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這是小事一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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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女之間有說不完的話題,有時還動手動腳,眉來眼去,努嘴吐舌,要是旁人看到,一定會覺得煞是奇怪。
可是她們每個人卻都喜上眉梢,原來她們在平常生活之中,就溶入了合氣搏擊和合心分擊的修練,而且都有進步,都有新的話題,這子過的可真是愉快極了,冬至是二十四節氣之一,晝最短而夜最長。
冬至前三,秦師姐就派人來邀請楊過一家,請他們冬至那晚一定要到嚴舉人家中過節,楊過和眾女盛情難卻,商議後也都欣然應邀。這下午,雖然雪下的很大,嚴府還是早早就有人前來催駕,還抬了轎子,眾女也都分別前往。
楊過早已發了一筆豐厚的節金,打發家裡的婢僕回家過節,無家可歸著,除了一樣給予節金外,任由他們採買喜愛的食物、衣飾,在家中自己過節。
在家中過節的有一老僕和三名女婢,楊過出門前再三叮囑,務須緊守門戶,小心火燭,不容許任何人進入屋內,如有意外,一定要派人到嚴舉人家中通報,婢僕們都歡天喜地的欣然受命。
楊過在屋子四周又仔細的勘查了一番,直到並無礙眼和不妥之處,才一人踽踽前往嚴府。嚴舉人嚴德生是糧商,這個年頭的糧商真是發的很,尤其洛陽地處要衝,南來北往,四通八達,是各種民生物資的集散地,嚴舉人又有功名,又有錢財,手面廣,人頭,既結官府,也與江湖好漢來往,所以是洛陽一地的知名人物,以楊過的個,本不願與這類人物沾洩關係。
但一來自己已脫離江湖,二來嚴舉人的夫人秦豔芬是李玉梅的弟子,也是趙英、趙華的師姐,而且嚴舉人本人在洛陽也有善名,所以也就不好端架子不與人往。楊過到嚴舉人家已有多次。
而且他家也很好找,就是洛陽西城邊上最大的那戶人家,從外看去,屋外高牆,屋內則是廣大的亭院和連棟的樓閣。
進得大門,十幾個護院師父都上前請安問候,這些師父多少已聽得這位俊美的木公子武功奇高,他那幾位貌美如仙的夫人也不是好惹的雌老虎。
從下午開始,木公子的夫人一個個都坐著轎子進了嚴府,這些護院都看在眼裡,夫人們美則美矣。
但都是嬌滴滴的年輕小娘子,要說她們有些粉拳繡腿,那也罷了,要說她們是武林高手,那是打死他們也不信的,這眼前的木公子,俊美強壯,玉樹臨風,待人又和藹可親,他們也都很是敬愛。
但主人和主母有意無意間都一再推崇木公子的武功,就可大大的不以為然了,楊過進門時,雪下的正大,氣溫也極低,他從家裡出門時為了怕驚世駭俗,所以罩了一件厚袍。
這時進得嚴府大門,自然而然的就脫了外袍挽在手上,十幾個護院一看到他脫衣,都嚇得張大了嘴,原來楊過內穿的是一件青薄棉布的長衫,繫了一條帶,很是帥氣,足下更是一雙深的普通便鞋。
最讓他們驚奇的是他的身上和剛脫下的厚袍上竟無一朵雪花,行走間倒不讓人注意,這一定身,就看得明明白白了,眾護院再看看自己這一夥人,個個自命內外雙修,卻一身上下都是皮裘、皮帽、皮靴、皮手套。
儘管這樣,還都不住的哈氣手,一付難耐寒冬的模樣,這一相比,還有什麼話可說,眾人咋舌之餘,恭恭敬敬的前呼後擁接楊過進入大廳,並大聲通報。
嚴舉人和秦師姐已在廳前滿臉堆笑的客,小龍女等也在廳內笑的相。楊過進入大廳一看,廳內的佈置與他上次來作客時不同,只見大廳正中擺了一張八仙桌,桌上的熊熊炭火正燒著三隻火鍋,顯然今晚是圍爐之夜,楊過對這樣的安排心中很是歡喜。
可是他也聽到內廳也有不少吵雜的聲音,心想應是嚴舉人的內眷和子女,所以也不以為意,欣然與主人寒喧致謝。
嚴舉人對楊過甚是熱絡,簡直可以說是近乎巴結,秦師姐也對楊過禮數甚殷,比對她的兩個師妹還要親熱,楊過微詫異,心中一動,不覺莞然,想來應是上次作客時,傳授給嚴舉人的幾招秘術產生了效果。
這大廳極是寬敞,上次搬上了一班歌舞姬,此時只擺了一張八仙桌,整個大廳看來就顯得空蕩得很。
不過,大廳的兩側卻擺了好幾盆火爐,顯然是為了擋住寒氣。主客之間看來很不協調,主人一身皮裘,客人卻都薄履輕衣,小龍女和諸女瀟瀟灑灑,笑語盈盈,主人卻是哈聲吐氣,縮頭縮腦,一付冷得不可開的樣子。
楊過坐了首席,右邊是小龍女、袁明明、蘭、秋菊,左邊是阿紫、趙華、趙英。嚴德生和秦師姐在主位待客。各人一經坐定,嚴舉人舉起面前白瓷杯,滿臉堆歡的對大家道∶“木兄弟一家光臨,真是太讓我高興了,兄弟我和內子一起敬大家。”說著和秦師姐一起仰頭喝了,楊過和眾女一邊道謝,一邊也輕輕嚐了一口,那是極烈的白乾,香醇芬芳,入口即化,確是好酒。
嚴舉人一杯酒下肚,臉上慢慢有了血,忙著招呼大家用菜,這時從內廳川不息的端上了許多大菜,顯見主人今天待客的誠意確是很夠。
秦師姐原是百花宮百花之一,本名秦豔芬,與古幫主古森的大老婆呂豔芳和臨安劉師姐劉豔卿,都是同一輩的弟子,除了呂豔芳之外,都是李玉梅的親傳弟子,所以她們對趙家姐妹也格外親熱。
秦師姐不住的招呼小龍女和諸女用菜,還起身為眾人佈菜、舀挖火鍋中的食、菜頭,熱誠人。
趙家姐妹起身幫忙,秦師姐忙道∶“師妹,今天你們是客人,都讓我來,都讓我來,請坐,請坐。”幾巡酒下來,眾人吃菜喝湯。
漸漸就熱絡起來了,嚴舉人也退了寒意,脫了皮裘,嗓門也大了,他大聲的道∶“木兄弟,兄弟我要好好敬你一杯,這一杯你一定是要喝的。”楊過微詫然,道∶“嚴兄…”嚴德生臉紅脖子,卻掩不住得意之,含糊的道∶“總之,就是謝謝木兄弟了…”說著仰頭一口就乾了杯中之酒。
楊過哦了一聲,端起杯子,看著秦師姐,微有疑惑之,秦師姐秀臉大紅,忸怩的道∶“兄弟,你傳給他的功夫,很管用…”說著也端了杯子,喝了一口酒,羞意未退。
楊過哈哈一笑,也把杯中酒喝了,道∶“該喝,該喝。”嚴舉人確也是豪邁快之人,他也哈哈大笑,道∶“兄弟,我對你是既,又佩服,你這等於是救了我一命,兄弟,你有什麼事,儘管跟我說,這洛陽城中,兄弟我一句話還是罩得住的。”小龍女和袁明明互看一眼,都在肚中暗笑,因為那楊過曾和她們提到上次來嚴舉人家中作客時,楊過曾傳了他幾招功夫,想來很是管用,所以嚴舉人和秦師姐都的不得了,其他諸女卻不明所以。
趙英詫異的道∶“師姐,公子又什麼時候救了姐夫一命,我怎麼不知道?”秦豔芬臉大紅,吶吶的道∶“這…這…師妹…”楊過岔開話頭道∶“嚴兄,你現在正是壯盛之年,雖然年輕時少練了內功。
可是基本底子還是不錯的,只要你不怕吃苦,兄弟我倒是還有幾個法子,可以讓你恢復以前練的一身功夫,以後遇到這種天氣,你也就不會這麼怕冷了。”嚴舉人大喜,從座位上霍的一聲站了起來,以微帶顫抖的聲音問道∶“兄弟,你…這可是真的?”秦師姐也睜大著眼睛,一臉企望之,趙英姐妹已約摸猜到一些梗概,也羞紅了臉,不好出聲。楊過道∶“兄弟怎會和嚴兄說笑。
不過…這開頭真的是很辛苦的,就是不知你肯不肯吃這個苦,還有秦師姐和眾位…”嚴舉人沒口的直道∶“兄弟,兄弟,我不怕吃苦,你可不知,這幾年來,這身子真是一不如一,以前一身武功也都白練了,豔芬對我自是好的不得了,她真關心我,也傳了我很多功夫。可是就…”秦豔芬聽得丈夫當著眾人誇讚自己,喜孜孜的挽著嚴舉人,有些羞意的說∶“夫君,你這樣說我,也不怕師妹笑我。”趙華笑道∶“師姐,這怎麼會呢!
姐夫這樣愛你,咱們都很羨慕呢!”秦豔芬大喜,笑道∶“木公子更愛你們呢!”眾人都大笑,氣氛也就更熱絡了,楊過微微一笑,道∶“今座上都無外人,兄弟就直說了。
嚴兄如想恢復以往的功夫,讓一身肌都能恢復彈,筋骨強健,雖老不衰,兄弟傳你幾句口訣,你只要每照做,必有大成,不過,這前半年,嚴兄可要緊守門戶,不可走漏,否則一旦破戒,就前功盡棄。”嚴舉人吃了一驚,側頭看著子。秦師姐卻一臉正,道∶“兄弟,這是必然的,我夫君因早年未練內功,以致一身外門功夫,隨著年紀增大,逐漸退化,終至無用,小妹雖然也督促夫君修練本門武功。
但為時已晚,兄弟如能傳授絕藝,這大恩大德絕不敢忘,半年不得行房,這是小事一椿,小妹定當嚴加管束。”說著。
她朝內堂看了一眼,提高了一點聲音,道∶“有誰守不住的,我就趕了她回去。”她這句話一落,內堂忽然沒了聲音。
小龍女和袁明明又暗笑不已,心想這秦師姐倒蠻有威儀的。嚴舉人略有尷尬,但仍一臉企求,道∶“木兄弟,豔芬說的沒錯,這是小事一椿,兄弟我也已經不是小夥子了。
不要說是半年,一年、兩年也是熬得住的,還是請兄弟這就傳我這門功夫,我可不願未老先衰,兄弟,我先謝了。”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