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三九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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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問不願意這樣做,是因為他第一次體驗到這樣的溫情,他不願意傷害這個女人。倒不是說幹了她就傷害多大,而是幹了她很可能會讓她更瘋狂地愛上自己。張問對女人還是很有經驗的,對於這種良家婦女,和她生了關係,會讓她產生歸宿,認為自己屬於誰。
他很害怕女人的情,心理有障礙。同時他明白,情是一件很珍貴的東西,用來踐踏和玩顯然不好。
一番心裡掙扎之後,張問決定了不做那樣的事。說實話,張問心裡很難受。現在他的肩膀在長了,又癢又痛,忍受女的引誘就是這種覺,而且更難以忍受。
雖然很難忍受,但是張問決定了的事,就會盡最大努力辦到。他咬著牙才控制住自己,但是無法拒絕和這個女人睡一張。
人就是很矛盾的東西,雖然張問明白和她睡一起了更加難受,但是他偏偏很期待。
張問神鎮定道:“好吧。”張問脫了外衣睡覺,而繡娘穿著衣服和身上?,放下了蚊帳。天氣還很炎熱,晚上睡覺不用蓋被子。
繡娘吹滅了燈,睡在裡面,貼著牆壁,很小心地不觸碰到張問,矜持是大部分明朝女的天。張問躺在上…他當然睡不著,如果一個人連續睡了幾天幾夜,好像沒有多少睡意,更何況旁邊睡著一個很標緻的女人。
窗外的夏蟲叫個不停,讓人心煩意亂,有田蛙的嘎嘎聲,有蟋蟀的唧唧聲,張問想著那些昆蟲,希望能分散注意力。
這種努力顯然徒勞,就像一個餓了三天三夜的人,面對著一桌子雞鴨魚,你卻要叫他研究字畫,他顯然沒有雅興。
不知過了多久,張問依然睜著眼睛,一動不動,肩膀上還癢痛得厲害,他也不敢撈,只能強撐著,越撐越睡不著。他滿腦子都是女人身上的東西,比如部上像紅豆一樣的小紐扣,和形成的弧線…
上有股子乾淨的清香味,是乾淨健康女的體香,這種香味對張問來說,比猛烈的?藥還管用。
張問已經想不顧一切放縱了,心底有個聲音在勸說自己:搞了也沒什麼,養起就是了,又不是養不活。他的腦子裡全部都是搞她無關緊要的理由,但是他仍然記得剛才自己決定了不上的。
至於剛才張問為什麼要決定不上,他這種時候還想得起來麼?他甚至認為自己剛才簡直是不可理喻,自己和自己過不去。
不過張問依然沒動,因為他已經決定不動繡姑,雖然他已經想不來為什麼要不動她了,但是他依然堅持著。
這是張問的一個習慣,他不願意左右搖擺,決定了的東西就不想更改。如果他不這樣做的話,心理就會失衡,很久都會很茫。就像他恐懼女人的愛情一樣,這只是一個心理習慣。
的另外一頭傳來了繡姑沉重而緩長的呼,她大概已經睡了。她能夠在張問旁邊睡著,可見她已經完全信任了張問。
張問輕輕嘆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地爬了起來。他下了,走到廚房裡,舀了一瓢涼水倒進盆裡,然後拿巾洗了個冷水臉。深深了一口氣,然後走回臥室,坐在一把藤椅上。
繡姑那可愛的鼾聲,其實是沉重一些的呼聲,是張問來說也是非常誘惑,他忍不住竊手竊腳地把藤椅搬到前,藉著微弱的月光,看著她美好的臉蛋。她的眼睛閉著,睫微微顫?動著,沉靜而美麗。
張問甚至貪婪地把鼻子湊近一點,聞著從她的小鼻子裡呼出的氣體。他的眼睛已經不聽使喚,從她的領口看下去,看到了潔白的肌膚和?溝。
他更加難以忍受,急忙走出廚房,把臉完全浸在冷水裡。
如果冷水可以澆滅人的?火,大概母豬也會上樹,偏偏人們認為這樣有效,實在是徒勞。張問的腦子裡一片混亂,下本身幾乎已經代替了頭腦思考,他不知道自己在忍受什麼。可見意志堅定的人,其實是不可理喻,普遍的人遇到無法堅持的時候,就會給自己找各種各樣的理由。
張問想了想,用手解決了問題。
那白乎乎玩意脫離了身體,讓張問有些疲憊,好受了許多,火氣降下去了…男女之事,完全是人的正常反應,是身體上的問題,和腦袋毫無關係。
張問鬆了一口氣,重新躺回上,但是他還是睡不著。不到一炷香功夫,下面的玩意又豎了起來。張問十分鬱悶,再次起用手解決。
這樣來來回回了好幾次,最後他實在是惱怒了,舀起冷水就往自己身上衝,身上淋了個透溼。
他全身溼透,又不敢脫光,他也不知道乾衣服在哪裡,去翻找的話又怕驚醒繡姑,所以只好歪坐在藤椅上。
折騰了幾多次,張問身上軟得一點力氣都沒有,甚至那玩意正在隱隱作痛,他實在是累了,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張問被繡姑叫醒,繡姑漲紅著一張臉,指著邊的一身乾衣服道:“你快換了,別染上風寒。”張問睡眼朦朧地答應了一聲,想也沒想,便走向邊,過了片刻,他回過神來,便不動聲地說道:“昨晚起來喝水,一不留神,倒身上去了。”
“嗯。”繡姑低頭柔柔地應了一聲,這聲音聽著…讓張問再次心癢。
等張問換好衣服,走到廚房準備等著吃早飯的時候,才現地上還有一片幹了的白漬,顯然是昨晚大意留下來的。
張問的臉立刻燙,不過他的臉皮夠厚,也沒表現得太明顯,很是鎮定。他提起掃帚,說道:“你做飯,我把地掃了。”他的打算是鎮定地處理掉那片讓人羞臊的痕跡。
“別,你的肩膀還有傷,我來打掃就行…你的傷還沒好,身體還很虛弱,要注意身體…”繡姑的話,怎麼聽怎麼不對勁,好像是在說別的事。
實際上她比張問更加尷尬羞臊,耳子都是紅的,她慌慌張張地拿起掃帚,沾了一點水,徑直走到那片白漬旁邊…她太緊張了,連基本的掩飾都沒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