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原來是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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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maybe說道。
“那走啊,打架去啊!”我們把牌一推,全都站了起來。
走出宿舍樓後,我幽幽地問:“咱們去哪兒?”德志說:“當然是看熱鬧了。”我說:“你知道去哪兒嗎?”他們都反問我道:“你不知道嗎?”我說:“他又沒告訴我地址。”
“草,繼續麻去吧!”後來據說還真打了起來,體育系的一個宿舍就留下一個人,其他的人都參加大運會去了,只剩下一個崴腳的四眼。
上百號人把樓道里的滿滿的,賤哥很勇敢地一個人隻身進去揍他,那個四眼不知道是因為腳傷還是被我們系的陣勢給嚇了,反正沒還手。
最後上百號人皆失望而歸,因為只有幾個人親眼看見“賤哥”打四眼。
不過回來的大部分人貌似都聲稱他們見證了信息系的主席如何一隻手把體育系的猛男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讓人意外的是體育系的那幫狂躁症病人們回來以後並沒有對我們打擊報復,或許是那個四眼人緣混的太次的緣故。
但賤哥從此以後名聲大噪。
3、們宿舍的麻們卻因為打麻將而錯過了這次世紀大戰,不過後來也沒被記曠課。
出了這麼大的事件當然驚了校領導,讓人費解的是賤哥好像也沒受到什麼懲罰,依然在校園裡摧殘著各種花季少女。
傳說賤哥是本地人,他舅舅是某局的副局,有實力的。不只學校的人叫他賤哥,連外面的小混混也叫他賤哥。
傳說,賤哥打四眼是因為四眼在食堂盯了賤哥的某個女朋友整整兩秒鐘。
反正賤哥本人我只見過幾次,因為他既不坐公,也不來我們宿舍打麻將。
傳還說,賤哥經常開輛passat在校園裡把妹,我經常見他的老款無牌照passat,但是從來沒看清車上的人,因為每當正要看清楚哪兒個2b在學校裡開的那麼快時,那車嗖一下就過去了。
賤哥總得來說還是為我們系做了不少貢獻的。
比如我們信息系各種晚會的質量在我們學校一直穩居第一,晚會到場人數也是全校最多的。但是學生逃課率也一直保持第一,掛科率依然第一。
他在的時候基本沒人敢招惹我們信息系的,在我們學校打架動手之前一般先問對方是哪兒個系的。
如果對方是體育系的:哥們兒!誤會!都是誤會!咱自家人!我是金融的!(金融系和體育系什麼時候成自家人了?)如果對方是物的:x你媽,打的就是你!
如果對方是護理的,那什麼話也不用說了,直接動手。
碰到我們信息的:呦,兄弟,不打不相識啊!個朋友吧,賤哥最近還好吧?
然後信息的很淡定地吹牛道:賤哥他老人家跟媳婦兒在我們宿舍xxoo把我們趕出來了。
但是賤哥退了以後,我們系就不行了,各類評比都是倒數,晚會的演的比看的還多。
4、賤哥,有意思,認識他以後絕對有用。
我喝著最正宗的青島啤酒囔囔道。
這頓飯我主動給小穎不停的剝蝦,她倒也是來者不拒,我每剝完一隻她就像變龍吃蟲子一樣迅速地進嘴裡。看著她吃的那麼香我心裡總算踏實了。
當然我也不忘給小雅小慧和小茜她們剝,只有把她們哄開心了這個旅行才會開心。
“又花了一千多大洋。”我買完單心疼道。
“行了吧你!花的是公款!”哥說。
“公款也心疼!”我說。
這時小穎拿出她的金卡:“不夠刷我的吧,隨便刷!”小茜也拿了出來,也是某行的金卡:“她的不夠刷我的。”這倆姑娘的豪讓我有些動,但是咱爺們兒的範兒不能沒有啊:“謝了你們!說著玩兒的,我就是賣血也不會花女人的錢!”小穎把她的卡放回她製的小錢包裡,把錢包又放回她製的包包裡,我看著都費勁。
她邊放邊說了一句話,一下子就趕走了我的所有動。
“我也說著玩兒的。”小茜也趕緊把卡藏了起來:“我也是。”我對小茜吐了吐舌頭:“你丫留著錢養那隻子吧!”小茜拍了一下腦袋:“差點把他忘了,我得偷偷去找他,給他一個驚喜。”我幽幽地說:“小心驚喜變成驚嚇哦~!”小茜愣了一下沒說話,小穎催促到:“快走吧你!他們都走遠了!”我一看,還真是,他們把我們三個扔在了後面。
回到旅館正好酒足飯飽,藉著酒勁睏意十足,躺在上自言自語道:“神仙也不過如此嘛。”在泡泡的《呼嚕磨牙響曲》的伴奏下,我也進入了午睡的白夢鄉。
大夥兒約好了下午去海洋館,那兒,又會發生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