飛逝而過,陸盈月一身單薄的單衣竟已被劃開一大片,敞開的衣裳大大方方地將她前一片雪白凝脂展無遺。一陣莫名的涼意侵上她的身子,當她察覺有異時卻已經來不及,一個分心她已被人壓倒在。
“順便告訴你一件事。”聶人故的眼神陰鬱,活像要殺人。
“別穿得這麼少在正常男人面前晃來晃去,這絕對是一件很危險的事。”這指責來得本莫名其妙,讓陸盈月聽得是一頭霧水。明明就是他自己闖進來的,竟還怪她的衣衫不整!
“啊!”她赫然驚呼一聲。
她到到抹裡有一隻冷冰冰的大手猛然竄入,似是逗、又像是惡的挑釁,擠捏住她渾圓的玉,令她重重了一口氣。
這…是怎麼回事?長這麼大,從來沒有一個人敢如此觸碰她的身體,她本無法思考,所有的意識卻散落在他所帶來的陌生情中。
“聶人故,你…離我遠一點!”她奮力推著壓在她身上沉甸甸的身子,卻是怎麼用力也推不開。
他更加放肆地挑著她,讓她染上恐懼的澄澈雙眼中寫滿驚恐與無助。
“嗯,要叫主子。”他遊戲似地滾動著她柔的頭,惡意地要惹得她駭然無助,彷彿可以從中獲得快。
陸盈月從來沒有像現在這一刻一樣這麼痛恨自己的瞎盲,從來不知道陷入未知的黑暗中也會這麼恐懼,一直以為自己早已適應黑暗,卻沒想到,此刻的黑暗竟會讓她如此無助難過。
“你不喜歡這樣、討厭這樣、害怕這樣,對吧?”他冷哼,覺不到半點憐惜。
“那就反擊,護衛自己給我看,你若是不反擊,受到傷害的就是你。”
“聶…聶人故…我…”陸盈月壓抑地息,分不清究竟是內心的驚慌失措,亦或是身體純然的官反應。
“我已經警告過你,要叫我主子。”他悄然用力,擰捏著她的渾圓飽滿的房,得她畏縮地輕聲氣,忍不住蜷曲起身子。她應該要反擊的,應該要…可是她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只能可憐兮兮地頻頻顫抖,本無法做出任何反應。
聶人故張狂地掀起她輕薄的抹,張口含住那小巧渾圓的玉峰尖端,靈巧的舌尖練地咬輕啃著,不時以舌挑動著粉的頂峰。
她無法剋制地縮起肩頭,不喜歡他的惡意挑,卻又不知該不該反抗。
“這麼堅持嗎?”他懲罰似地深深吻住她,她來不及回應,只能任他靈巧的舌尖在她齒頰內不住地翻攪,飢渴的索求。
這樣霸道的吻,幾乎斷絕她的鼻息吐吶,她慌亂地想退開這難以掌控的情勢,卻被他緊扣住後腦,更加重他深沉的攻勢。
這是她從未有過的經驗,同時承受他張狂的侵略品嚐以及自前蓓蕾傳來他惡劣蓄意的挑,暗般的茫襲向她的心,狂熾的氣息幾乎要將她淹沒,一次又一次地摧毀她的意志,一次又一次地打亂她脆弱的而青澀的心。
“有很多事,不是你想就一定可以達成的。”他毫不憐惜地著她脆弱的蓓蕾,一會兒以舌挑,一會兒魯。
“你想放過別人一條生路,別人卻不見得要領情,說不定還會反過來咬你一口。”他怎麼能這樣?她好害怕,一點也不喜歡他這樣充滿惡意的傷害。
慌亂的心緒無暇思考,本能起的反抗意志使得她一隻小手不住往邊探去,像是想在狂濤的大海中尋得一救命的浮木。
猛地,胡亂摸索的小手終於觸摸到一個東西,她來不及細想,一把舉起便要往他身上打去。她不知道自己手上拿著的是一把刀,一把輕易使人致命的刀。
“終於反擊了。”眼見刀子就要入他的背脊,他立刻用單手輕鬆自在的擒住她纖細的皓腕,及時阻止她謀害自己。
不一會兒,聶人故放開她,讓她逐漸緩和呼,同時他也隨手抓起上的被子替只著一襲殘破單衣的她罩上。
“呼…呼…”窩坐在邊,陸盈月難以平復自己的呼,只能痛苦的拼命大口氣、吐氣。
“知道了吧?你若不攻擊別人,受害的只有自己。”他訓誡著,轉身踏出門口,眼底看不見一絲翻湧的情緒。
“可是、可是…我並不想攻擊你,我只是、只是…”過度的驚恐讓她忘了淚,只能不住的息,直到一張白玉般的小臉漲成紅豔的顏。
“只是本能的想保護自己,對不對?”他倚在門邊,冷眼望向她。
她大概不知道,此時的自己輕易便能誘人犯罪。無助地縮窩在邊,小小的臉上神?、雙頰暈紅,量雙灰暗的大眼漾滿醉人的霧氣,姿態更是嬌媚動人。
他不確定如果任事情繼續下去,自己會不會剋制不住?畢竟,只要是男人看到這副景象很難不會有想佔有她的衝動。
“對、對,我只是想保護自己而已,我真的沒有想要傷害你的意思。”陸盈月著急地為自己辯解,並不希望他誤會。
“沒有想傷害我的意思?”低柔的笑聲自他的瓣逸出,像是在嘲笑她的愚魯。
“你知不知道剛才手中拿的是一把刀子,一把足以令人致死的尖刀,而你口口聲聲說的保護自己,實際上就是要傷害我。”
“我…”她簡直百口莫辯。
為什麼就是不肯相信她?
“呆子,早點覺悟吧!省得這種笑話說出去給其它人聽見,會笑掉別人的大牙。”他哼笑。
“可是受傷會痛啊!受傷——”陸盈月話還沒來得及說完,推動門扉的聲音已然傳進她耳裡。
他要走了。
不能…不能讓他走。
心念一動,陸盈月馬上抓起裹身的薄被追著他離去的步伐而去,想要攔住他,想要辯解清楚,想要、想要…
“啊!”不小心踩到薄被的一角,她當下整個人猛然一陣踉蹌,整個身子結結實實地摔倒在地。
好痛!她跌撲在地上,一時之間薄被也隨著她過大的動作滑落,出她僅著抹的身體,寒夜的涼風順著微敞的抹吹入她纖弱的身子,冷得她直打哆嗦。由於她撲倒的時候不小心撞到桌子、椅子等傢俱擺設,狠狠的讓她全身各處浮現大大小小的青紫,摔得她一陣頭重腳輕、全身痠麻。
他沒有回頭,沒有關心的詢問一下,他討厭她…
不知道為什麼,腦子突然竄進這樣一個詭譎至極的念頭。
陸盈月似乎在他身上覺到一股濃濃的敵意和排斥,找不出原因的敵意,聶人故就是討厭她。
她覺到一陣挫敗在心裡上下發酵沸騰,一種惱怒卻又無能為力的無助清清楚楚地傳達到身體各處。
滴答、滴答!一滴、兩滴!頹敗地坐起身子,陸盈月抹著小臉不讓淚水滑落,眼淚卻像存心與她作對似的。她忙著擦拭滴落下來的眼淚,眼淚卻越落越多,怎麼也擦不完,她光火的將臉整個埋入曲起的膝蓋,低低的嗚咽哭起來。
她知道,眼淚始終不聽話落下的原因,不是因為他惡意的挑逗捉,而是閃入心底深處的念頭——他,討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