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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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不過，又趕不走，子還要照過，仁詠慈不忍也得忍下來。伊人並不比她家少爺輕鬆多少，家中有這麼一號危險人物，還曾經對她做過那麼惡劣事情，叫她一個弱小女子情何以堪？

然而仁念慈住進來半個月過去，居然沒有發生特別重大沖突。如果仁詠慈不去招惹仁念慈，仁念慈也不會主動去攻擊仁詠慈，全家人就在這樣詭異地氣氛下維持著微妙平衡。

早上伊人在仁詠慈懷中醒來，動動發軟手腳，然後慢慢地掙脫束縛。昨天她和少爺又做了，而且相當瘋狂那種，連做了好幾次。高時她忍不住大叫，恐怕聲音會傳到隔壁那人耳中吧？伊人想著這些，小臉就開始發燒。好像少爺故意要刺仁念慈，總做得很烈呢。

下到浴室裡去清潔，洗澡時還特意清潔了陰部，從裡面又出一股濃濃。伊人噘起小嘴，隱約覺到這樣做其實不對。讀初中時課本就講過，男人和女人做愛之後會生小寶寶。最初被仁詠慈強姦之後，她也害怕過，可幾個月過去，從來都不會帶套，而她也從來都沒有懷孕。伊人就覺得自己可能本就不會懷孕，也許她還太小，沒有那種能力吧？甩開那些無力想法，伊人關掉水龍頭，擦乾身體走出浴室。那些事情留著以後再擔心吧，反正她現在還安全。

上男孩還在睡，她回到身邊，低頭看著。仁詠慈睡覺模樣稚氣十足像個幼童，睫又長又翹，鼻子和嘴都很秀氣。伊人慢慢地欣賞，愈發喜歡情人這張漂亮臉蛋。

不久之後，仁詠慈微動眼皮，掀開來，看到眼前女孩，一時搞不清狀況，茫樣子引得伊人很想親。

慢慢認出女孩，仁詠慈啞聲地問:“現在幾點了？”

“九點。”伊人回道，沒有低頭去親。

“啊，還早呢！”今天週末，想睡多晚都可以。也正因為如此，昨天們才會放肆地樂。男孩打個哈欠，緩緩坐起來，赤身體上面還有幾道抓痕，證明伊人在情當中也並不老實。幾下眼睛之後，看清伊人樣子，身上穿著粉睡裙，好像不昨天那條，不對，昨天睡之前她早就被撥光了。隨口問:“洗過了？”

“嗯。”

“哎，幹嘛要洗。等下做完還要重洗一次，多麻煩！”

“做…做什麼？”伊人心裡清楚得很。

“呵呵，喜歡裝傻也無所謂…”男孩伸出手，將女孩拉到懷裡，翻身壓上，然後密密地吻了起來。人早起時都會有些味道，仁詠慈也不例外，不過伊人並不討厭，將男孩氣味滿滿地入鼻中，嘴巴也被餵了不少唾。

“嗯…嗚…不…別碰那裡…”仁詠慈在大腿內側來回地摸，那裡可她帶啊！伊人不想再做下去，哀哀地求道:“不行，需要休息了，不然晚上？”她求得那麼可憐，害得仁詠慈都有些心疼。本來不特別想在早上做，只因為她反應太可愛也太誘人，才不小心動了慾念。停在女孩腿上手不捨得撤開，又往上移了移，碰到溼漉漉瓣，男孩陰惻惻地笑道:“明明都想，嘴上還不肯承認。”伊人苦惱道:“那裡疼，讓多休息一會兒吧。”仁詠慈只好作罷，昨天有些過分，所以才放過伊人。笑著拍拍女孩小股，起去洗漱，又一身清地走出浴室。伊人已經換好衣服，帶花邊可愛裙裝，腿上穿起厚墩墩線襪。

“不腿上容易冷？”男孩問道。

“啊。”女孩點點頭。像她這樣體質，穿上厚褲子才好呢！

“原來這樣啊…”伊人看到詠慈少爺在思索，以為心疼她了，於提議道:“不如去買幾條長褲穿？”

“不要，喜歡看穿裙子！”仁詠慈斷然否決“如果穿上褲子話，脫起來很麻煩。”

“什麼？”伊人不可置信地望。

男孩笑笑，攤牌道:“穿裙子，只要拉下小內褲就可以做了。可穿褲子就得費力脫掉才行，這樣很麻煩啊。”竟然為了這個原因！伊人有點生氣，原來少爺為了自己慾望才不準她穿裙子，害她在冬天冷得要死！女孩嘟著嘴，委屈地望向男孩，無聲控訴自私。仁詠慈被看得很不自在，又解釋道:“家裡暖氣開得很大啊，學校裡也不冷，出門都坐車，本就不會凍著。所以穿裙子很漂亮，繼續穿吧！”女孩兩頰氣得鼓起來，像只小倉鼠。詠慈少爺不准她穿褲子，或連褲襪也不可以，只允許她穿那種很長很厚襪子。可裙底會進風，這樣大腿和股總涼颼颼。她受這麼多罪，居然只因為情癖好！男人或男孩，只要雄動物都很討厭！伊人內心免不了抱怨。不過很快就原諒了她詠慈少爺。給她買衣服都非常漂亮，穿戴好之後彷彿變成貴族公主，這她以前在孤兒院裡不敢奢求。似乎美麗優雅都要付出代價，正所謂要風度就不能要溫度。伊人扯扯角，不再追究此事，以後也要繼續穿那些漂亮裙子。

一對小情人出門去吃飯，沒有在餐廳裡見到仁念慈。仁詠慈於心情很好，早上喝了兩碗粥。伊人說自己還有作業在做，吃過早餐之後就去了書房。她進去之後，突然發現那裡已經被人佔用。仁念慈正坐在椅子上看書，聽到聲響，抬起金頭，藍眼冰冰地看著她，幽幽地咧嘴笑“怎麼，居然有閒工夫出房門？”伊人輕聲說:“只要拿本書，沒要打擾。”

“哎，今天放假，不和仁詠慈在上恩恩愛愛，看書做什麼？”伊人小臉一熱，叱道:“書房獨佔麼？”仁念慈優雅嘴勾得更深，回道:“要用就用，隨便愛看哪本書都不管。”伊人很想走，但又忍下來，靜靜地來到書架前，據記憶找自己需要那本原文書。尋了半天沒有發現，伊人低頭仔細回想，家中書房她比仁詠慈更為悉，有整整一套世界文學名著裝本放在這一排書架上。可來回地全都找了兩遍，就缺那本。應該沒人會偷那本書吧？雖然裝本，可拆開來單本又不值多少錢。

她回頭尋找別書架，視線不掃過書桌，突然定住。仁念慈手上拿那本書，好像就她要找！女孩歪頭，想看清書封面。仁念慈發現她動作，舉起書給她看，淡然道:“要找這本？”就這本！伊人在心中說。英文課講到這本書節選內容，她想多瞭解故事背景，所以才要找原書來讀。看來仁念慈在學校裡成績很好，也因為相當用功，並不像表現顯示地那般輕鬆。

“不這本麼？”仁念慈又問一遍。

伊人不直接回答，反問道:“其實很用功吧？”

“嗯。”

“以為天才。”不需要多讀書，就可以考很好，她一直以為仁念慈那種人。

“天才如果不學習，也和白痴沒有兩樣。”這話說得有道理，就算再聰明人，該讀書總要讀，不然知識不會自動跑到腦子裡。

伊人咬著嘴，在考慮否放棄這本書，她可不想開口求。男孩突然合上書，站起身離開書桌，朝著伊人走過來。書還在手上，要帶著它回房間去看嗎？伊人緊緊地盯著紅皮書，心痛地想著。可仁念慈在經過她時，又停下來，側頭對她笑道:“真不想看？記得下星期老師就要講這本書了。不優等生嗎？每次預習都做得詳細充分，老師問什麼都答得出來。如果這次不提前看話，到時被叫到了答不上來，那有多丟人。”

“答不出來有什麼丟人！人活一輩子答不出來時候多著呢！”伊人嘴硬地頂回去，即使她真很擔心週一英語課時會讓老師失望。自己在學校裡本來就很受歧視了，唯一優點就成績好，可若連這一點都達不到，那她上學還有什麼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