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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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令狐沖在衡山之時便有夜宿青樓的名聲,於他子之名也無所傷。愛徒情深,嶽夫人用盡力氣,不顧東西南北,狂奔了片刻,爬上一座小山,舉目四望,嶽夫人心裡頓時一涼。
方圓數十里層層疊嶂,都是青山綠嶺,莫說市鎮青樓,人家也沒一個,此刻懷中的令狐沖雙目緊閉,渾身似火,喉嚨發出絲絲的呻,不時叫道:“水!我要水!”嶽夫人見西面一個山谷,群山圍繞一池碧水,不及細想抱著令狐沖跑了過去。
到了水潭邊,雖是一代俠女,但嶽夫人畢竟女之輩,加之道被封時久,狂奔之下,也已嬌連連。她把令狐沖放在潭邊一塊石一般的臥牛石上,先給令狐沖捧了幾捧潭水喂下,自己也喝了幾口。
正自無計可施時,忽見一旁幾棵楊柳之下一個新墳,墳前立著一塊木牌,用劍刻了華山女俠嶽靈珊之墓幾個字。陰錯陽差間,嶽夫人竟然帶著令狐沖奔到了嶽靈珊墓前。
驟見愛女之墓,嶽夫人氣血上湧,眼前一黑,險些暈倒,連忙走到墓前,手撫墓碑淚如雨下,低聲喚道:“珊兒,珊兒,你我母子當一別,沒想到竟然陰陽兩隔。雖是你命運多舛,但也是因為你父你夫險惡毒所致。”言至於此,一想到丈夫嶽不群的所作所為終致愛女喪命,嶽夫人再也難以抑制,終於放聲大哭了起來,哭了片刻,卻聽令狐沖藥力發作,嶽夫人被擒多時手勁不足,點的道已然漸解,毒火已再也無法忍耐,氣衝如牛低吼了起來:“熱啊!熱!
盈盈,你別走。小師妹…小師妹。林平之你這惡賊,你殺了小師妹,你殺了小師妹。
“邊說邊躺在石頭上手舞足蹈,彷彿要掐死林平之一般,見愛徒如此,嶽夫人轉悲為愁,疾步走到令狐沖身邊,正要安撫令狐沖,哪知百花消魂散藥力已然發散,令狐沖此刻雖然大睜著一雙紅眼,卻已不認得眼前之人是自己敬若天人的師孃。
只聞得嶽夫人身上一陣女之香,慾火更烈,雖然要初解,全身無力,但雙臂卻猛然間一伸,將嶽夫人攔抱住,拉倒在身上,師徒二人糾纏在一起,滾燙的嘴不管不顧的在嶽夫人粉面之上如雨點般的吻了起來。
“衝兒住手!衝兒!我是你師孃!”嶽夫人被令狐沖摟在懷中吻的粉面通紅,又羞又急之下用力掙開令狐沖雙臂,急急的閃身躲在一邊。偷眼望去,只見令狐沖雙臂兀自伸在半空揮舞,口中發出呵呵之聲,顯得痛苦萬分。
“罷了!罷了”嶽夫人見令狐沖神志已喪,看來如不能解毒,瞬息之間就要命喪當場,側身出令狐沖所佩長劍。
心想不如一劍刺去,了卻徒兒所受之苦。正猶豫間,卻聽令狐沖喃喃胡言道:“小師妹,小師妹,你怎麼如此狠心…師孃,師孃,衝兒好熱。”幾聲師孃叫得嶽夫人肝腸寸斷。思緒彷彿回到二十年前,自己芳齡二十歲與師兄嶽不群新婚燕爾,時值隆冬,二人策馬下山行走江湖,初遇即將凍餓倒斃路旁的小令狐沖,那年令狐沖年方八歲,家逢兵亂,獨自一人逃生,生死之際,夫二人將他救下,從此拜入華山門下,於己亦徒亦子。二十年來雖然子無行,但其秉良善,於門下弟子中最得自己之心。
又與自己幼女自小青梅竹馬,本想得此佳婿,後頤養天年,但世事難料,最終兩個孩兒好事未成。如今愛女已然身故,自己這視如親子般的大徒弟難道又要命喪自己之手麼?令狐沖哀叫的越來越悽慘。聲聲扣動嶽夫人心絃。
嶽夫人想到當若非令狐沖以重傷之軀劍傷藥王廟十五名高手之目,不僅自己,華山上下女眷清白必定當就已不保,又想到今若非他不忘舊恩,自己已遭魔教中人所辱。更不用說前後幾次相救華山滿門。
自己如若此刻在他落難之時痛下殺手,縱然活命又怎能在世為人?
“冤孽!冤孽!這一切都是華山派和姓岳的虧欠他!”思及至此。
嶽夫人擲劍於地,秀眉緊顰,沉片刻,款款重新走到令狐沖身邊,看著他亂舞亂動的雙手,略一猶豫,封住令狐沖上臂的道,含羞帶愧伸手為他寬衣解帶褪下了褲子。褲子褪下,令狐沖雖然上臂道被封不能動彈。
但下三寸陽物昂首翹立,卻早已一柱擎天,耐不住飢渴不住顫動。
“衝兒乖,莫怕。師孃在此。”說著。
嶽夫人慈愛的撫了撫令狐沖滾燙的面頰,望了望令狐沖下起之物,臉泛紅霞,終於咬了咬銀牙,鼓足勇氣解開自己裙帶,緩解羅裙,脫去褻褲。
昔豪邁無雙的華山玉女,高貴羞澀的嶽夫人,此時下身一絲不掛,兩條修長的玉腿潔白晶瑩,腿雙間那一縷漆黑神秘之處更是誘人。
和神志不清的愛徒赤相對,此事於她終是無比嬌羞,又羞又急之情佈滿嶽夫人眉頭緊鎖的俏臉上,目光中更是無比慈愛,女之態端的是萬種柔情。
嶽夫人心中深知此事雖是權宜,但畢竟要自己自毀貞潔,更何況自己於令狐沖又是亦師亦母,於人倫更是大傷。縱是不被外人所知,事畢之後自己也無顏面再活於世。
但令狐沖於華山於己大恩實在難以為報,自己名為女俠,見弱尚且施援,為救愛徒與恩人,又何惜自己清白之身?可自己身為掌門夫人,為人為人母,對岳家一世無愧。眼看真要與愛徒做出不倫之事,總歸羞愧難當。
雖然已經自解衣裙,仍是猶豫了半晌,卻見令狐沖毒發之狀愈烈,嶽夫人終於下定決心,輕款蓮步,分開玉腿蹲在令狐沖下身之處,狠了狠心,緊閉杏眼一手握住令狐沖男抵住自己嬌豔的牝戶,倒跨騎在令狐沖身上,緩緩坐下將愛徒的陽物直沒入自己體內。
令狐沖原陽未洩,雖與任盈盈耳鬢廝磨,卻一直守之於禮,此時仍是童子之身。加之所中百花消魂散乃是奇之毒。陽具堅硬如鐵,卻又滾燙似火。嶽夫人已然不惑之年,夫恩愛,久經閨房之事,只是近年來嶽不群習練辟劍法自宮之後,夫之事早已蕩然無存。
嶽夫人雖是一代女俠,格寬厚豪,但七情六慾人之天,又值虎狼之年,難免閨中有所幽怨,此刻雖然救徒情急才出此不倫下策,但少年人情慾發,其情似火,男女歡愛私處相觸之下,嶽夫人不由得心中一蕩,更是羞的心頭小鹿碰碰亂跳。
有心退卻,卻又聽令狐沖呻之聲甚是可憐,想到自己此刻已然失身於他,何必再惜名節?終於咬緊銀牙,把心一橫,閉著杏眼,用力一抬粉,再次用力坐下,開始與愛徒媾在了一處。無關情慾,只為情深。
“與衝兒如此相,人倫已喪今後自己再也不配被稱作嶽夫人了!若衝兒所中之毒能解,我願自刎以完名節!”嶽夫人背向令狐沖,玉女花,只覺下身猶如被一燒紅的鐵了進去一般難受卻又快活無比,忙暗自發願,已防自己亂了心神。
畢竟嶽夫人已為人母,夫之事早已司空見慣,也是家,雖然內心羞愧難當,卻還是嫻的開始上下扭動纖,背對令狐沖來用心行房。令狐沖與師孃陰陽際片刻卻也不再呻哀叫,彷彿準備入睡的孩子般接受母親的愛撫。
嶽夫人不敢與他相對,又羞於除去上身衣衫,背對著他,身子前探,雙手按著令狐沖的腿雙,所用仙女花之姿與他媾多少能領自己少些羞愧。
恍惚間,男女相的無比銷魂,讓令狐沖神清氣了不少,神志稍清,他略一仰頭,恍惚中只見一位雲髻黃衫的仙女,背對自己在自己下身上下起伏,黃衫仙子兩瓣嬌美的粉如牡丹般在眼前綻放。不覺慾更盛,當下不由自主用盡力氣將男猛頂。
一時間只的嶽夫人陰戶盡溼,水順著令狐沖的下到了臥牛石上,不覺殷溼了大大的一片。豔陽高照,湖光。誰也沒有想到,名震天下的令狐少俠此刻和師孃竟然在一片青山秀水間做出瞭如此亂倫之事。
情銷魂,令狐沖畢竟是個原陽未洩的少年,怎架得住與久經房事的師孃這麼一陣折騰,他一陣狂頂亂之下,驀地一聲長,終於了元。熱襲來,嶽夫人知道愛徒毒已洩。
嬌軀上下起伏戛然而止,頹然坐倒在令狐沖身上,陰戶之中令狐沖的陽具逐漸萎縮,只有又黏又燙的不知不覺淌了出來。
嶽夫人失魂落魄間思緒千思萬湧,淚水隨著少年徒兒的一起了出來,元既洩,毒立解。令狐沖昏昏沉沉間恍如隔世。一時彷彿身處思過崖聽著嶽靈珊唱著“姐妹,採茶去”的山歌遠去。
一時間又如身處洛陽綠竹巷聽盈盈撫琴。驟然周身火熱,卻似發起高燒,片刻間又如同幼時炎炎夏,自己睡不著時師孃溫情款款為自己拿扇扇涼。燥熱中下身一股清涼水滑之讓自己無比受用,片刻過後卻又如遇雷劈,猛的一驚,睜眼看時。
卻見自己赤下身,一個黃衫豔婦的背向自己同樣下身一絲不著坐在自己身上,正自仰面發楞。
自己陽物之上汁水淋漓緊緊的貼在美婦人潔白玉下嬌豔粉的私處。那中年美婦看背影不是師孃卻又是誰?令狐沖以手壓額,低聲呀了一聲。
毒驟解之下,他只覺得頭痛裂。此情此景,繞是他聰明無比,卻也不知緣由,但心中隱隱覺得此事大為不妥。聽見令狐沖的呻聲,嶽夫人這才緩過神來,扭臉一看,令狐沖躺在石上正愣愣的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