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火舞南疆第一百零一章春宵苦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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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為國以為他是說這場擊敗賀蘭父子的大勝,忙諂笑道:“同喜,同喜!其實都是談將軍的功勞,我們不過沾點光!”談寶兒頓時大吃一驚,忙擺手道:“總督大人和員外郎父子重逢,這是你們的喜事,本將軍那是沒有半點功勞的!”
“啊!談將軍你不要亂說!”胡為國嚇得一哆嗦,而范成大更是臉都綠了。
談寶兒老神在在道:“我哪裡有胡說?兩位面貌雷同,更難得的是身材也好似一個模子裡鑄出來的,嘖嘖,誰要敢說你們不是父子,儘管來找我,老子打得他滿地找牙!”胡範兩人面面相覷,心中掂量一下,覺得就算對手失常自己超常發揮,也實在不是這在百萬軍中取魔人主帥首級的賤人的敵手,唯有作聲不得。
一行人浩浩蕩蕩回到了秦州城。將公主在自己的總督府安置下來,秦雪大設筵席,款待公主一行,席間自然是少不得杯盞錯,一群人放肆腐敗。
大夥喝得高興,談寶兒卻是如坐針氈。因為若兒和楚遠蘭這次見面之後,兩人看對方的眼神好像就是寒冰,使得距離兩人都有一段距離的談寶兒都能覺到冰冷的殺氣。
就這樣忐忑難安心起伏,搞得談寶兒這頓酒都沒有怎麼喝好,並且直接讓胡為國拋給他的無數媚眼全被東風吹走,大大的寒了朝廷忠臣的心。
好容易熬到酒席結束,若兒公主發下旨意:“諸位都散去吧!楚姑娘跟本宮來!”談寶兒聞言大驚失,彷彿聞到了濃濃的硝煙味。
他覺得自己有義務阻止這場人間悲劇。但身旁的楚遠蘭這次卻鼓起了勇氣,朝他笑了笑:“容哥哥你放心,我想我和公主殿下確實需要好好的談談了!我們都是有智慧的女子,解決問題會理智的!”
“希望你們的智慧並不是和你們頭髮長短成反比吧!”談寶兒嘆息一聲,眼見兩個女人笑裡藏刀地親熱著離開,他覺得自己很不像個男人,但卻無能為力——英雄難過美人關,何況自己這個冒牌的英雄呢?
鬱悶的談寶兒回到自己的房間,在屋子裡卻坐臥難安,好像熱鍋上的螞蟻,撅著股,yin蕩地轉來轉去。
足足過了約莫半個時辰的樣子,終於聽見有人敲門,談寶兒急步跨到門口,開門一看,卻發現門外並非若兒或楚遠蘭,而是直直立了只水桶。再細一看,卻是胡為國。
談寶兒正心煩得厲害,見這廝的豬臉,幾乎立即有了關門的衝動,但這會豬臉上嘴位置那個忽然誇張的咧開,然後兩隻前豬蹄忽然捧出厚厚的一疊鉅額銀票。談寶兒的心情頓時好得無以復加,一把將他抓了進來,並順手將那疊銀票不著痕跡地收到了自己衣袖裡邊。
進門之後,談寶兒讓胡為國坐下,嚴肅道:“胡總督,你知道不知道朝廷官員受賄是什麼罪行?十萬兩!要殺頭的!你這是想陷本侯於死地啊!”胡為國正氣凜然道:“大人說笑了!區區十萬兩,怎麼能算是行賄呢?大人為我神州百姓,出生入死,居功至偉!我送這幾兩銀子,不是以夢州總督的身份送的,而是以一個普通神州百姓的身份送的,主要是代表百姓問您,對您說聲‘英雄,您辛苦了’!”談寶兒當時正在喝茶,只差沒有一口噴出來,心說我以為我已經夠無恥了,沒有想到你比我還yin蕩。他乾咳了兩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道:“胡總督,你老爹果然是沒有取錯名字啊,當真是一心的為國為民啊!”胡為國乾笑道:“這名字…名字是賤內改的!”
“你爹?賤累?哦!瞭解!”談寶兒愣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原來你老爸賤名都背得嫌累了,果然是虎父無犬子,佩服佩服!
兩人又說了一陣廢話,胡為國終於話入正題,卻是要談寶兒向公主說情,讓自己留在秦州,說是這樣可以更加好好地伺候公主,無非是希望能多拍一下公主的馬。談寶兒覺得這樣的事不過上嘴皮碰碰下嘴皮的事,便欣然答應了下來。
胡為國走後,談寶兒將自己的財產一起掏了出來,美滋滋地數了數,卻發現不算小三拉給自己的珍珠和黃金,自己現在竟然有三十萬兩白銀了,少不得又是一陣狂喜。唯一遺憾的是小三這隻神龜近來一切正常,飲食無差,絲毫沒有要淚拉屎的意思,談寶兒琢磨著自己是不是需要去點辣椒水巴豆什麼的。
小三似乎應到他的無知,甩甩頭,自顧自去跳到窗臺上曬月亮去了。
暗一陣,談寶兒將東西收起,正要睡覺,卻忽然有人聽見門外響起若兒侍女的聲音道:“談將軍睡了沒有?公主殿下有請!”哼哼,終於還是想到你老公啊!談寶兒心裡鬆了口氣,但卻強壓衝動,決定耍一次大牌,當即憋著嗓子,有氣無力地對門外道:“麻煩姐姐回稟公主,就說我忽然得了重病,無法起!”
“好!”侍女答應,然後就是腳步聲遠去。
但過了沒有多久,門外又是一陣腳步聲響起,然後有人敲門。談寶兒頓時有點生氣:“都說叫你回稟公主本將軍忽然生了重病了!”
“轟!”猛地一聲巨響,那兩扇大門直接被某個野蠻人一腳踹開。談寶兒大驚失,抬眼望去,卻見門口若兒雙手叉著立在門口,嘟著小嘴,杏目圓睜。
“啊!”談寶兒一個靈,直接從上跳了起來。若兒隨手將門關上,邊冷笑著走了過來邊道:“欽差大人你這次又是得了什麼病啊?是月事不調還是白帶異常啊?”談寶兒知道大事不好,忙陪笑道:“都不是,是旅途勞頓,動了胎氣…啊!不是,我是擔心你動了胎氣,所以憂鬱成疾,哈哈,就是這樣,憂鬱成疾啊!”
“呸!一點正經沒有!”若兒啐了一口,臉頰卻泛起一陣紅。她本來是要上前來對談寶兒進行一番修理的,這會站在他面前卻有些手足無措了。
談寶兒乘機握著她的手,問道:“若兒,你和蘭妹,這個…商量得怎樣了?”若兒本是害羞的,聞言卻嫣然一笑:“你將耳朵湊近些,我告訴你!”
“不準咬我耳朵哦!”談寶兒慘兮兮地將臉靠了過去,然後他便覺得出耳垂上一點癢,全身都是為之一陣酥麻,心窩裡癢癢的。
他正想舒服地呻幾聲,卻陡然發現自己的嘴被一塊軟玉似的東西堵住了,然後有一道力量突破自己的牙齒,帶著一點柔軟的香甜湧到了舌尖。
全身的血好似在一瞬間被煮沸,從腳底順著經脈疾衝向頭頂,貫通四肢,談寶兒腦中轟鳴不絕,全不記得身在何處,只記得熱情地回應。
兩個人滾到上,舌尖互相砥礪,四肢盤錯節一樣糾纏起來。全身的無名火焰幾乎要將兩人給焚成菸灰,但兩人卻都是新手上路,雖然覺到身體裡有火在燃燒,卻全不知道要怎樣釋放出來。
衣服被扯掉了,帳維在翻滾中被拉下,大被罩住,顯得更加的胡天黑地。但卻依舊不得其法。混亂之中,談寶兒忽然叫了一聲:“哎喲!若兒,你不要亂抓啊,快放開它!”但握住那東西之後,若兒翻然醒悟:“啊!我知道了,楚姐姐說的原來是它啊!”
“什麼是它?”談寶兒莫名其妙。若兒卻沒有答他,然後談寶兒便看見她坐到了自己身上,正自莫名其妙,緊隨其後便發現和自己十多年形影不離的兄弟忽然進入了某種溼滑緊窄的環境,但前面隱隱有一層薄紗布似的東西阻隔著。
“啊!”身體下沉的若兒發出了一聲驚呼,談寶兒頓時覺出自己突破了那層障蔽,完全的融入了一個舒服得讓他以為是仙境的地方…
窗臺上的鬼小三目不轉睛地看著這兩人,忽然四肢一軟,咕咚一聲掉下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