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逃離楓亭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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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進那晚與季白和陳去,兄弟三人喝到爛醉如泥,凌晨四五點的時候,直接在夜七樓開了房間,三人東倒西歪的彼此攙扶著上了七樓。
陳進睡得瞪瞪的時候,覺得自己的大腿上有個絨絨的東西動來動去的,總是不小心的就碰到他那個部位,讓人心癢難耐睡不安穩。
陳進醒來的時候,大腿上絨絨的東西正是他表弟季白的腦袋,如玉的容顏連女人都自愧不如,可惜脫了衣服的內部構造跟他一模一樣,彼時,陳進只想爆“特麼的”之後就是一隻無影腳踹向季白的腦袋,伴隨著季白“啊…”的一聲慘叫。
陳進看著大腿內側季白留下的一大灘口水,噁心的都想將胃裡的那僅剩不多的酸水給吐出來。
季白倒在下,正好壓在睡在地毯上的陳去。陳去看了自己的膛上趴了個美人,眉眼如畫,紅潤光澤的瓣,美人如此多嬌,又這麼急不可耐的投懷送抱,他豈有坐懷不亂的道理。
還沒清醒,靈魂還在沉睡的陳去,身體已先靈魂一步清醒,伸出雙手就捧著美人如玉的臉蛋,對著那跟果凍一樣的溫軟瓣就想一親芳澤。
陳進撫著昏沉疼痛不已的腦袋,看著自己的弟弟現在已經到不僅不問男女,連自家人都不肯放過的地步,季白被人人著臉蛋也醒了,看著陳去慢慢靠近的瓣,內心os:臥槽,縱你陳去容顏賽貂蟬,老子也堅決不會彎!季白慌忙掙扎。
這麼汙,陳進是在看不下去了,大長腿從上一伸踹向陳去的骨。
這一腳,陳進真是毫無保留的,在打人這塊兒,陳進向來都是絕對的大方毫不吝嗇。
“啊…”下午三點多鐘,夜七樓傳來了第二聲尖叫。
陳去一把推開他懷裡的季白,捂著劇痛無比的骨,這下不管是身體還是靈魂都是徹徹底底的清醒了。
看著還垂在下的大長腿,往上一看,陳進正在事不關己的著自己宿醉的腦袋。
陳去立馬從地毯上跳起來,手指著上火冒三丈的罵罵咧咧道:“陳進,你特麼的有病啊,我又哪惹到你了,你剛才憑什麼踹我。”真是的打一出世就受他各種欺凌,這都二十五六年了,還欺負他個沒玩沒了了還,一個只敢欺負男人的男人算什麼男人,有種回家欺負女人去。
陳進腦瓜子本來就疼的夠嗆,陳去這一大嗓門吼得,他只覺得腦門突突的疼,像電鑽的似的疼。
“我不管你是喜歡女人還是喜歡男人,還是男女通吃,陳去我警告你,自己家人你甭想碰,陳家那麼大的一個家族,還出不起這麼大一樁家族醜聞。”陳進說這話也不是無憑無據的,自從季白從斯坦福大學畢業以後迴歸家族企業工作,陳去走哪都帶著季白,坊間都傳陳家老三男女通吃,這話陳進聽的多了,長此以往,他覺自己都有些信了,他雖然是三十幾歲的人了,但好歹也是小學就出國生活的人,這點思想境界還是有的,陳去喜歡男人還是女人他都不會反對,反正又不是他抱著男人睡覺,但這男人要是換成季白,作為一家之主的他,還是要出來表明一下立場,他們就是愛的陌上花開海枯石爛,這個法海他也得做。
“你什麼意思。”陳去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傻樣看著陳進。
陳進不理他,直接下走向裡間的衛生間,真特麼噁心,他竟然跟兩個大男人在一個房間睡了十來個小時,雖然這兩個男人一個賽一個漂亮,但是脫了衣服還不是跟他一樣。
“他什麼意思。”陳去又問坐在地毯上還有些發楞的季白。
“意思就是,三哥你是不是喜歡我啊,我首先跟你說明啊!我喜歡女人不喜歡男人,所以請不要愛我,我不是你能愛起的男人。”季白突然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特麼的昨晚是不是把酒喝進腦子裡了,也不撒泡照照你那下半身,鬼他麻的才會愛上你,這都什麼跟什麼啊,”陳去也是徹底無語了,他哪裡表現出他是個彎的了,為什麼好多人都認為他喜男,工作上經常有合作伙伴往他上送些跟季白同一類型的小男孩,特麼的,他只想罵人。
“既然不是那就最好,麻煩你下次發/情之前,看看趴在你身上的美人是雌的還是雄的。”陳進從衛生間上完小號出來說道。
陳去聽完一臉的不可置信,他剛才對季白作什麼了。
“季白,我剛才該不會想親你吧!”暫時失憶的陳去又重新的恢復了記憶,想起自己剛才的動作,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是…,特麼的,他這一刻只想罵天。
“是的,三哥,你剛才的確想輕薄我,還好大哥出手的及時,才沒能釀成大錯,不然若是外公曉得了,我們哥倆聯手就能將外公早送往西方極樂世界了。”季白說完還做了一個護匈的動作,那樣子還真像陳去輕薄了他。
陳去:“…shit”
“衛生間在哪兒,我要去吐會兒。”陳去已經噁心的嗓子眼裡直往外湧黃痰水了。
陳進指了指裡面,陳去迅速的衝進衛生間,沒一會兒就傳來陳去抱著馬桶大吐特吐的聲音,其實最主要的是酒喝太多了,在加著剛才心理上那麼一噁心,往外吐的都是混合的各種酒。
季白還在坐在地毯上,沒挪一步,瞪著萌萌的大眼睛,臉上的兩個梨渦若影若現,有些委屈的問陳進道:“大哥,我不美嗎?”陳進看了看他那張雌雄難辨的臉猶豫了一會兒:“你很美。”
“嘿嘿,我也是這麼覺得。”陳進看著這個坐在地毯上傻笑的弟弟,內心有些愧疚,他時不時的懷疑季白是不是小時候被他給嚇出病來了。
陳家有三美,第三美是陳來,陳家唯一的女孩,瓜子臉大眼睛高挑的身材,羊脂玉的皮膚,是多少世家子弟追逐的對象,第二美是陳家的三少爺,比女人還要妖嬈上三分的容貌,但並不顯女相,看他那張臉,雖然美的冒泡,但還不至於看不出是個男人。第一美自然就是陳家的表少爺,陳季白,不看他那183公分的身高,和那凸起的喉結,還真是雌雄難辨啊!一張比女人稍稍大了一點的鵝蛋臉,一雙似水的眸子,一雙動人心脾的梨渦,秀的鼻子,那看上去比女人還要軟綿上幾分的紅潤瓣,溫柔如風般的嗓音,也是世家子弟們追逐的對象啊。
季白原本就叫季白,他父親姓季,但季白長到十歲的時候,陳老太爺覺得陳家人丁略顯單薄了,不顧女婿的受,強硬的給季白冠了母姓。
但大家還是習慣的喊他季白,並不叫他陳季白,也算是安一下季儒聲(ps:季白的父親)在陳家所剩無幾的尊嚴吧!
兄弟三人讓陳去的女助理準備了換洗衣服送到夜,陳去走哪兒都不喜歡帶著男助理,覺得很多事兒男人做都很不方便,至於哪不方便也只有陳去自己知道了,這點到是跟陳進有很大的不同,陳進喜歡用男助理,到哪兒都喜歡帶工作能力很強的男助理,覺得很多事兒都不需要他這個做波ss的出面,由助理就替他出面解決掉。
兄弟三人在夜洗嗽完畢後,驅車去了陳氏的五星級酒店吃了下午茶,空腹了一天的兄弟三人吃了三份牛排,三份意大利焗飯,若干水果,才吃飽作罷。
陳去和季白晚上七點鐘飛大西北的航班,跟白家爭西部的太陽能資源,一般大型的重要湧入大量資金的項目,陳進都不會任命外人去做,他不是曹,不會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外人他很少全身心的相信,雖然他也培養了一批死忠的幕僚,但他給他們的都是一些一旦這些人背叛了他,對陳氏也造成不了嚴重威脅的項目,重要的項目工程還是在他們兄弟幾個人手裡握著。
陳進坐著陳去的阿士頓馬丁,車子往楓亭苑的方向駛去,他的車讓季白開著。
陳去送陳進回完家,在開車與季白返回機場。
坐在車上,陳進又翻看了下手機,奚禹的一條微信一條信息一個未接電話也沒有,從醒來就翻看,這期間短短兩個小時的時間,他翻看了無數遍手機,每一次的期待都是深深的落空,他陳進是不是該到幸運,瞧這老婆多懂事,自己的丈夫徹夜不歸家,也沒想著查勤一下,是太相信他了,還是無所謂不在乎。
你不在乎是嗎,你無所謂是嗎,這麼長的子裡,我拿真心換來的又是什麼呢,人都有疲累的時候,奚禹,我也有。
陳進疲憊的對著陳去開口道:“掉頭,去機場,讓你助理給我也買張機票。”
“你不回家了啊!你這結了婚的男人,徹夜不歸不想著回去跟老婆好好解釋啊,小心你們家那位讓你跪衣板,不過衣板那麼高檔的玩意兒你們家肯定沒有。”陳去打趣說道。
“你能力不行,玩陰謀玩不過白展,幾十億的項目沒了也損失了陳氏的一條螞蚱腿兒。”陳進說的理由有些蒼白無力。
陳去看著大哥疲憊的神,知道這只是他逃離楓亭苑的一個藉口罷了,他能力或許不如白展,這個項目起初不就是他給他和季白練手的嗎?
他們兄弟都看的出,嫂子不喜歡他們大哥,男人娶了個不愛自己的女人,只會越愛越悲哀,陳去將車子掉頭,往機場駛去,開在後面的季白看著掉頭的車子有些莫名其妙,但也只能將車子掉頭跟上。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