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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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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細心,臉盆裡的水是溫熱的。我洗好手,她馬上就依附在我的前,青草的香味,槐花的芬芳,闖進了我的鼻翼,而且那樣的清晰,觸手可及。

“想我了?”我捏捏她的小手。她甜甜羞羞的一笑,微微的低頭,然後定定的看著我的眼,我在這一泓清泉裡尋覓著她給予我的溫存。記憶宛如電影中的畫面,在我的腦際中反覆推出,我不時地到惴惴不安,懷疑自己現在所能掌握的全部,其實全是一場虛幻的電影。可現實又是時常敲打著我的心門,我清清楚楚記得,在那一場烈然而溫柔的做愛後,她緊緊的抱著我說:“希望你能記住我,記住今天,記住我們曾這樣的相愛過。”

“來吧,我們先把餃子好,再準備些湯,我知道你沒有湯總是咽不下去。”王嬗是三年前從蘇南嫁過來的,她愛做菜,而且也做得相當有水準。她也愛寫詩,在詩的世界裡她象是個涉世不深的娃娃,天真得好似不沾染人間煙火。唯其如此,她才常常和她的丈夫格格不入。

“『要求』?這首詩是你最近寫的嗎?”我拈起桌子上的紙,念著“我想愛一回/我想在生命的邊緣行走/去看看那邊海岸的風景/去看看一瓣瓣玫瑰和帆走過/我想愛一回/就像青的小蟲愛著/溼漉漉的花朵/愛一回,我想/把水飲盡”

“噓,你聽,那是雪花的聲音。”她把食指豎在嘴上,澄澈的眸子水光瀲灩,有著淡淡的遠景。她不再言語,只是把頭靠在我的肩上,我把手繞到她的肩頭,攏緊她,她的身體柔軟而溫暖。我們接吻了。

m3p4她的舌頭甜津津的,略帶些薄荷的味道,我想是牙膏的緣故吧。它攪動著,直伸向我的喉腔,索求,帶著無畏和痴情。

“你,你媽知道,知道嗎?”她的囁嚅著的小嘴在我耳邊輕語“早上是她接的電話,我,我有點怕。”她的眸子如同漆黑的夜,深邃,脈脈的諦視,彷彿在等待什麼,又害怕什麼。

“傻瓜,她怎麼會知道,別怕。有我呢。”在她的面前,我們的年輪好像倒轉過來,不是她大我十二歲,反倒是我大她了。

“呀,那就好。再抱緊我…”她的黯淡的眼睛彷彿全滴上了油,閃亮閃亮,像閃爍在陽光下的貝殼。

許是穿得太多的緣故吧,脫下她的底褲很是費了些周折。她的陰黑乎乎的一叢叢,像是一片大森林,如果光看她的外表,很難想像,那個在課堂上大聲念著《荷塘夜》的清秀的語文老師,竟擁有如此旺盛的髮,而且蓬的生長著。

呈紫黑的向外翻著,比她原本淡黑的陰更深,不太中看。

我先是試著伸進一食指,繼而把中指和無名指也貫入,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我帶出了些溼答答的粘

“啊,你剛才和他幹過?”我有些驚訝,有些慍怒,雖然也有些毫無道理,畢竟人家是正宗合法的夫

“啊,對不起…早上要出門時,他,他非要…說是…”她給我陪不是,臉上充滿了歉疚的神,語調變得沉鬱,或許是覺到了我的冷峭和不滿。

“別說了。來,再張大一些…”我命令著,把她一條白細薄的大腿搭放在木桌上,身下的條凳發出吱吱嘎嘎的響,我可以清楚的看見她皮膚下鮮紅血的運行,而此時的她容顏煥發如花的嬌媚,如朝霞的豔麗。很快,她的陰牝內傳來了淙淙的水響,一股粘粘的蜿蜒地滲出了她那條狹長的縫隙,如一條垂到水面的紫藤,那種畫中煙村一般的紫

她的手指輕輕觸摸著我那條巨大,把包皮捋到了陽莖的部,小指頭點著我的馬眼,嘴裡呢喃著語。我用手掩住了她的嘴,渾身燥熱難當,只覺著身子陷入了一圈圈的漩渦之中,我猛然大叫一聲,了進去。

總體上說,她是屬於內騷形的‮婦少‬,這一點我很早就看出來了。她很容易發情,勁頭兒一上來,就會一發不可收拾,非要發洩出來不可。記得上次上她的語文課,上到一半時,她突然叫大家自修,然後吩咐我到跟她去她的宿舍拿實驗作業,其實壓兒是她來勁了。

潛伏於我體內的那條大毒蛇又鑽了出來,噬著我平靜的心靈,原本平順的河有了情的邊岸。在一次次的撞擊中,我的靈魂超脫於軀體之外,知著愛的脈息,在旋轉中我諦聽她深情的呻。藉著她部的抬舉,我輕而易舉的讓她達到了高,然而這也僅僅是第一次,沒有三次以上,她是不會虛脫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外表清秀的女子發起情來都是如此的昂放。王嬗的外表並不美麗,卻楚楚動人,乍看起來,她很像個印第安女子,有著淺棕的膚,黑大深邃的眼睛,俏麗的鼻旁,微有幾點雀斑,卻更平添她的幾分嫵媚。在外人眼中,王嬗的婚姻非常美滿,丈夫是醫生,自己是人民教師,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然而,創造幸福的不僅僅是雙方的職業,更重要的還在於格。

她又叫了。這次叫喊帶著哭腔,是發自肺腑的那種,這是又一次高的前奏曲。我不用觸摸,也知道在她身下的條凳是殷溼的,隨著她的每一次顫抖,她的陰牝裡總會滲的水來,儘管我的陽莖緊緊的頂著它,也無濟於事。我稍稍往下看,她的陰瓣開的樣子實在是太縻了,隨著我陽莖的送進提出,總會出白底的,夾雜些粘稠的體。我閉上了眼睛,又是一陣的猛,疾徐有致的才會營造出理想的效果。

“你說,我這法是不是比他?”我改變了角度,斜斜的頂了進去,她的整個身子捲縮成一團,‮腿雙‬纏著,目光離中帶著一些欣喜,一些快

“那當然…橋,只要跟你在一起,就算你不我,跟我說會兒話,我,我也會有快的…”我不知道她不是在說謊,是不是在討好我,然而我從她陰壁內的痙攣受到了她情的掙扎和渲瀉,它裹挾著一種近乎歇斯底里的情,鋪天蓋地的湧來。

“嬗,我要你的眼。”我故意說得俗一點,在這當口,她對我的依賴和順從是無可置疑的。我的中指入了她的門,雖然只是入了半載,仍可受到她門的收縮力度。

“啊,這能嗎?”她玲瓏的下頦揚了起來,那幾點雀斑在興奮之下呈現出紫檀的澤。

我無言。只是把中指全地摜入提出,來往數十下“能的,寶貝,聽我的,來,趴下來…”我翻轉過她的身子,她的部在火爐的照耀下紅緋一片,幾披灑在她的門周圍,委縻不振的帶著些許的哀憐,一如她此刻的眼神。

“嬗,你的可真多,連這兒也有。”我俯在她的身上,嘴巴輕啜著她的耳垂,往她的耳朵裡吹著熱氣。

“等會兒幹完,我把這兒的拔掉,好嗎?”她哭了。整個身子顫抖著,痙攣著,眼角轉著晶瑩的清淚。我安她,雙手執著她的“嬗,你的眼比你的陰緊多了…痛麼?忍一會兒就好…”條凳支撐著我們倆人的重量,她的‮腿雙‬劈叉在條凳的兩邊,整張臉半側在上面,我聽見她混濁重的息和呻像遊蕩在雪中的靈。

學校的大禮堂鐘聲響了十下,已經是早上十點鐘了。王嬗全身一顫,打了個靈,門緊縮,夾得我的陽莖有點生疼,我又烈地了起來,摩擦著,以一種十足的雄力量,其勢不可擋。她的頭髮散亂下來,遮住了半張臉,在我這種暴得近乎野蠻的愛撫下發出顫慄的回應。這是一條沒有盡頭的泥濘的路,要說有的話,也只是到了你疲力竭的時候,於是我長長的吁了一口氣,狠狠地頂著,一動不動,直到體內全部的注入了那條泥濘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