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血魔3.13清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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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實際上是把帳篷送給小丫頭了，但這頂帳篷在目前遊戲裡來說，價格很昂貴，貿然說送給小丫頭，實在不合適，很容易帶來尷尬，破壞我和小丫頭現在這種微妙情形，所以我才說是借。

小丫頭微微愣了一下，隨後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微哼道“懶鬼，想讓本姑娘給你做免費保管員，就直說嘛，嘻嘻，我喜歡，這下，以後在欣賞美景時，就不用鑽那種空氣實在悶的慌、空間小得轉身都艱難的簡易帳篷了。”陪著小丫頭在小閣樓窗前，看了遠處的海景十多分鐘，陽光就開始昏暗起來了，這是夜晚快要來了。我懷中的小丫頭身上猛然發出一道白光，隨後，系統語音連我都聽到了:“玩家刀小刀，您現實中有人找。”刀小刀“啊喲”一聲，叫道“不好，快零點了，媽媽讓我下線了。”白光閃動中，緊接著傳來小丫頭的聲音“臭月亮，等著我，我立刻就回來！”片刻，再次閃動的白光中，刀小刀出現在我身邊。小丫頭白光還沒有消散，就得意的對我說道“我和媽媽說了，今晚我在遊戲裡睡。”頓了一頓，小丫頭輕聲道“破月亮，我知道你在遊戲裡有很多事要做，遊戲裡這個夜晚，你就抱著我看海吧，我可以睡，你不能睡，有特別需要領略的美景，你要叫醒我，好嗎？陪我這一夜，明天，你就做你的事去吧。”靠，這話聽著怎麼如此讓人欣喜又如此讓人不對勁。把小丫頭攬入懷裡，拉過躺椅，在窗邊坐下，我嘿嘿一笑“丫頭，我明天要和你暫時分開了，接下來我的遊戲子會很血腥，你不適合在我身邊。不過，以後我可是會經常找你的，反正你的上線時間我大概已經摸清楚了。沒事的時候，就替我去照料一下我在皇城的別墅，我已經確認了你的完全權限，你除了不能把別墅賣掉，就是拆了，也沒人找你麻煩，嘿嘿，開玩笑呢，我是說你也可以帶上你的朋友去玩，反正這麼大一個別墅，空著也怪費的。”遠處，隨著陽光變淡，月亮升起，海面突然湧上一層霧氣，昏黃的陽光和淡淡的月光錯投在霧氣中，眨眼間，霧氣突然變成了一片朦朦朧朧的原野，轉眼又變成了繁花似錦的花圃，更多的時候，則是宮殿、小湖、碧波、樹林、雲彩、水等組成一幅不似人間的畫卷。

刀小刀痴痴看了一會，輕輕把頭靠在我懷裡，道“臭月亮，你說這一切是真實的嗎？我怎麼覺一切很快就會消散，就像一場夢一樣，醒來之後，什麼都沒有了，也什麼都抓不住。”小丫頭話裡有話。我沉默了一會，輕嘆道“管他那麼多呢，遊戲嘛，何必和現實分得那麼清楚，其實，現實人生，也不過是一場遊戲而已。”小丫頭卻彷彿沒有聽見，眼中滿是對遠方美景的痴。

猛然間，幻景消散，光徹底消退，圓月躍上半空。隱隱的轟隆聲傳了過來，海面急風高，遠處海中兩壁探出海面高達千米、似乎直蒼天心臟的山崖，居然在圓月初起、剛好處於海峽中一個奇妙角度時，兩面光滑的崖壁，同時如明鏡般反月光後再投到海面，一時間，海面光華大盛，配著暴烈的大、洶湧的波濤，一時間海面無數碎玉不斷拋起、不斷落下，一塊海邊的巨石被捲入海中，轉眼就被海打個粉碎。

雖然隔得很遠，但風聲的狂暴、數人高的濤的險，仍然似乎直扣入心絃。

我緊了緊懷中的小丫頭，享受的看著眼前這一幕。遠處那兩面現實中本無法得睹的摩天高崖夾道形成的狹小海峽，就是“白令海峽”了，那裡據說寶物特別多、但是怪物也特別兇猛、而且環境尤其兇險。

當圓月在半空的位置，滑出白令海峽一線天般狹窄的範圍後，海面瞬間平靜下來，細碎的波紋，彷彿內陸湖泊一般，粼粼波光，搖盪出細碎的無邊月。小丫頭看著眼前靜謐、安詳下來的風景，頭歪在我懷裡，慢慢睡著了。

輕輕摘下丫頭和我的面具，注視著小丫頭青澀而俏麗、不算很漂亮但卻線條柔和、極其靈動溫柔活潑可愛的面頰，一時間，我心中一片空白。遊戲麼，現實麼…現實和遊戲，究竟又有何不同…

當月光開始漸漸消退、太陽從東邊升起時，我喚醒了小丫頭。海面再次湧起一層霧氣，這次，出現的幻境是金黃調為主，場面宏偉壯觀而又不失細膩。之後，當月亮隱去不久，紅紅的旭剛好處於白令海峽那條海天之間的細縫裡時，狂暴再起，陽光也陡然變得刺眼，海邊那塊夜裡重新刷出來的巨石，再次被大捲進海里，被狂暴的海撕扯的粉碎。狂暴的風聲，吹到帳篷雖然已經減弱了不少，但是仍是沉悶的讓人心裡發慌、尖細的又直似刺穿人的耳膜。

當海面再次平靜下來，小丫頭睡意全無，開始嘰嘰咕咕給我說她那些雞蒜皮的事。不過，小丫頭敘述的很有技巧，從中很難推測出現實裡的具體信息。

我也揀了一些小時候山裡的事和這兩年的一點經歷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小丫頭胡扯。現在遊戲裡是白天，現實裡卻正是凌晨四點到八點這段時間，正是我做完功課後的休息時間，慢慢地，我不知不覺睡著了。

醒來時，看看窗邊的計時器，遊戲裡這個白天已經過去了大半了。我枕在小丫頭肩上，小丫頭卻蜷在我懷裡，這會睡得正香。遠處，海面波光粼粼，陽光在平靜的海面灑下無數碎金。

側頭看看窗邊的古式牙和如蟬翼一般的蚊帳，察覺到心裡那絲躁動在今夜沒有“修煉”內力因而沒有得到溫養而越來越狂暴，我微微一笑，把小丫頭抱到上，然後就在邊盤膝存想起內力來。

在遊戲裡這樣存想內力，我並不是第一次。我曾經試過很多次現實裡的各種溫養內力的口訣，希望在遊戲裡創出高級的內力修煉心法，從而提高遊戲實力，但是都是毫無反應。

這次，我突然臨時想，既然遊戲裡當初就有躁動，後來躁動聚縮到左手，那我就集中存想一下左手手腕處的內息動，看看遊戲裡會發生什麼，再看看是否又會象上次般，似乎影響到了現實裡的身體。

左手食指佩戴的魂戒沒有反應，倒是殘桃匕卻在內息在手腕處遊走到第三個周天時，一團青光無聲無息炸開，青光中心，一點血似乎在我遊戲裡的這種內力“修煉”中開始拉長，最後，一縷若有若無的血絲代替了我的內力存想路線，在我的遊戲身體裡以左手手腕為中心，佈滿全身。

一股殺意從我心底悄然浮出。我冷冷注視著這股不屬於我的殺意慢慢似乎支配了我的身體。遊戲裡，當玩家心神被遊戲設定中的某種情形控，即玩家不能自主時，玩家現實裡是明白的，遊戲裡自然也不是就真的失去了神志，但是遊戲身體卻不再受玩家控制，雖然遊戲身體可能會做出歡喜、悲哀等表情，甚至象我被變異殘魂附身時做出的殺害刀小刀的那種舉動，但是玩家現實心神不會有同樣的體驗――原因，簡單啊，如果真的同步了，那豈不是玩家現實裡的思維、心理也受遊戲控制了麼？

現在，我心裡這股殺意就不是屬於現實裡的我的，而是屬於遊戲裡我的心神被控制之後萌生的。微微睜眼，用還歸我控制的右手輕輕丟了個“水鏡”法術，一面水波凝成的鏡子出現在我面前，我看到了此刻我的遊戲形象:全身微微泛著血光輝、眼睛部位兩個血深濃到暗黑、暗黑到彷彿可以噬光線。

我強自控制著心神，緩緩停止了“修煉”只見“水鏡”裡的我，開始慢慢恢復正常。

這又是現實裡我心神分裂為幾份所帶來的意外好處。別的玩家，遊戲中如果出現了我適才這種狀態，那麼，基本上是沒法再自主控制自己的。

我換成運轉游戲裡獲得的內力的基本心法，卻沒有異象產生。換成法力的基本心法，仍沒有異象。

撤去“水鏡”法術，查看屬面板，靠，嗜血之殘桃匕多了一條說明:匕血確認啟動血魔溫養開始，高興的同時，也頭痛啊，這什麼神木，也太神得不受控制了吧，到底是我在玩遊戲裡所謂神木做的這把匕首，還是這把所謂的神木匕首玩我啊？

假裝悲哀的我這樣抱怨的時候，我身邊的某一個我不知道也察覺不到的空間裡，一個白袍赤足美女離地懸浮在半空，正看著我嘻嘻直樂。正是空間守護者美女。

接下來，空間守護者歪著漂亮的細白脖子，看到我走向前，低頭俯向上的刀小刀。

空間守護者興奮起來:“嘻嘻，免費大餐哇！”另一個空間，蒼老聲音嘆息起來:“小姐還是這樣，心智總是停留在毀滅的瞬間，總也長不大啊。但願能從智慧生命的進化中找到幫助小姐的方法吧。”我離刀小刀嬌的淺紅最多一釐米時，停了下來。小丫頭溫軟香甜的呼噴在我臉上，我貪婪地嗅著。

過了一會，小丫頭長長的睫猛然顫了顫，接著平靜下來，小丫頭仍閉著眼，但呼開始急促，開始不穩定起來，耳微微泛起誘人的淡淡粉紅。

我一笑，頭緩緩緩緩下移，一釐米的距離，我足足用了不下十秒。小丫頭呼更不穩定了，一會細若遊絲，一會又急促重，睫也開始微微顫動起來。

我心裡嘆息一聲。小丫頭沒有避開啊，我究竟在玩火，還是在沉溺？我明知現實人生如遊戲，反過來遊戲未必不折到現實人生之中，可是卻真的放手在遊戲裡放縱自己，難道，兩年的商人兼玩家角，真的已經改變了我？還是我本來就不算是個合格的殺手，不然，哪有殺手在做任務的時候儘量不去波及無辜？

終於輕輕吻在小丫頭淺粉紅的嬌紅上。有些灼熱，卻又有些反常的冰涼。這就是青澀少女和這幾年歡好的那些所謂女的差別麼？我輕輕抿著小丫頭的，心裡卻萌生一絲齷齪想法。

閉上眼睛，排除雜念，細細體會這瓣鮮花般的香軟嘴在齒間的溫柔顫動。伸出舌尖，輕輕拂過嘴裡的溫軟，牙齒輕輕噬咬。品完下，再次細細品嚐小丫頭的上。我能夠覺到，一絲青澀在醉人的溫香中，更顯溫柔本、如水情懷。

伸出舌尖，在小丫頭緊閉的細白牙齒上微微掃過，手指輕輕捻動小丫頭嬌軟的耳垂。小丫頭牙齒越咬越緊，呼越來越急促，我前壓著的兩團小而豐的青澀柔軟開始僵硬，僵硬中又帶著水波消融般的軟化。舌尖在小丫頭咬得緊緊的齒間滑過，有一剎那，輕輕觸到了兩排微微顫抖的細齒另一面的溼軟，緊接著，這絲溼軟受驚般急速後撤，卻沒注意到一直緊咬著的細齒不自覺微微張開。

我並沒有趁著小丫頭舌頭被我無意吻到因而方寸大亂陣地失守的空隙趁勢進攻。舌尖閃電般順著小丫頭分開的細齒探了進去，輕輕一掃正急急回縮的溼軟小舌，微微受了一下小丫頭溼軟舌頭的軟滑，前故意搖動了一下、更好地受了一下那兩團小小豐的青澀柔軟，我上身前移，輕輕一吻小丫頭顫抖得厲害的睫，站起身來，撫摸一下小丫頭嬌的頰顏，青瓷般滑膩鮮花般鮮的皮膚在我手指間滑過，一絲灼熱沿著指端傳入心裡。我微微嘆息一聲，從窗戶飄身跳落花園，出了帳篷，擲出天絲，須臾之間，便下了山，來到北大荒西邊的一道山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