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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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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家二少冷爾謙在夏威夷宣佈與展氏財團千金展馥璋度結婚月,後又宣佈取消婚約,所以今天算是冷家大宅第二次辦喜事,辦的卻不是冷二少的喜事,而是冷家三少冷少樺的結婚宴。

這一天,眾家記者與世界各地的名媛紳士都紛紛從各地趕到,紀氏與冷氏的聯姻代表著極度不尋常的意義,冷氏財團與展氏、白氏、紀氏並列為香港四大財團,之前冷氏與展氏的聯姻未果,現在花名在外的冷家三少冷少樺卻在短短的時間之內與紀氏千金傳出喜訊,確實讓世界各國企業界的人震驚不已,種種臆測之詞在眾人的口耳間傳遞著,不過這些都是檯面下的話,表面上大家都是前來恭喜道賀的。

冷少樺一襲白燕尾服將他原本高大英的身材襯托得更為俊拔偉岸,再加上他臉上一向溫柔人的招牌笑容,雖然是今天的新郎官,可是還是眾名媛拋媚眼的主要對象,因為沒有人相信花名遠播的冷三少會因為結婚就放棄在外風的機會,幾乎每個具有上等姿的女人都躍躍試著,企盼能攀上枝頭,就算只是當幾年的鳳凰也好,幸運的話,或許可以當他一輩子的情人,吃穿不盡也是一件怎麼算都划算的事。

新娘子紀湘,身上穿的是經過法國巴黎名師設計的背挖空白紗禮服,巧的設計與線條將她背部的曲線完美的呈現出來,高雅出眾而奪目。當她被父親紀光榮挽著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時候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包括早立在紅毯前等候的新郎冷少樺。

她的美麗再一次令他驚歎不已,不過,他有一個絕美的子似乎早就不該令他意外,第一次見到她,她賣力的擠過眾家記者而將麥克風遞向他時,他就已驚豔過她的美麗,光是那頭在陽光下發亮而烏黑的長髮與不點而朱的以讓他傾心。

他從紀光榮的手上接過紀湘的手,受到她微微的抗拒,他在心中冷笑一聲,抓住她的手緊了緊。

“高興點,我的新娘子,這是婚禮,不是葬禮。”他輕咬住她的耳垂,的呼息聲緊貼在她耳畔。

老天!他怎麼可以這麼旁若無人的在眾目睽睽之下咬她的耳垂?紀湘在瞬間火紅了臉,皺著眉想發飆。

“這樣好看多了。”他得意的微笑,用眼神暗示牧師可以開始舉行婚禮儀式。

經過簡單而隆重的結婚儀式之後,接下來是自助餐式的晚宴,自始至終,冷少樺都拉著紀湘的手徘徊在眾賓客之間寒暄招呼,半點也不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

她笑得臉都快僵了,更看夠了他對那群鶯鶯燕燕的蕩笑容,她不知道他為什麼非要帶著她不可,示威嗎?還是怕她當個落跑新娘?

“我累了。”她不想再跟著他四處陪笑。

“你是今天的主角,不能缺席。”冷少樺還是笑,話中卻有一股不容人不依的堅持與氣勢。

“我想…”紀湘話還沒說完,就看見一名身材惹火的女子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奔進了冷少樺懷裡,同時也震脫了他握住她的手。

“樺!好久不見了!怎麼一見面就忍心丟一顆紅炸彈給我?”熳熳塗著蔻丹的手抱住冷少樺的,一雙眸子落在他身後己換上紅晚禮服的紀湘身上,挑釁似的,她用指尖半挑逗、半‮摩撫‬輕輕的畫著他的,一點也不介意的看著紀湘在剎那間蒼白似雪的面容。

冷少樺被這豐、極度對他暗示的女人摟著,偷個空順手便在她高聳的部上捏了一記,低聲在她耳邊道:“拜託,我今天是新郎官,別太放肆了,熳熳,要挑逗我也要看時間地點。”

“是嗎?”熳熳是個知趣的女人,眨眨眼,笑得一臉冷豔人,她放開了冷少樺,卻在轉身離開的時候了一張紙條在他的手心裡,輕輕在他耳邊低喃了一句“我這一個禮拜都會在這裡,我等你,別讓我等太久。”說完,才要離開,卻讓一隻大手給拉住,熳熳回眸,見到冷少樺眼中布著一絲情的眸光。

“就今天晚上。”他將她扯到身畔低聲說了一句。

熳熳不敢相信自己的好運,若有所思的眸子掃了身旁的紀湘一眼,點點頭,笑著離去。

冷少樺一直望著熳熳離去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見了才轉過頭來,他的新娘子沒有離開,還乖乖的站在那裡,臉蒼白得難看。

“你不是累了?先去休息吧。”

“我不累。”紀湘抬起頭來看他一眼,剛好侍者走到旁邊,她隨手拿了一杯澄黃的雞尾酒,雪白的藕臂纏上了他的手臂“走吧!不是要應酬?我們今天是男女主角,可別落人話柄了。”她拉著他去一一敬酒,剎那間從沉默是金變為笑語如花,她不斷的微笑再微笑,穿梭在眾賓客之間,一杯接一杯的雞尾酒下肚,她愈笑愈人,層層的紅暈佈滿她瑰麗的雙頰,覺到胃部在翻攪,卻毫不在意。

“來,白總,這是我先生,你認識吧?冷少樺,冷三公子,是不是很人啊?所有的女人都愛他…來,敬我,敬我嫁給一個好丈夫。”紀湘舉杯就口,又想一飲而盡,酒杯卻讓早已鐵青著臉的冷少樺奪下。

“夠了!她喝醉了。”冷少樺抓住她早已搖擺不定的身子,維持著淡笑與眾人點點頭“對不起,你們慢用。”說完,扶著紀湘進房去了。

回到房內的紀湘都還沒碰上,整個人就衝到浴室大吐特吐起來,晚上一點東西都沒吃卻喝了整晚酒,她整顆胃幾乎都快翻出來了。

冷少樺冷冷的站在浴室門邊,對她狼狽的樣子一點都不同情,這是她自找的,他實在沒有同情她的道理。

“洗個澡會好過點。”想歸想,他還是沒控制住自己的嘴。

“不用管我,你不是要去會情人?快去吧!別讓人家久等了。”她彎身趴在洗手檯上,臉上一點血也沒有,第一次喝酒喝成這樣,她是故意的,故意要讓自己醉得不省人事,可是她似乎還相當清醒,清醒得可以覺到口上那股尖銳的刺痛。

“你不會是告訴我你在吃醋吧?”冷少樺玩味著她的話。

“我吃什麼醋?我寧可你天天到外頭過夜!”只要不要來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