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一心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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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回座後,向袁明明行了一禮,又對王業能道∶“老爺子,得罪了。”王業能哈哈大笑,道∶“那裡話,那裡話,老朽終於明白了剛才兩位老弟說的話,也見識到了天下真正的武功,也可以安心的睡著覺了。”眾人又都大笑。
這座上最高興的莫過於嚴舉人了,但他不動聲,只殷勤勸酒。卓不群看來很高興,他敬了蘭一杯酒,由衷的道∶“蘭姑娘,恕老夫冒昧,你們幾位看來都不到二十歲,就算是從孃胎開始練武。
也不過二十年的功力,這身武功是怎樣練來的?想當年,老夫拜師學藝時,先師也曾說我是不可多得的習武材料,可是這麼苦練了五、六十年,卻抵不上姑娘們一招,這不是太令人傷心了嗎?但不知姑娘是何門派,能否見告?”蘭笑笑,並未答話,袁明明道∶“前輩客氣了,咱們不是武林中人,所以也不屬於什麼門派,也沒師父,如果硬是要說有,那就是咱們的夫君了,平時習武,只是為了強身,也是好玩,倒不是要跟人爭強鬥勝的。”眾人又大吃一驚,三環金刀王業能訝然道∶“姑娘們的尊夫是你們的師父?那他的武功…但不知他的大名…?”袁明明一展明眸,微微一笑道∶“咱們的夫君也不是武林中人,姓名也就不好奉告,他的一身修為已超越了武學範疇,所以才能化腐朽為神奇,閒暇之餘就隨便指點咱們姐妹一些,消遣為樂。
其實咱們會一些武功也是自個兒揣摩出來,不成章法的。”眾人愈聽愈驚,這樣說來,她口中的夫君豈非是神仙,否則那有這樣神奇的能力?同桌的三幫幫主一直都輪不到他們說話。
這時河東幫幫主史立萬忍不住道∶“袁姑娘,那在嚴大倌人府上,在下正要進門,卻被一股無形真氣擊倒,卻不知是哪一位出手,也不知從何處擊來?在下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在下可沒有懷恨之意,只是…”袁明明笑道∶“對不住史幫主了,那是咱們一位姐姐出手的,她也要小女子向史幫主致歉呢!她用的是一陰指,也是咱們夫君創的功法,那時咱們正和嚴姐夫在廳內圍爐用飯呢!”史立萬吶吶的道∶“她是從屋內擊出來的?隔了多遠?可是門窗沒壞啊!”別人卻都驚呼道∶“一陰指?自創的?”袁明明笑道∶“當今天下武學以一燈大師的一陽指最具威力,又以桃花島黃島主的彈指神通最有殺傷力,咱們夫君說,身為女子,不適合練那陽剛真力,所以就湊合著教咱們練了一陰指,就像這樣。”說著。
她伸出纖纖右手,朝玉瓊軒的大門外屈著食指一彈,玉瓊軒大門在袁明明三女進來後,就已經關上,大門上端鏤空的窗紙影映中,仍可看到門外簷前高杆上點燃的琉璃燈火,大家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
只見那盞燈火就在她語聲甫落,霎時應指而滅,門窗的窗紙和琉璃罩卻都絲毫無損,而這盞琉璃燈離他們坐的位置相隔卻有十餘丈之遙。眾人目瞪口呆,史立萬更知道,當時那出指之人如要取他命,只要擊向頭的任何一個部位,他就立時斃命,不由得背脊間滲出絲絲冷汗。
他們在這裡問東問西,又驚又呼,秦豔芬那桌的女將可把她纏死了,一直吵著要她去把三女請來,秦豔芬以她們入席未久,這時去請,很是沒禮貌。
何況主桌上的客人都是長輩和三幫的幫主,冒冒失失的過去,說不定還會被刮一頓呢!眾女於是都慫恿孫小紅去請,因為孫小紅是三幫的客人,又是河霸卓不群之妹聖因師太的弟子,年紀又最輕,由她去請,應該不會被人見怪。
秦豔芬拗不過大家,只好答應由孫小紅去試試,她小聲的道∶“其實我看三位袁姑娘也恨不得趕快過來呢,坐在那裡一定很不舒服。”眾女都吃吃而笑,顯得很是興奮。
孫小紅到了嚴舉人那桌,她先向嚴舉人施了一禮,又向河霸卓不群撒嬌道∶“師伯,弟子那桌眾家姐妹都想請三位袁姐姐過去呢!”卓不群甚是喜愛這位妹妹的弟子,他呵呵笑道∶“算你們這些丫頭們有眼光,知道來請三位袁姑娘。
本來師伯我也是捨不得放袁姑娘她們過去的,要跟她們請教的地方可多呢,不過呢,咱們都老了,再也沒什麼長進了,你們丫頭們可得好好向她們討教,只要稍稍請她們點撥一下,你們可都終生受用不盡了。”三幫幫主本來也都不願讓袁明明三女離開,因為在聽她們對談之際,真是獲悉了許多武學奧秘,而且都是前所未聞,這種機會可是千載難逢。
但那桌可都是他們的子和妹妹,袁明明三女如能對她們有所指點,那可真如卓不群說的受用不盡,所以也都不好反對,王業能也是捨不得,可也不好表示意見。嚴舉人於是起身引導三女到秦豔芬那桌。
眾女見到三女起身,都不住的歡呼,齊都跑過去接,其餘各桌也都注目含笑,對三女可都是既敬且畏又愛。
三女離座後,嚴舉人又請了王長祿和另兩名糧商過來同坐,道古論今,杯來拳往,整個玉瓊軒氣氛更加熱絡起來,女將們那桌可才真的熱鬧呢!
每個人都紛紛向三女自報姓名,嘻嘻哈哈笑成一團,十幾個人坐在一桌,一點都不顯擁擠。卓不立的女弟子“飛鳳”莊莉莉是諸女中武功最高的,她既仰慕又敬佩的道∶“袁姑娘,剛才我看師父、師叔,還有那位王老爺子在那邊可是真的服了你們,三位姑娘能不能給咱們指點一些,也讓咱們…”袁明明早猜知這些女子要問些什麼,她笑道∶“莊姐姐,先恭喜你要成親了,其實啊,咱們女子武功練得好沒什麼大用的,除非真要和男子們爭強鬥勝。
可是那多無趣呀,天天舞刀動槍,殺來殺去的,沒兩天,就不像一個女子了,男子看了咱們都覺得好可怕噢。”眾女聽了都笑了出來,莊莉莉就是因為成天喊打喊殺,所以到現在才好不容易找到婆家,她紅著臉道∶“袁姑娘你說咱們女子應該練什麼才好呢?”袁明明脆笑了一聲,看了秦豔芬一眼,笑道∶“你們認為小妹和兩位妹子的武功很好了,可是有什麼用呢?咱們又不去欺侮人家,其實啊,咱們女子除了學一些武功防身強身之外,最重要還是要練一些房中之術。”眾女一聽,耳朵都豎了起來,她們萬萬料不到這貌美如花的天仙姑娘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可是大家也都知道這確是很重要的一件大事,平時她們可都不敢公開討論。
這時卻都恨不得她能多說一點,連已經成親多年的三幫夫人都拉長了耳朵,個個一付企盼的神,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袁明明笑道∶“我說的房中之術,可不完全是討好丈夫的上功夫,雖然那也是很重要,除非你一輩子不嫁人。
可是真正的房中之術,還包括了養生之法,將來年紀雖大,卻能青永駐,不但自己不老,還要你的丈夫不老,力無限,那才是真正的房中之術呢。”眾女聞所未聞,只覺那比武功天下無敵好得不知有多少倍。飛鳳莊莉莉成親在即,對此更是關切,她吶吶的低聲道∶“袁姑娘,那很難學嗎?”
“說難不難,你們真要學,眼前就有一位現成的明師。”袁明明笑著道。眾女都睜大著眼睛看著袁明明,袁明明對著秦豔芬笑道∶“秦師姐,你願不願收這些徒弟啊?”秦豔芬紅著臉道∶“我不成的,那些功夫都忘了。”袁明明對諸女正的道∶“小妹和兩位妹子今奉夫君之命前來參與這個盛會,本就有為嚴姐夫和秦師姐結好洛河一帶豪傑之意,卻不知竟有這麼多好姐也來參加。”她頓了一下,又道∶“相見自是有緣,這房中之術,小妹自當略抒心得與大夥分享,只是這基礎紮卻要從頭學起,這就有勞秦師姐指點,那是要花些時的。
嚴姐夫雖是武舉人出身,可惜少學了內功,所以儘管秦師姐通房中之術,這效果就有些顯不出來,我夫君前曾傳了嚴姐夫一些功訣,一年半載之後,姐夫和師姐合籍雙修,必有大成。”眾女又都啊了一聲,秦豔芬也很得意,笑的很開心。孫小紅羞答答的道∶“袁姐姐,我也能練嘛?”袁明明笑道∶“當然可以啊,秦師姐可是從小就練的,可是啊,姐姐我要警告你們,你們未出嫁的姑娘家,如果定不下心,還是先不要練比較好,否則動了心,難以收拾,可就害了你們。”幾個未出嫁的女子鍾菁、司徒美,和莊莉莉、方亞雲、孫小紅都羞不可抑。袁明明又笑著道∶“這對咱們女子來說是正經大事,可不要當作是誨誨盜,別的地方你們也不是隨便可以聽得到的,小妹我想幾位夫人可能都沒聽說過。”三位幫主夫人和王長祿夫人也都紅著臉點頭,她們雖然也都是江湖兒女,但這種事也只是偶而偷偷聽過,父母師長卻是從來不教的。孫小紅又悄聲問道∶“那位金髮女俠也練過嗎?”袁明明很是驚異,看著秦豔芬。
秦豔芬紅著臉道∶“剛才跟小妹子說阿紫姑娘快要成親了。”袁明明噢了一聲,道∶“阿紫妹子的定力真是讓人敬佩,半年多前,本來已訂了子要成親的,還讓她看了咱們和夫君燕好,卻在成親前幾天,發現她修練的內功心法對她有所不宜,所以要她廢了原先修練的內功,重頭練起,並要她絕不可動心,否則可能會妨礙修為,從那天開始,她一心不起,直到現在還是一如往昔,可是這房中之術她可比大家練得還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