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故人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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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故人之女反覆在心頭寬著自己,安寧努力擠出抹笑來,慢慢伸出手。依著記憶中的破陣之法,左三右四的輪番持盞,待到口中茶香滿溢後,方才停下:“八爺,請。”至此應是禮成陣破了,若無意外,她應該不會被拖出去砍頭吧?!
抬眼,與剛還歪坐在跟前面貌模糊男人對視,才發現,對方已經坐正了身子,面目沈靜的看著她。剛進門時因光線折,安寧尚未看個明白,現在細細觀察,才發現,這位爺,好像年齡也不算大。若是在外頭,與文俊並肩而立,旁人定會覺得兩人不過是兄弟。只有從他那雙略帶滄桑的眸子裡,才能瞧出幾分歲月的沈澱。
而且,一身慵懶白袍擋不住的,是強健高壯的體魄。
瞧那隱隱出的肌,應該是三十歲上下小夥子們獨有的吧?
聽到身旁文俊輕輕咳嗽,安寧趕緊收回目光,把眼睛正對上八爺的探尋雙眸。若是沒看錯,對方眼中似乎閃過一抹笑意?不過,撇開起神秘的年齡不談,對方陽剛中不失儒雅的相貌,以及成穩重的舉止做派,實在是個人的男。
“這是申家的丫頭吧?”八爺被盯著看也沒用不快,反而溫和的出聲詢問,就像是一個長輩對待疼愛的小輩般。
“是。”文俊有些緊張的代為作答,任他在外頭血雨腥風多麼了得,在這位爺面前,卻是個十足的後生,斷不敢冒失衝動的。瞄了瞄一直盯著人猛看的安寧,他暗暗嘆了口氣,不曉得今天所求之事的結局會是怎樣了。過去他認識的男男女女但凡有機會見著這位爺的,莫不是小心又恭謹,就算真有什麼心思,也會藏著掖著。
這個安寧,眼神中赤的好奇,分明帶著幾分勾人的意味,她真當他是帶她來看美男的?!
“讓我與故人之女敘敘舊吧!”伸出一隻手,八爺擺出邀請的姿勢。
那寬大的袍子因抬手而出的幾分光,安寧全然看入眼裡,反倒是文俊退出時的眼神示意,被她給華麗忽略了。應該說初生牛犢不怕虎麼?尋常人見著八爺外頭的那些陣仗就知道謹言慎行,能坦然與其對視,還光明正大用眼睛吃人豆腐的,也就安寧獨一家了。
等到手腕上一陣溫熱傳來,安寧這才發現,剛剛自個兒緊盯著的口變得更近了些:“八爺…”總算想起注意形象的安寧,開始眼觀鼻鼻觀心收斂目光。
“叫什麼名字?”微微偏著頭俯視她,眼中明顯帶著興味。這八爺的聲音比先前聽到時更加溫和低沈,像是喜歡她的態度。就不曉得,是不是暗暗咬牙切齒在心頭,準備問清一切後出刀子了。
“謝安寧。”縱是有些膽怯,但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她,仍是鼓起勇氣來,抬眼與八爺對視。
“茶陣是你母親教的?”眉眼帶笑,八爺的表情,明顯不帶半分殺意,還真就像是尋常的“敘舊”而已。
“是祖父,我四歲時母親便去世了。”安寧一瞬不瞬的看著這個男人,她發現,在自己說道“去世”二字時,他的眼中明顯出淡淡的傷。原來,是母親的故人麼?想起過去聽過的傳言,安寧大膽猜測,這八爺指不定是她孃親的追隨者之一。
就不知,過去關係親密到什麼程度?
“想看看你母親年輕時的相片麼?”彷彿聽到了她心頭疑惑,八爺牽起安寧小手,領著她坐到了他剛剛斜躺的長榻上。因為落座,那不太穩固的袍子又展出了更多風情,憑著安寧的好視力,幾乎都能看到他下腹的陰影了。
話說,這八爺真是文俊口裡那個“極為講究”的男人?為裹了個浴袍就見客啊?是想誘呢還是誘啊?!
“安寧?”能與播音員媲美的男中音又響了一次,安寧趕緊把目光調轉,尷尬的點點頭,努力把看到的某些美景擠出腦際。見她回過神,八爺也不以為許的拍拍手,招來下人去搬他的影集。許是這命令有些少見,恭敬的短褂男僕眼中明顯閃過一絲詫異,不過,因訓練有素的關係,很快就取了美的幾本集子過來:“爺,都在這兒了。”
“來看看。”接過影集,八爺一手攬上安寧肩頭,把她半圈在懷中,一本本的翻給她看。
被男化的身軀包裹著,溫熱略帶茶香的呼噴在頸後,縱是最有自制力的修行者也會心神盪漾幾分。更何況,安寧這種小女。
裝作認真欣賞相片,眼睛卻認真的打量他的指頭,發現是她喜歡的修長纖細形貌,不由看得有些入神。待到那指尖輕輕從其中一張相片上移到她鼻尖前,這才猛的一驚:她竟被人用指頭誘了!
“小丫頭討厭看老男人的相片?”幾乎是帶著笑的疑問,讓安寧有些背脊發的縮縮脖子。
“八爺,我…”本想尋個由頭,編派點兒理由,但一想到這男人絕對是人中的人,便咬咬牙說了真話“我只是看你的手,看得入了。”
“看的時候在想什麼?”攬著她肩膀的大手,緩緩往下滑,來到她際後,微微施力,把她整個更圈進懷中。見她柔弱無骨的依過來,跟一隻溫順的小貓似的。他心頭一熱,環著她纖的手慢慢往下方更曖昧處滑了滑“想這雙手摸你時,會是什麼滋味?”
“恩…”幾乎不可聞的應了一聲,安寧簡直要用全部的自制力才能抑住她想要翻身撲過去的慾望。
那大手摸過的地方,就像是最強烈的藥澆灌過一般,又期翼得發熱發顫。
而他的聲音,就這麼貼著耳廓傳到耳心,近乎藥般灌到大腦中樞,趨勢著一種名為興奮的神經做出迅猛反應。但他卻像是還嫌不夠似的,輕輕啃著她耳廓。大手溫柔得拍撫她小腹,一指隔著真絲衣料淺淺按壓她的肚臍。溫熱的掌心,暖暖的熨在她肚皮上,又一下沒一下的貼近,就像是躍躍試的,要去輕貼她腹中隱匿的嬌花房般。
心跳陡然加快,安寧覺著,腿間沒來由的一陣溼熱傳來,她就在他這麼輕輕的挑逗幾下後,就有了反應…太丟人了。
難得吃癟的她,礙於對方身份,又是長輩,本不曉得該如何應對,只好傻愣愣的僵直背脊坐著。這種像炸貓咪一般的反應,逗樂了男人:“喜歡麼?真是反應直接的小家夥,只是默默,就這麼溼了…”言罷,一個翻身,就著攬抱她的姿勢,八爺整個人把她壓入了榻中。
剛還輕點她鼻尖的大手,非常迅捷又有技巧的探到了她的裙襬間,隔著底褲輕輕颳了刮那團被潤溼的部位:“想要?嗯?”
“想要。”乾澀的瓣,安寧也管不了對方是何方神聖了,只憑著本能點頭,坦言心中渴望。
“這裡想要,還是…”刮她小花瓣的大手頓了頓,另一隻撫她小腹的狼爪卻是一路往上,託抱著她肩頸,輕壓了壓她微張的雙“還是這裡想要?”還不待她回應,撫著她花瓣的指節就準捻住了那粒半隱在芳草間的小珍珠,溫柔的捏起來。而壓著她瓣的一長指,則放肆的伸到她口中,用類似的方式輕輕逗她的小嘴。
被這樣刺的對待,安寧心跳飛快,只覺著,過去相處過的男人在這八爺面前,全不夠看!太強大了,誘惑程度簡直是壓倒的,特別是剛還覺得有些凌厲過分滄桑不已的眸子,這會兒仍是瞧不出太多的情慾,滿滿盛著的竟只是寵溺與疼愛。
自個兒不動如山,對手卻兵敗山倒…天!這便是老男人的厲害麼?
合上雙,下意識的含住那指尖輕輕了。安寧想要忍住呻,卻在瞧見他眸子一閃而過的深沈澤後,不由自主妥協哼哼:“唔──要…都要…”
“聲音真好聽。”像是在誇讚一個名貴樂器的音效,八爺語帶低啞的輕。
若不是這聲讚歎,安寧會以為,這個男人當真全然無動於衷。
“八爺…不要麼?”稍稍覺得扳回幾分的她,也不管人家是道上人人恭稱的大爺,就反客為主的抬高腿雙,就著他壓持的姿勢環上了他的。那本就搖搖墜的浴袍,因為這番磨蹭,自是順了她心意的滑溜下去。
光的肩頭,明顯出現的巨大疤痕,讓安寧本繼續的動作頓了頓。
“小丫頭嚇著了?”言辭仍是溫和的,但不知為何,她偏生聽出了幾分冷然來。再看看他微抿的雙,安寧曉得,若是不解釋,絕對討不著好果子吃:“只有肩上?”
“想看全部?”八爺對她的反應出興味一笑,剛還寒氣人的眸子瞬間盈滿柔光。
高大的身子半撐起來,安寧就著他的動作往其身後望去,發現那片古銅的緊實背脊上,被連綿著的大片疤痕佔據。而其中明顯有幾處,是正在往外滲著鮮紅體的:“你還在血!”
“不礙…”剛準備揮揮手,卻驚異的發現,那個被他調戲得毫無還擊之力的小丫頭,竟反手推倒了他,跳下長榻瘋跑了出去。不多時,又領著幾個面帶驚惶的下人進來了,其中一個手裡還拿著醫藥箱。
當然,眾人瞧見她口中的傷勢在何處後,紛紛對這位一驚一乍的大小姐報以憐憫目光。原來,他在道上的名號並非她以為的第“八”而是那個驚心動魄的“疤”字。據聞,那是他特意為了祭奠故人而留下的,每年到了固定時刻便會自個兒動手再傷一次,藉著疼痛銘記過去。
得知真相的安寧,捂著臉,再不敢看任何物事。
虧得文俊不知道被帶到哪兒去了,不然,見她剛剛那瘋婆子模樣,指不定還會以為她錯手把疤爺哢擦了呢!
“剛剛氣力那般大,怎得這會兒就軟綿綿的沒神了?”疤爺輕輕撥開她捂臉的爪子,微笑著,了個小瓶子在她手中。見她面詫異之,便勾起她下巴,許諾似的道“不喜歡看到那些疤,便用藥止血,消掉它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