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夜裡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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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冬天,b市顯得有些光禿禿,除了滿目矗立的高樓和恨不得聳入雲端的大廈,沒有什麼新鮮的顏,聖誕節到的時候品上的高端店終於是在萬千矚目中開業了。
許君安的心情恢復的差不多,蘇澤宇和辛菱兩個除了各瘦了一大圈之外沒什麼太大的變化,品上重新步入正軌並且一躍千丈成了b市奢侈品代理行業的佼佼者。
開業這天花籃不斷掌聲不停,總算是給有些寂寥的冬天帶來了點喜氣洋洋,再加上又趕到聖誕節前夜,不僅進展順利而且收穫頗豐。
忙活了一天的時間,到了傍晚公司內部聚餐的時候,眾人臉上僵硬緊張的表情才逐漸放鬆下來,許君安提酒詞挨個謝了所有人,也和大家一起憧憬起明天來。高端店的責任整個的落在了蘇澤宇身上,他既要出任總經理還要兼帶著公司總部的市場總監,責任重大。
酒過三巡,許君安藉著酒臨時起意給員工放假,第二天的聖誕節可以不用工作,讓大家晚上可以放心的狂歡了。
“好可惜,這樣的巔峰瀟瀟沒機會看見。”酒意上頭,辛菱有些慨,這大概是品上達到的第一個高層次了,只可惜天妒紅顏。
蘇澤宇拉拉她的手臂對她搖搖頭,“噓,別說了!”他看看許君安的方向低聲的告訴她:“好容易走出來了,你就不要再提了,你看他好像好的,但多少還有些裝的成分。”順著他眼神的方向看去,辛菱看到了一個風度翩翩的男人,許君安恢復了以往的風雅溫情但臉上多出來的滄桑和隱隱約約的白鬢角也把他經歷過的悲傷顯無疑,她只覺得心疼無比,所以她吃了熊心豹子膽一樣,擅自做了個主張。
最後大家散去的時候,許君安已經有些微醉,他的酒量不算很好,今天高興也沒少喝,可就算是醉也沒到意識不清的程度,本來有司機可以送他回家,卻被辛菱叫住說要再找地方繼續喝酒去。
“剛才就聽你打官腔了,喝的一點都不痛快!”她裝作意猶未盡,慫恿蘇澤宇,“咱們再去玩會吧,反正明天不用去公司。”蘇澤宇問她,“沒玩夠?”
“沒有。”辛菱搖頭又在出門的時候問許君安,“許哥,就咱們四個,去喝個痛快吧,行不行?”一旁跟著默不作聲的林玉南有些驚訝,辛菱說的“咱們四個”顯然也包括她了。
許君安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也正在興頭上就答應了,倒是林玉南小聲的拒絕了,她從來滴酒不沾的,“我就不去了吧,我不能喝酒。”
“菱子的目的不是要你喝酒,是要你開車!”蘇澤宇見縫針,把車鑰匙往林玉南的手中一,然後不遠處的車子響了一聲,辛菱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你太過分了。”又轉頭對林玉南說,“不用,我們打車去。”
“一起去吧,你好像很少出來玩,”許君安微笑著說了一句,他知道辛菱和林玉南的情同姐妹,可他不知道這一句話對林玉南來說意味著什麼。
剛才被蘇澤宇調侃的無奈一下子消失,林玉南心甘如怡的拋了一下鑰匙又接回來,“許總髮話,我恭敬不如從命!”辛菱在她背後搖搖頭,唉,節碎了一地!
酒吧靠角落的一個半卡包裡其樂融融,林玉南照樣一口不喝,因為酒過所以沒人勉強她,她就抱著杯果汁玩,剩下三個就喝的有些手舞足蹈了。
蘇澤宇有些莫名其妙,辛菱像是有些故意的在灌酒給許君安,直到最後把他完全醉了才肯放手,他趁許君安去洗手間的空擋逮住她問,“你瘋了啊,幹嘛給許哥的那麼難受!”辛菱也有些內疚,她也有些意識不清了,嘆口氣說,“讓他的腦袋暫時空白一下吧,或許這樣他的白頭髮能長的慢點。”她這樣一說,蘇澤宇也不再問什麼了,可他也實在沒想到辛菱又神經病一樣的把許君安丟給了林玉南拉著他先離開了酒吧。
“你到底在幹什麼啊!”出了酒吧蘇澤宇實在憋不住心中的疑問一定要打破沙鍋問到底。
辛菱聳聳肩若無其事,“不幹嘛啊,不想玩了,想回家。”蘇澤宇面對她的無理攪三分很無奈,他招手攔了出租車,上車的時候他說了一句,“菱子你太不地道了,這樣硬把林玉南給許哥你覺得會是好事嗎?”辛菱顯然沒想到她這點小計倆在蘇澤宇那裡表現的一清二楚,她頓了頓看著窗外的熱鬧景象自嘲,“我本來也不是什麼講究的人,我心疼許哥一個人受折磨也替南南委屈,如果要是能成就一件好事,也只能對不起瀟姐了。”
“你覺得這是好事嗎?”蘇澤宇不有些擔心,他聽辛菱說過一些林玉南對許君安的情愫,可這樣之過急會有什麼後果誰也不知道,呂瀟才走了兩個多月,她這樣去強扭不甜的瓜,難免讓人有各種猜測和懷疑。
“不知道。”辛菱彎曲了手指頂頂太陽,她現在也頭暈的很,“聽天由命吧。”其實她想說,我和你不就是個例子嗎,至少到現在是一件好的事情。
回到融城國際的時候辛菱已經睡著了,糊糊的從車上下來後蘇澤宇借力把他放到了背上進了電梯上了樓。
有一段時間沒來她的住處,一進屋蘇澤宇看到了比較雜亂的客廳,辛菱有些邋遢,一個人在家就更不願意收拾,所有的東西都喜歡亂扔亂放,毫無章法。
蘇澤宇把她放到沙發上,給她脫了鞋子,辛菱微閉著眼睛,朱輕啟,傻呵呵的笑,“真舒服。”
“嗯,你就放賴吧。”蘇澤宇想拉她起來,“去洗澡!”
“不洗!”辛菱繼續耍賴,晃晃悠悠的往自己臥室裡走,邊走還變囉嗦,“啊,想死我了。”她脫了外套胡亂一甩,撲通一聲趴到上哼唧著說,“蘇澤宇,我疼!”蘇澤宇看到她的表情就明白她的潛臺詞,給我!他把自己的西裝脫下來掛到衣架上坐在了邊了自己的雙手有了溫度之後壓在了她的上。
辛菱嗯哼著舒服的不得了,她有些肌勞損,長時間站立或者忙碌之後就會有些痠痛,冬天也會嚴重一些,最近的過度勞累讓她有些吃不消,現在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
隔著一層襯衫,她仍能覺到蘇澤宇手中傳來的溫暖,偶爾被到痠痛的地方她會倒口氣,然後咬牙忍忍。
“疼?”蘇澤宇放鬆了手中的力量雙手由她的部向上滑到了脊背上,溫柔又帶有些小嘲笑的語氣說,“你缺乏鍛鍊,未老先衰!”辛菱一下子炸了,“你才老了!”
“我沒說你老。”蘇澤宇狡辯,“我說的是你未老,但是有點衰…”
“你找死啊…”辛菱作為一個最聽不得人說自己老的典型女人表示抗議,她弓起身子回過頭甩來一記暴戾的眼光,而蘇澤宇顯然沒想到她反應這麼大,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手臂一彎沒有支撐住倒在了她身上。
這樣一來辛菱的被他的胳膊肘壓倒,麻木的疼了一下,她怪叫了一聲,然後捏著被壓到的地方表情有些痛苦,蘇澤宇怕自己沒有控制力道的情況下碰到了她,情急之下不管不顧的把她掖在間的襯衫拽了出來向上推了推,關切的問道,“撞哪兒了?”背處的大片肌膚暴在空氣裡,接下來的時間,辛菱已經忘了哪裡痛,蘇澤宇的手掌貼在她皮膚上的時候,她就已經不覺得有絲毫疼痛了,孤男寡女*這種事情再正常不過,用僅有的一點理智在腦子裡轉了一圈,距離上次肌膚相親有好一段子了。
辛菱臉上一片緋紅,她不想推開他,又不想承認她其實很想他,就藉著酒勁衝腦裝起了鴕鳥,她轉過頭又趴回了上,把臉埋在自己的手臂裡,不說話,也不動。
蘇澤宇好像被人了筋骨,一下子沒了支撐的能力,他剛才居然還愣了好長時間,竟然沒能及時反應過來他撞到的不是辛菱的,而是身體裡最柔軟的那一處。
他微笑著緩緩低下頭,溫暖的貼上那片光滑皮膚的時候,辛菱整個人哆嗦了一下,正在間最處,一股電瞬間傳遍了她的全身上下。
就這樣一點點一寸寸,蘇澤宇細細碎碎的吻沿著辛菱的背慢慢向上,他的大手如按摩一樣的輕著她的身體兩側,輕而易舉的解開她的衣掛鉤,辛菱配合著他向後伸展手臂一點點脫下了襯衫和內衣,半/在他的身下。
耳邊傳來一陣陣的溫熱的氣息,蘇澤宇在她的耳後輕輕的啄著,將手繞到了她的前握住那兩處被擠壓的軟綿,兩人密不透風的緊貼著,雖隔著幾層衣服,辛菱還是清晰的受到了他身下的那處堅硬,正蓄勢待發的緊緊抵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