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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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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近女的人不是他,他沒女朋友的原因是選擇太多,不想太早定下來,貼上某人專屬的記號,一個又一個的誘惑是男人的福利,他哪捨得捨棄。

他當然清楚好友難受的原因是什麼,可是坐懷不亂絕非是身體上出了病,而是心理問題,畢竟檢查報告的結果是正常,並無傷缺。

“不過你今天是怎麼回事,居然反常的破例,那棵花椰菜讓你失去平時的沉穩。”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夏天甫一愕。

“花椰菜?”

“就是闖進會議室,嚇死人不償命的怪女人。”那一身令人寒顫直起的彩,他餘悸猶存呀!

“很怪嗎?”隆起眉,他未注意到什麼怪異之處,只記得…

似曾相識的柔白小手。

路逸倫誇張地怪叫起來。

“還不怪呀?有人的頭髮像鋼絲一樣直立嗎?更別說她白得像鬼的臉和好似吐光膽汁的…等一等,你為什麼讓她把花留下來?”‮花菊‬耶!還是喪葬專用的品種,向來嚴謹的人怎能容許擺明的錯誤?今天以前要是有人敢在他面前大放厥詞和做出這等事,依好友的冷厲作風,定是不輕饒。

嚴厲是他待人處事的一貫方針,不因小錯而輕待,有過必罰,任何人、任何事都得照他的規矩走,絕無例外。

“那是她忘記帶走。”一說出口,夏天甫為之一怔。他實在替她找藉口嗎?這是以前不曾發生過的事。他不明白,對於她,他心中似乎有股朦朧的愧疚,才會不自覺地多了包容,好像欠她很多,永遠也換不了。

可是在這之前,他很清楚自己並未見過她,也想不起和她有關的記憶,腦袋裡灰茫茫的一片,荒蕪得有如一望無際的貧瘠沙漠。

“那你幹麼擺在自己的辦公室,不讓人收走?”斜眸一瞧盛放的白菊,路逸倫很難不的。

“這…”又是怔然,他表情空白了三秒鐘,說不出所以然,反倒吐出一句“逸倫,我是負心漢嗎?”路逸倫先是一愣,接著有些好笑的促狹接話“沒錯你是負心漢。”想他負了多少女人心呀!還能不俯首認罪?

“我是?”夏天甫半眯起眼,冷視冷灶添火的傢伙。

“鍾惠蘭,你拖了七年,遲遲不娶入門的未婚。”一個可憐的柔弱女子。夏天甫不語,目光低沉。不論有心或是無意,他的確耽誤了她。那一場婚禮揹負了兩家的期望,他和她站在牧師面前,聽著冗長的婚禮訓言,本著互信、互敬、互愛的誓約…咦?有愛嗎?

事隔多年,他仍沒法子受到一絲愛意,對該成為他子的女人一點覺也沒有,甚至有點憎恨,連和她呼相同的空氣都覺得快要窒息。

他有曾經深愛過她嗎,如眾人所言愛逾生命?若真如此,為何看到她他就只想遠離她遠遠的?

深深的疑慮徘徊不去,使得他決口不提此事,他也有意疏忽,託詞忙碌,慢慢淡化曾有的婚約,只當是劃過生命的一到痕跡。

“呵呵…我開玩笑的,別當真,那件事不是你的錯,她都那個樣子了還能嫁人嗎?”同情歸同情,絕不能混為一談。當年二十一歲的鐘惠蘭所幸未死,只是傷了脊椎,雖然復健多年但是自從受傷以後再也沒站立過,必須依賴輪椅助行。

也就是說下半身癱瘓了,對冷熱和掐捏的知覺已經喪失,穿衣起臥都需要別人幫助,醫生同時還宣佈她這輩子無受孕的可能。因為她的子宮在教堂崩塌時受到重創,巨石塊壓破了孕育子嗣的溫,只有取出整副器官才能避免失血過多導致死亡。

“如果是我所唉的人我不會在意她身體上的殘缺。”忽地,夏天甫腦海中浮起模糊的笑臉,習慣的頭痛也再次侵擾。

那個人是誰?為什麼他的心像被無形的手掐住,痛的想說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什麼叫如果是你所愛的人,若是你不愛她怎會向她求婚——”似驚覺了什麼,路逸倫表情怪異的一瞅。

“難道你娶她不是自願的?”不會吧,有人強迫他結婚!

不過回頭一想,也不是那麼不可思議,講究門當戶對的夏母一向強勢,對丈夫及子女的掌控簡直到了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誰要不順著她的心意,便會使出烈的手段迫。

不太妙,他似乎無意間挖出了不為人知的秘辛了,現在是該繼續裝傻呢,還是當什麼都不知道?畢竟人家的家務事不宜深入太多。

“我…想不起來…”他愛過人,深刻的情仍不時在口奔竄,可愛的人是誰,卻忘了…

“嘖!創傷症侯群還真好用,想忘的,不想記的,都可以拿來一用…呃、別瞪,我說說而已嘛!”突地,路逸倫睜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