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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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跟我打哈哈。”任天低聲喝道。
昭亞也一臉認真,堅決地說:“我是說真的,我從沒答應過你任何事。”要他放棄二十年的生活方式怎麼可能,再說這裡誰不知道他任家少爺,現在要他消失實在是不可能的事,他爹要怎麼對外說明他的突然消失?就衝著這理由,昭亞說什麼也不會答應他爹所提出的無理要求。
“你別傻了,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好。”任天高高興興地說著,一想到往後的子他有兒有女的,心情就不知不覺地高昂,就連昭亞的頂撞他都不在意。
昭亞冷睨了一臉自得的老爹,一點也不高興地應道:“我可不覺得。”
“我知道一時之間你無法接受這樣的安排,但以後你會謝我的。”再怎麼說,男女之間就有著差別,昭亞是不可能一輩子都這樣的。
“見鬼了。”昭亞喃喃自語,才不信這樣做真的是為了他好。
“你說什麼?”昭亞拿起擺在一旁的茶水輕啜著,想掩飾心中的不滿,暗吐舌頭地回答:“沒有,我沒說什麼。”
“不管怎樣,我一定要這樣做。”能拖就拖,說不定到時候他爹會改變主意。昭亞興致缺缺地拉長臉:“不能等一等嗎?”
“你已經二十了,不能再等丁去了。”
“別我。”說著,他已經擺出武打招式,他真的很不願對他爹動武,但他也不能任人擺佈,改變他目前的生活,他真的很滿意也很喜歡現在這樣的生活。
“我都忘了你會武功,我不該讓你學的,畢竟一個女孩子不該這些刀啊槍的,那太危險了。”說著,任天若有所思地撫著下巴,好像在想著什麼重大事情。
昭亞不願意承認,強硬地辯駁:“我是男的。”
“外表並不代表一切。”任天轉身看著門外早已在一旁等待的丫環,一點也不在意昭亞的架勢,“幸好我早就有所準備。”
“準備什麼?”話才問完,昭亞就覺得頭一陣昏眩,倏地,她明白老爹準備了什麼。
剛剛他就在想藥效怎麼還未發作。對於昭亞向來只有用強硬的手段比較有用。他高興地說:“好好地睡,等你醒了之後會謝我的。”昭亞硬撐著,告訴自己不能這樣睡下去,一旦倒下,她將成了任人擺佈的娃娃。
“見鬼了…”
“養了你二十年,如果不瞭解你我就不是你爹。”任天笑笑地要一旁的丫環進來,“幫大小姐更衣,還有把那些刀啊劍的都收走。”他就這麼一個女兒,只要好好地裝扮一下,一定比她娘當年還要美,想到這,他忍不住開懷大笑…
***穿過層層戍守嚴密的護衛,一個衣打扮的男人自若地穿梭在華麗的宮宇間,雖然他的穿著跟四周顯得格格不入,但沒人阻止他,反而對他畢恭畢敬,他自己則無視於兩旁森嚴的衛士徑自悉地走著。
夜魈一進門就發現房間的主人不在,皺著眉問了一下身旁的人:“王上呢?”
“在武院裡。”
“我知道了,我一個人去就好,不用跟來了。”他向來習慣獨來獨往,多個人在身旁會讓他覺得礙手礙腳的,再說他想要速戰速決。
夜魈一個人走在天的花庭之中,滿園的花團錦簇,經過的人都會忍不住停下來看一下,但他沒有。他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兩個月前,王上就一直召喚他進宮一趟,但他一直以忙碌為由一拖再拖,實在是王上下了最後通牒,不然他真的不願意選在此刻進宮。
這次是為了什麼樣的大事?他埋怨地想著,最好是很重要的事,不然他…丟開心中的懊惱,對方是君他是臣,君命臣難違,看樣子只好忍一忍了,希望不是什麼難纏的事。
穿過道道拱門,門內有兩個人正努力地對打著,其中一個正是夜魈要找的人。他沒打斷,只是立在一旁觀看,同時也想著王上會有什麼事急著把他叫來。終於,對打的兩人告一段落,也發現了一旁的觀眾。
一看清來人,拓跋-話中帶刺地說:“啊!我們的大忙人終於來了。”不理會他的諷刺,夜魈欠身問:“您找我?”
“還知道我找你。”他一臉不高興地冷眼睨著夜魈,隨時要爆發的怒氣讓一旁的人顯得有點緊張。
“我也想當作不知道,但君命難違,所以我還是來了。”夜魈無禮地回道,一點也不懼於對方是高高在上的王上。
“你這是藐視王令,我可以判你個罪。”拓跋-突然大怒地叫道,但夜魈依然無動於衷,好似他們只是在聊天。
他簡單地揮手:“請吧!”見所有的威嚇都無效,拓跋-最後只是嘆氣地搖頭:“好無情的人。”夜魈無所謂地聳肩,他已經習慣了。
“太瞭解你了,若要判我有罪,也不會催我來了。”被說中心事的拓跋-只有打哈哈地點頭:“是是,是。”他們之間一下子就失去了君臣間的那種嚴肅氣氛。夜魈是當今王上的小舅,兩人年歲相仿,讓他們不只是君臣也是朋友,因此除了在正式場合外,夜魈和拓跋-一向是直來直往地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