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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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你摔痛小娟了,還有你的指甲該修修,老是像頭暴烈的獅子般,見人就咬。”
“媽媽教訓的是,我該不該改吃素,當無牙的母獅?”金玫瑰諷刺白茉莉婆婆媽媽愛說教。
“紫苑不會高興你為她疏遠了朋友,這是不對的。”朋友是世上最珍貴的寶物,這是紫苑十七歲時說過的話。
“死茉兒,你真的很羅唆耶!我沒拿水潑她就已經很厚道了。”母罪女受,天公地道。
霍香薊也開口“是呀!茉兒,你別勸她了,玫瑰的烈只有紫苑的冷傲治得了。”從相識那刻起,她們就深知天蠍和獅子是死對頭,而每每落於下風又好面子的總是玫瑰,因為蠍尾有毒刺;往往戳得她不得不服。
“霍、香、薊,你不要得寸進尺,人的容忍是有限度的。”金玫瑰氣得臉快噴火了。
霍香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自行調配一杯薄酒。
“你們仔細想想,紫苑現在會在哪裡。”一出口,三人同時陷人沉思中。
八年前,黎家在南部的兩老及求學中的兩位弟弟,突然一聲不吭地移民海外,老家三層樓的透天后早已轉手售予旁人。
如果她回國,那她的落腳處…
“旅館。”金玫瑰和白茉莉心有靈犀的道出這個可能。
“這兩天我大哥找遍了全臺北市的大小旅館,連臨近鄉鎮都親身去查問,答案是找不到人。”金玫瑰不屑地冷哼,‘哼!他還有臉去找人,他不是玩女人玩出世紀大黑病,還沒死呀!”全是他的錯。
“當初紫苑剛離開那一年,我大哥的情況你不是不清楚,何苦詛咒他。”霍香薊不由得嘆,唉!人不能太痴。
她忘了,誰教他害紫苑傷心。金玫瑰更惡毒的說:“我只知道他像發情公馬,見到女人就脫褲子,賤得像人造男,一天到晚只動下半身。”
“你…”白茉莉若有所思的一問:“香香,你在幾天前遇上紫苑?”
“三天前呀!我…喔!糟糕。”霍香薊有些汗顏地斜瞧一臉鐵青的金玫瑰。
她不是故意忘記通知,而是陶大姐一直拉著她上各類節目通告,挪不出空知會一聲,所以才疏忽了。
“霍香薊,你別跑,我要剝光你的衣服讓所有女客你。”金玫瑰咬牙切齒地冷瞪她。
“呃!別衝動…”霍香薊侷促的往後退。
“茉兒,有消息我打電話告訴你,我先走了。”霍香薊倉卒地走出酒吧,和守在門外的白向倫打個照面,簡單的問候一下即竄入停在一旁的房車。
金玫瑰猶咒罵著“這個死女人,居然遲了三天才說,姓霍的一家壞胚,沒有一個是人。”真給她氣死。
“彆氣彆氣,紫苑終於回臺灣了,我們應該高興才是。”白茉莉趕緊取下她手中的紅酒。
“慶祝更應該喝一杯。茉兒,來,乾一杯。”
“我不…唔…好辣…”力道不如人的白茉莉硬是被她強灌了幾杯烈酒,晃著腳步走出夜蠍情狂。
“怎麼喝醉了?玫瑰太不像話了。”看著霍香薊離開,才步進夜蠍情狂的白向倫一個箭步向前攙扶她。
“我沒…沒醉、沒醉,只是頭有一點暈。”白茉莉無力地靠著他手臂。
“你醉了。”若是不醉,豈容我扶你。
他是在竊喜,也有一些擔心她會宿醉。
白茉莉笑得有點天真地撫撫他的臉。
“我告訴你喔!紫苑回來了。”她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