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陰暗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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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凌知道陶秋安這是害羞了,笑笑,俯□去,張嘴咬住了他的後頸。陶秋安吃痛,想反抗卻被按住後腦,死死的壓住了,戚凌鬆開牙齒,卻沒有挪開嘴,用力地著他脖子上細膩的皮膚。
陶秋安快要窒息了,後頸又痛又癢,絲絲酥麻從尾椎竄上來,不住打了個
靈。
“唔…混蛋!鬆開你的狗嘴。”戚凌滿意地看著他後頸的吻痕,嘴皮子:“乖,累了就睡吧。”陶秋安確實累了,眼睛一閉就睡了過去。
戚凌半坐半躺靠在頭,有一下沒一下地
吐煙霧,眼底盡是陰鬱。
是他太高估了自己的重要,還是低估了陶秋安的天真?
即使段二這次過來了,也沒有幾年好活,遲早都會因為心臟衰竭而死。
段家人通常到了青期才會覺醒,而段二是個特例,也是迄今為止唯一出現的異能人,和變身人不同的是,她打從小眼睛就會變
。也因為段二天生特殊,段家在她身上做過許多實驗,打過各種
素和興奮劑,這也是導致段二心臟脆弱的原因。
而陶秋安太天真了,有時簡直天真得可恨!
他這份天真彷彿是與生俱來的,無論多殘酷的現實也磨滅不了,太可恨了!
總是因為別的一些什麼人,輕易就說出離開他的話,可恨之極!
戚凌慨嘆這份難得的天真,同時又恨不得手裡有把剪刀,能把除了自己以外的人從陶秋安生命裡剪去。他搖搖頭,覺得自己越來越小氣了,他側身把陶秋安攬進懷裡,擺成蜷縮的姿勢,想象著有一臍帶將他們緊密相連。
陶秋安像胎兒一樣依附他,靠他供給的血和營養存活。
這樣,多好。
李思明家有兩座兩層高的樓房,樓對著樓用磚牆連接起來,兄弟姐妹都移居香港了,家裡只有一個幫傭的大媽,還有兩條強壯的大狼狗。主人情溫和,但這兩條狗可兇了,栓在天井裡見人就吠,還一副張牙舞爪想衝上來拼命的樣子。
他們聽從李思明的建議,在這裡小住幾天,等段二身體穩定了再作打算。
陶秋安蹲在天井的洗衣盆旁邊,津津有味地啃雞腿,時不時手指,得瑟地看看兩隻狼狗。
這麼幼稚的行為,連段二也看不下去了,坐著小板凳叼著瓶,飛個白眼鄙視他。
陶秋安把兩隻狼狗饞得直哈喇子,心滿意足地打個飽嗝,才把雞骨頭施捨給它們。他站起來,衝著段二翻了翻死魚眼,然後才趿拉著拖鞋走過前廳,又蹲在了梨木茶几旁邊圍觀。戚凌和李思明此時正在前廳下象棋,正殺得難解難分,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陶秋安無趣,索就晃出了大門,他溜達到村口牌坊的小賣部,摸出兩個硬幣想買雪糕,不過他又很快改變主意,拿起了公用電話。他想陶夏寧了,昨天晚上還夢見兩兄弟一起放風箏,陶冶在
股後面追著他們跑,不停地喊小心點兒,別摔著了…
他夢見的不過是平淡無奇的情景,換做一年以前,這樣的夢簡直是無聊透頂。陶秋安發酸的鼻子,人都是賤骨頭,在懂的珍惜的時候,通常都是已經失去了以後。
他不顧戚凌的警告,撥打了陶夏寧的手機,心想,只聽聽聲音就掛掉。
結果語言提示號碼是空號,陶秋安握著話筒,整個人都僵硬了。
他和陶夏寧失去聯繫了,怎麼會這樣?
懷著一顆不安的心等到天黑,陶秋安偷偷摸摸來到戚凌住的客房,把這事說了出來。
戚凌當場就沉下臉來:“你又犯傻了?我不是跟你說過,電話很有可能會被聽監和追蹤,你腦子到底是用什麼做的,左耳進右耳出,真當我放是嗎?”陶秋安理虧,心虛地嘟囔:“我這不是沒打通麼?”戚凌重重彈了下他額頭:“如果打通了,你是準備瞞著我了?”
“呃…抗議,反正都沒打通!哪來什麼瞞不瞞的,你這是加之罪!”戚凌被他氣笑了,走過去把房門反鎖:“強詞奪理,罪加一等。”陶秋安看著他壞壞的笑容,下意識地
口水,花菊一緊。
“你要乖乖接受懲罰,還是要我用強的?”戚凌從背後摟住陶秋安,鼻尖抵在他後頸嗅了嗅。
陶秋安哆嗦了下,很沒有骨氣地說:“啊哈,我肚子疼,有什麼事等會再說。”
“那就是選第二個了…”
“第一!”陶秋安視死如歸地喊。
自作孽不可活——當陶秋安想起這句俗語的時候,已經連哭都哭不出來。
他被戚凌用鞋帶捆綁雙手,脫掉褲子,扔到了上,姿勢不雅地屈膝趴在枕頭上。而戚凌那混蛋什麼也不幹,只是一邊
菸一邊頂著他後面看,見他被看得硬起來了,才淡淡地給出個評語:*。
陶秋安羞得脖子都紅了,明明戚凌沒碰他一下,/器卻脹得發痛,鈴口溢出了粘
。
戚凌翹著腳坐在邊,低頭,對著他緊閉的入口吹了口煙霧,嗤笑:“你抖什麼?”陶秋安抖得更厲害了,簡直像患了帕金森病一樣:“你看夠了沒有,要幹快乾!”真是死鴨子嘴硬,戚凌將沾有潤滑劑的手指刺入,攪動擴張,然後提槍上陣。他故意只是草草擴張了幾下,連套子都不戴,硬是咬牙緩緩地、一寸寸地佔據了這具*,他故意要讓陶秋安痛!
戚凌沒打算讓陶秋安受傷,就只是讓他痛,之後再讓他仙/
死。因為這個時候的陶秋安是最可愛的,因為他痛苦,因為他快樂,滿心滿眼都只有他一個人,不會再為別人掛心。
戚凌甚至不碰陶秋安的前面,也不許他自己碰,直到乾了,非
著他叫一聲哥。
事後,陶秋安緩過氣來,一腳蹬到他臉上去:“禽獸!”戚凌捱了一腳丫子,抓住他再次踢過來的腳,發麻的面頰,苦笑:“也就只有你敢老是打我的臉,換了別的誰,我早把他腸子都扯出來。別鬧了,睡覺,要不就再來一次。”陶秋安聽了這話,心裡略略有一點甜,也就不跟他計較了。
兩人共枕而眠。
在幽暗的房間裡,李思明把眼鏡摘下來,捏起衣角緩緩擦拭鏡片,視線卻一直沒離開過監控屏幕——他知道陶秋安和戚凌是重大通緝犯,不過他不打算舉報,因為他們的價值可遠遠不只那點獎金。
李思明扶住椅把站起來,磨磨蹭蹭地為自己續杯熱茶,把瓷杯碰在手裡吹了一口熱氣,面向監控,長久的沉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