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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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君抱緊了瑟縮發冷的雙肩,心裡暗暗詛咒著游鴻明:“死惡魔,這是上哪裡去了?不知道別人會擔心嗎?”自己為什麼要在這裡等呀?香君暗暗問自己,自己又不是他什麼人,幹嘛像個等老公回家的妒婦一樣,提心吊膽地半夜三更站在路燈下。
香君憤憤不平地往屋裡走,他愛幹嘛幹嘛?沒準,出去花天酒地,現在不知跟那個女人鬼混呢。
走進屋,把餐桌上一口未動的飯菜統統放進冰箱裡,香君打算回自己的房間睡覺,沒想到,剛剛走上樓梯,客廳裡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香君風似的衝下樓梯,動作快到連她自己都沒有發覺。
“喂、、、”香君微著拿起電話。
電話裡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喂,請問是遊先生的家嗎?”
“遊先生?哦,是,請問你找他、、、”香君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想了想才想起游鴻明姓遊。
“可是他現在不在家,請問你們找他有什麼事嗎?”香君儘量用比較婉轉的語音對著電話說道。
“哦,我們不找他,他現在在我們這裡,麻煩你們家人能夠過來把他帶回家嗎?因為我們要打烊了,可是他喝醉了,走不了。”電話裡的男生很有禮貌地道。
“什麼?喝醉了?那你們那裡是、、、”香君大吃一驚,急忙問好了地址,匆匆掛斷了電話,衝出門去。
昏暗的燈光下,半夜三更的哪裡還有計程車的影子。好在剛剛問的地址離這裡不是太遠,香君顧不得多想,拔腿就往剛剛打電話的地方——醉心酒吧跑去。
等她氣噓噓地跑到這裡,酒吧裡已經空無一人,只有一個類是於看店的小弟站在門口東張西望。店裡早就打烊了,要不是游鴻明,他早就鎖上店門回家睡大覺去了。
見到香君,就像是見到了救星,把她帶到游鴻明的身前。
只見游鴻明已經醉的不醒人事,趴在桌上,嘴裡囈語著醉話,含混不清,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看這樣子要他自己走到車裡,是不可能了,香君無奈的眼神看向身後的小夥子。
酒吧小弟當然懂她的意思,幫著香君一起連拉帶拽地把游鴻明出了酒吧,帶到他那兩銀轎車跟前。
俗話說,醉酒的人就像是活死人,死沉沉的,游鴻明又這樣大的身架,等到把他扔上車後座,香君已經累得上氣不接下氣。
頻頻向酒吧的小弟致謝,看著他鎖上酒吧的大門揚長而去,香君才緩緩坐進車裡,好在自己在美國留學時,學過一段時間的開車,並且很榮幸地取到了駕照。否側,現在香君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把這輛車回家。
很快地,香君就把車開回了研究所的車庫,可是接下來的難題,竟讓香君有點犯難,如此嬌小的自己,怎樣才能把身材高大的游鴻明進屋裡?
香君停妥了車,回頭看看後座上醉的就像死豬似的游鴻明,咬咬牙,毅然下車,打開了後座的車門。
使足了渾身的力氣,才把游鴻明從座位上拽出來,連香君自己都沒有發現,她現在的動作是多麼地小心,就怕游鴻明磕著碰著的。
經過一番折騰,被拽出車的游鴻明,在夜晚涼風的輕撫下,游鴻明突然趴在車子的邊緣,哇哇吐了起來。
一股惡臭直襲香君的口鼻,使得她一陣噁心翻湧。長這麼大,還從沒有見過醉酒的男人,更別說是這樣子哇哇出酒的樣子。
“呀!臭死啦”香君捏著鼻子,厭惡地看了蹲在地上的游鴻明一眼,見他一副難受的樣子,又忍不住走上前伸出手輕輕地拍著他因為嘔吐不停顫動的脊背。
“你呀,吐得這樣難受,何苦來的,幹嘛要喝那麼多的酒呀?”游鴻明吐了好一陣子,終於到一點好受,視乎也清醒了不少,他好像聽見有人在說話,誰呀?
睜開朦朧的雙眼,恍惚看見有個人影在眼前晃動、、、“你誰呀、、、你、、、?”游鴻明搖搖晃晃站起來,衝著眼前的人影吼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