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安寧女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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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安寧女巫那邊廂哭無淚的明明心頭在哀嚎,這邊廂被三少得出氣多進氣少的嬌嬌則是哭得貨真價實。
本就是走清純玉女路線的嬌嬌,雖然平素私生活也頗為不羈,但卻也是男人們呵在手心的。這三少卻連前戲都懶得做,都悍得像足行兇,就算他要爭辯並非故意,單瞧他那張匪氣十足的臉,便已令人極度心驚。
真以為自己會被致死的嬌嬌,因驚恐和疼痛,便很光榮的在三少身下暈厥了過去。
之所以稱其光榮,是因三少當年兇名不甚時,也曾與諸多一線女星滾過單。現在尚在線上的,多數已捧得最佳女主角桂冠。若嬌嬌運氣好,指不定也能得了三少一個投資,趁著青靚麗,捧兩座獎盃回家。
見人暈厥,三少苦悶的把尚未饜足的物什從花中出,剛想點支菸解悶,拿火機時瞄到老大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哥,你不是被那安寧榨乾了吧?”
“滾!”像是再反駁,又像是蓋彌彰,文浩一腳踹開趴在他間不住吻的嬌媚女星。可惜,半垂頭的男物,分明在佐證三少的猜測。起碼,已用事實證明,此刻文浩不行。
“哥,怎麼了?”你怎麼會不行?後面半句未曾出口,那副表情,卻是這意思。
文浩看著三弟一臉緊張,瞬間黑麵,想要發作,卻本毫無由頭。看看一旁玩兒得頗為盡興的另外三隻,心頭更是悶到極致。站起身來,再度踢開巴過來的女星,於大少衣衫不整的到酒櫃邊為自己倒了杯紅酒。
剔透體入杯後,突的莫名想起安寧的紅豔豔小嘴,咕嚕灌入喉中“哥?”把明明也做得暈過去的二少,靠近過來,一臉擔心。
“沒事。”怎麼會沒事,難得的兄弟聚會,竟然扔下美人在一旁喝悶酒?二少與三少對視一眼,齊齊搖頭,明擺著不信。
“只是沒興致。”又是一杯酒見底,喝完後,於大少方才轉過頭看著兩個弟弟“我突然想給你們找個嫂子。”
“大哥,你昨晚分明是說笑的。”二少不明所以,三少卻是知道。
想到昨天與兄長“相親”的美人,以及自己難得的邀約被拒,三少也黑了面,端起酒杯往自己嘴裡猛倒。
“小俊,我沒說笑。”偏頭看了看廳中的體玉橫陳,突的心頭一陣煩悶,文浩叫停兩個弟弟,讓他們把保鏢都喚進來“別玩兒了,我想看戲。”興許刺一下,會忘記某些奇怪的惦記。
於大少如是做想,換來一種死忠保鏢讓人分食美人:“這五個隨意玩耍,得彩些,我想看。”五個平裡只能在屏幕上見著的美人,現在隨意享用。
這福利,也虧他於大少捨得給。
如狼似虎的保鏢們衣服都沒脫乾淨,齊齊上陣哄搶美女。男多女少的情況下,三人共用一女的事自然發生。壯碩的保鏢行止蠻狠,胡亂捏褻玩的場面,實在毫無美可言。本還指望能引去自個兒全副注意力的文浩,心灰意冷的發現,現在就算是看到聽到其他女人的叫聲,他也能聯想到安寧。
安寧,安寧,你簡直是個女巫!
一旁灌下幾瓶紅酒的三弟,不經意嘀咕的,似乎也是這個魔咒般名字。
看看,從不為女人傷神的於家少爺們,一夕間便淪陷兩個。而且,對方的心思半點兒不在他們身上,連孩子都不肯為他們於家生!
想到稍早被狠狠拒絕的事,心頭陡然一凜,於大少氣沖沖的上了樓。
剩下三個不太搞得清狀況的少爺,看著繼續灌酒的於文俊,總覺著是發生了什麼他們不知道的事。
雙胞胎兄弟暗暗後悔,昨夜不應貪杯喝得太多,該留些神在自家兄弟身上!
而憨厚的二少則撓撓頭,則琢磨著是不是該些醒酒湯給三弟喝。或者,大哥也是要的?不然為何連平素最愛的女人也不玩兒了,自顧自上樓休息。總不可能是失戀了吧?
應該說老實人反而比較銳麼?天知道!
始作俑者此刻尚在屋中翻騰,折磨完管家大人之後,無聊的蜷在沙發椅上塗腳趾甲。
今週末,申通文化那邊也沒什麼她必須出馬的事,平素還有些忙碌的安寧,突的閒下來,覺得實在不適應。把腳趾甲換了好幾種顏後,最終還是無趣的洗掉了。剛想說是不是要換身衣服出門溜達下的,卻聽到窗邊傳來“碰碰”敲擊聲。
“阿海?!”又驚又喜的開窗,看著跳進來的高壯人影,安寧開心的撲掛到他身上。
手腳並用,像無尾熊攀爬尤加利樹“掛”得非常牢靠。
“寧寧沒有休息?”託著她小股怕她跌著,鳴海慢慢帶著人往屋中走,一步步的進入她香閨。說是香閨,若無人定時清理,定會亂成垃圾山。看看一地亂七八糟的指甲油,抱著人小心繞開了走,費了好大氣力才到禮裡屋軟榻。
“是啦,本來想騷擾我哥的,那知道被你們主家的大少爺給攪了。”安寧撅起嘴,不滿抱怨。見他躺臥上榻,撐起身捏他雙頰低叫“幹嘛來就躺平,我想吃零食,你給我去取一些。”
“是,我的女王。”嘆了口氣,鳴海又抱著人起身,慢慢往屋外挪。
安寧胃不太好,平裡若無賓客臨門,安靜不准她吃零嘴。趁著鳴海來時,安寧便會支他去討,其實是滿足自己口腹之慾。
鳴海一開門,見外頭已站了一人,咬咬懷中人耳朵,示意她看看。
安寧轉頭,發現是管家,本還有幾分喜的臉瞬間垮掉。
“沈少爺。”像是瞧不見兩人冷臉,管家大人端著養胃的香茗入內,全然杜絕了安寧的偷嘴可能。看樣子,有人不止神機妙算到安寧有客來訪,還專門吩咐了不準給零食。
“看來,我們不用下樓了。”聳聳肩,其實也不願安寧傷身的鳴海,樂得抱著人轉身回屋。不經意間,瞥到走廊盡頭某個修長身影,頓了頓,沒說什麼,只是又特意俯身親了親安寧耳軟。
“哈哈──阿海,你得我好癢…”不疑有他的安寧,縮著脖子同他玩鬧。
“待會兒隨你怎麼我。”鳴海把人抱舉起來與自己平視,擠眉眼的親了又親,得安寧樂不可支。
“阿海,你最好了。”攬住他脖子,安寧趴在他肩頭,嗅著他身上乾淨的青草香“咦?你換沐浴了?”
“不是你送我的麼?說這個味道你喜歡得很。”抱著人坐回軟榻,見管家已放好杯盤退了出去,鳴海端來杯溫度適中的,遞到她邊喂她。
“對哦…我說你怎麼沒用我上上次給你買的柳橙味,原來是我上次買多的這個…”小口喝水,安寧不經意透了某個訊息,氣樂了把她禮物當寶貝的阿海:“竟然是多買的!還說是送我的三八節禮物!哼!”
“你一個大男人,過什麼三八節嘛!”知道自己說漏了嘴,安寧趕緊湊過去親暱安。
見他執意不理,便灌了一大口水,用嘴貼上他的,哺到他嘴邊逗他。
這法子是兩人打小便養慣了的安撫彼此方式,也是他們的私密約定。若是對方惱了,就嘴對嘴餵食安,直到對方消氣。阿海用這招不定管用,但安寧只要一使出來,保準奏效!
“壞寧寧…”平素脾氣較硬的鳴海,愛她得緊,從來就吃她這一套。軟軟粉貼來時後,只輕輕摩挲幾下,他便消了氣,奪回主動權,認真回吻。茶香蔓延在彼此舌間,還有些來不及嚥的茶水,滿溢到兩人衣襟,潤溼了彼此的衣衫。
本還有些投入的安寧,覺著口一涼,趕緊推開鳴海,跳下軟榻:“天!哥哥送我的睡衣!”
“寧寧!我還在生氣!”瞠目結舌的鳴海,見那臭丫頭竟連他原諒都不等到就跑了,氣得快要冒火。
“阿海,你快幫我來這印子,快嘛…”可惜,安寧雖然平花樣頗多,一遇到安靜的事便少了筋。也不管小竹馬氣成了什麼樣,只想著要快些把棉質家居服上的水漬清洗掉。
“哼!”雖然咬牙切齒,卻還是走了過去幫忙。不過,不是幫忙洗衣服,而是幫忙脫“什麼,你會這個?笨蛋,叫知明來搞定不就好了!”
“對哦!”敲敲自己腦門,安寧撥了內線召喚管家。
不多時,一臉恭敬的男人就領著兩個幫傭進來,捧了衣服利落走出房門。
“寧寧,我想要。”見人都走了,本就有些心火的鳴海,轉身看到房中美景,下緊得快爆裂。
“不行。”安寧正在整理美衣包裹的渾圓,頭也不抬的拒絕了。
“寧寧…”鳴海委屈得緊,半跪下身,埋首在她小巧間,蹭蹭的撒嬌“你好久沒摸我了。”
“可是你今天用的是青草味沐浴。”安寧對味道特別執著,表弟又是掌管研究所的天才少年,四周生活必須品向來是隨她心情而更替的氣味。今天頂著草香而來的鳴海,實在不適宜她滿心期待香甜果味的心境。
瞧瞧,這安寧,不僅沒心沒肺,還是個喜歡糾結亂七八糟事物的怪丫頭。可偏生,就有這麼多男人愛她得要死。
“我去用香橙的再洗一次好不好?”這不,都已是箭在弦上的鳴海,竟也會咬著牙硬忍下慾望妥協她的小堅持。如此嬌慣之下,怎麼可能還是朵解語花。女巫名號,她若想要,便定能坐得牢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