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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猛刃驚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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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傳說終於意識到了皇影武士並非是針對他而來的,因為那廝殺者足以說明這一點。天司祿府的人是不會為了他而與皇影武士發生衝突的。

難道…是為了姒伊而來?

戰傳說當然有這麼想的理由,他早已意識到姒伊的神通廣大,也意識到她絕對不會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行商市賈女子,這一點從她與天司祿的關係就可以看出。

一般的行商市賈女子對天司祿這樣的人避之惟恐不及,更勿論主動與之接近。而姒伊不但與之接近,而且在這天司祿府似乎還有超然的地位。天司祿乃大冥雙相八司之一,姒伊這麼做,多半是有目的的。而姒伊所做的事,觸犯了冥皇的利益的可能不是沒有。

戰傳說知道隨姒伊同來天司祿府的劍人中有不少好手,也已經看出姒伊本身就身懷絕學。但她畢竟是雙目失明,而對方卻是皇影武士,皇影武士的修為,戰傳說早在坐忘城中就已見識過了,殞驚天的雙生胞弟就是亡於皇影武士手中。

所以,戰傳說不能不為姒伊捏一把汗。無論怎麼說,姒伊畢竟對他有所幫助,而且她給他的印象很好,如此一個絕世女子,若是有什麼不測,實是蒼天無眼。

但自己若是介入,或許就會引火燒身了…

戰傳說的心事爻意看出來了,她低聲道:“不若由我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吧。”戰傳說立即道:“不可——何況就是讓你去,你也未必能去成,因為各處通道都有人把守!”爻意道:“他們應該是防止有人逃出,而不是為了防止有人闖入的。”戰傳說道:“或許是兩者兼而有之…”話音未落,忽聞不遠處有人飛奔而來,邊跑邊喊道:“勾禍已進入天司祿府!快快稟報天司祿大人!”此人是一名劍人,雖然姒伊早已下令自己的人不得擅自出手,但她身分特殊,可謂是劍人心目中的神支柱,又怎放心讓她獨自一人面對迫在眉睫的危險?此人便一直悄悄地潛至姒伊的不遠處,只等姒伊萬一有危險時便出手相救。在他看來,再也沒有什麼比姒伊的生命更重要的。

正因為如此,當最先趕至的紫晶宮侍衛及天司祿府家將都為勾禍所懾,不敢輕舉妄動的時候,反倒是潛藏於較遠處的他有了脫身的機會。

此人也十分的機靈,他如此大聲吶喊,其目的就是要讓天司祿的人自己去請出天司祿。而且,因為對方是勾禍,天司祿很可能還會向冥皇求助,援兵一至,姒伊便安全了。

其實此人也是救姒伊心切而亂了陣腳,眾多大冥王朝的人進入天司祿府,其實對姒伊很不利。

不過可以稱得上是因禍得福的是他這一舉措在尚未引來大冥王朝中諸如天司殺、天司危這樣的人物時,卻先促使勾禍下決心出手了。

戰傳說對爻意叮囑了幾句,隨即掠向廝殺聲傳來的方向。紫晶宮侍衛得知勾禍出現之後,哪裡還會攔擋戰傳說出手相助?

東門怒的酒館裡。

酒館早已打烊了,東門怒在傍晚時分離開酒館後就一直沒有回來。眾人雖然有些擔心,但礙於有古湘在場,也不能說什麼。

古湘雖然還算勤快,但卻顯得笨手笨腳。他忙忙碌碌了大半天,其實非但沒有給眉溫奴幫上什麼忙,反而添了不少亂。

好在酒館的生意實在是不敢恭維,古湘忙裡添亂也並無多大的影響,只是於宋有之不時地搖頭嘆息。不過眾人皆知他是刀子嘴豆腐心,只是圖個嘴上痛快。

現在,他正在給古湘包紮被菜刀傷了的指頭。古湘想要拒絕,於宋有之便一板臉,道:“你道我是為何?我只是想讓你這點傷早些好了可以多幹活!別以為手傷了就可以不用幹活了,十銖錢雖不是大數目,卻也需得做點事才行,要不我於宋有之也天天去混吃混喝,再在自己手上割那麼一小刀…”

“你…”古湘氣道:“我何嘗是有意傷的?”一氣之下,他的臉已漲得通紅。

於宋有之哈哈笑道:“怎麼像個姑娘一般?說幾句就受不住了。”眉溫奴道:“有幾人像你這樣嘴快臉厚?”古湘強自笑道:“我若是女子,你又怎會橫豎看我不順眼?”於宋有之咧嘴一樂,道:“哪裡,哪裡,我於宋有之年屆四旬,雖風倜儻,英俊瀟灑,卻未成家,有六大原因…”還未將六大原因一一說出,他忽然“噫”地一聲,連聲道:“奇怪,奇怪…”古湘見他直勾勾地盯著他的手,不由有些慌亂,卻聽於宋有之道:“據我所知,切菜時若傷了手,或是傷食指,或是傷中指,卻從未聽說會有小指受傷的。”他一臉佩服地道:“高!的確是高!小古公子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的,連受傷也與眾不同,不同凡響…”古湘緊張之頓去,也笑道:“我也奇怪,刀那麼一偏…”忽聞高辛道:“好像有廝殺聲。”於宋有之、眉溫奴、史佚、齊在都靜了下來,果然聽到了有廝殺聲隱隱傳來。

於宋有之乾咳一聲,道:“我們只管做我們的小本買賣,就算他們殺個天昏地暗也與我們毫不相干。”史佚、高辛便應和著。

這時,門外響起了叩門聲,於宋有之問了一句,回答的是東門怒的聲音,便將門打開了。

於宋有之問道:“大掌櫃,外面的廝殺聲是因何而起的?”東門怒道:“好像是千島盟的人已被天司殺大人發現,這一次,千島盟人只怕是翅難飛了。”古湘道:“千島盟人敢深入禪都,自然是自取滅亡,照常理,他們是不應做出這樣冒險的舉措的,這其中一定有不為外人所知的原因。”於宋有之半調侃半認真地道:“高見,高見。”眾人皆知,又收拾了一陣,東門怒稱明還要早早開門客,這幾禪都被千島盟人鬧得人心不安,所以少有客人,千島盟人一除,明的生意定能有所起

眾戍士見東門怒說得煞有其事,都暗自好笑。東門怒來了禪都,他們就不必再擔心難以渡了。在禪都天天都有新鮮的事發生,比起稷下山莊的沉悶要有意思多了,如果不是還要見戰傳說,眾戍士定會到在禪都的子可比在稷下山莊快活多了。

不料臨睡前古湘卻問東門怒有沒有單獨的房間可供他住,東門怒道:“酒館只有一大一小兩個住處,實在騰不出地方,古公子就將就著住上幾吧。”古湘道:“大掌櫃或許是誤會了,在下倒不是挑揀,而只是在下有一個病,入睡之後,常常在夜半時分起身四處走動而自己卻渾然不知,我怕會驚擾了高大哥他們。”

“那是夢遊,據說有此病的人甚至會手執利刃殺了人之後再重新倒頭酣然入睡。”於宋有之趕緊道。

“殺人我倒是不會的。”古湘道。

“總之是有些可怕。”於宋有之轉而對東門怒道:“隔壁的柴房裡倒可以在柴堆上架一張,只是不能點燈。”

“無妨,無妨。”古湘趕忙道。

小野西樓在殺過第二道長街的時候,忽然有了異乎尋常的壓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