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時機成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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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廢話！在某個情歐巴桑把它脫下來前，我一直穿著好嗎？”

“才、才不是情歐巴桑…”

“隨便啦！你就自己在這休息一下吧。”

“咦？”蘑菇頭嘴上說淑惠那邊三缺一，其實只是想暫時與有點膩味的淑儀分開，他從剛才在深水區就想讓淑萍幫他吹了。

他把自己的泳褲套在淑儀臉上，命令她在他回來前都不許睜眼、也不能把子收回去，就著一直在水中給淑儀愛撫的雞巴離開了溫水池。

“不準亂動啊！敢違反教練的命令就開除你喔！聽到沒，簡淑儀！”

“知…知道啦！你快點回來呀！”淑儀的呼喚聲沒有得到回應，蘑菇頭已跑進白霧繚繞的蒸氣室，跟平頭男一起夾攻在室內晃著兩粒、垂著咖啡大暈躲來躲去的淑萍。

淑萍笑哈哈地被兩人輪番、舌吻的時候，淑儀這邊則是靜悄悄地只有水聲與後頭傳來的笑鬧聲。熱水啵啵啵地從她的腋下兩側噴出，讓頭戴紅泳褲、靠在池邊閉目仰躺的淑儀放鬆之餘，兩團碩大的也在大顆泡沫衝擊下頻頻抖動。

她了口口水，受著右頭傳來的溼涼，著騷味泳褲的鼻孔察覺到什麼似地噗噗噴氣。

她的腦袋正在冷卻，卻無法一如往常地思考，以至於對面老人家都悄悄地移動到她前方了，她還處於“察覺到什麼似”的預狀態。

就在一顆特別大的泡泡啵地一聲貼著的房綻裂之時，老人家猶豫再三仍不敵慾望的手掌整個貼到淑儀的咖啡大暈上，本已萎縮的大頭立即亢奮立。

雙方接觸的前一秒，強烈的美好預急聚於水潤光澤的特大號暈，當透出水光的暈在老人掌心內壓擠變形，這分瞬間升高的期待便從淑儀的口奔至喉嚨，化為銷魂的吼。

“哦齁…”被不認識的男人這回事，換做昨天以前的淑儀想都不敢想。現在的她已經被蘑菇頭打開了以往不曾碰觸過的開關，體的快樂正以舒服的力道凌駕於枯燥的常識，使她當著老人家的面起頭、揚聲吼還沾沾自喜。老頭子見她沒有反抗，於是坐到她右手邊，繼續這粒分量十足的巨。

“齁…齁…”蒼老斑黃的手掌如獲重生般越越大力，像是要把許多年來沒到的分一次個夠，水光淋漓的碩大都被他到水氣蒸發、肌膚變得幹黏一片。

特別是那片比掌心還大的咖啡暈。暈體黏滋滋地在掌心下來回磨蹭，糙的磨擦讓頭戴紅泳褲的淑儀備刺，持續在老人家耳邊輕聲齁叫。

均勻散佈在暈上的磨擦逐漸朝中央匯聚，收束成兩隻發熱的手指，夾住她的咖啡大頭前後蹭著。

老人家沒有開口，淑儀也沒有張開眼睛，這對上了年紀的男女無聲建立起某種默契，只要不去破壞它，溫水池出現的行就能低調地進行下去。

淑儀在逐漸淡薄的泳褲騷味中息著，悶熱的黑暗化為掌心與雙指，再從擦著頭的雙指變形成帶有鬍渣的嘴臉，酥麻立的大頭旋即沒入滴著唾的熾熱口腔中，往陌生男人嘴裡送出發情女的體臭。

“齁哦…嗚、嗚齁…”滋噗滋噗的聲自的頭升起，帶著由整片大暈飄出的汗味，取代不復存在的騷味竄入淑儀的鼻孔，她的大暈經過磨擦後一度幹黏化，現在又分泌出熱汗、再淋上沿著頭下的口水而變得閃亮動人。

看見這種西洋式大暈澆了層汗光、透出汗味的騷樣，讓老人家是著嘴裡、望著嘴外，不一會兒就放開體臭漸濃的大頭，把汗光大暈了一遍。滋啾！滋啾！

“齁哦…”以頭正上方的暈體為起點，老人家舌順時鐘繞著暈，每到一處就把汗光閃爍的咖啡暈大口入嘴中、滋啾啾地著，光上頭的女汗才放開。

待整片暈都從汗味染成臭口水味，親吻暈的嘴巴才移回中間，繼續食唾凝乾的大頭。

這時，淑儀左手邊傳來下水聲，讓放鬆享受的她緊張不安地轉頭向著左側，她以為會是教練們之一，從黑暗中撐出小隙縫來窺視的眼睛卻捕捉到一個鼻子旁有大黑痣的中年條碼頭，而且對方的臉馬上就笑著湊過來，扳起淑儀嘴上的紅泳褲，吻向重見天光的雙。

“嗯咕…啾咕！啾嚕！啾噗！滋噗！”這邊也是無需言語，直接從兩人的初次接觸締造令雙方都到愉快的默契。淑儀很快就拋開貼合所帶來的驚愕，任由條碼頭握起她的左手，兩人十指扣著展開甜的舌吻。

或許是因為年齡相仿，和條碼頭接吻的覺就像與老公做愛前的親親，淑儀不自覺地投入越來越多的情。剛才還是徹底陌生的兩人，才吻個兩分鐘就彷佛結縭二十載的夫，泳衣下的情不自地收縮著。

條碼頭一手扣緊淑儀左手，一手潛入水中撫摸她的大腿，越往下移動，舌纏的力道就越猛。

當他以雙指壓向溫熱隆起的靛藍壺，淑儀整個舒服到拱起身體、仰起頭，嘴牽著黏熱的銀絲鬆開來迸出吼。

“哦…齁！”慢條斯理的吼聲觸動了與她臉頰互蹭的條碼頭和中的老人家，沉浸於熱暖舐中的頭溼淋淋地重獲自由，滴著口水的老臉著豐腴的往上爬，學條碼頭用他糙的臉皮貼住淑儀右頰蹭。

若說十指扣的兩人形同夫，那麼這位黏著淑儀不放的老人家就是公公了。淑儀陷入正在家裡與老公邊泡澡邊‮情調‬、還被好的公公要求分一杯羹的情境中。

她過去也曾在自時設想過類似的情節。這種家族內的三人行對恪守婦道的淑儀而言，光是想像就十分刺，遑論現在還有假老公與假公公陪她實踐一番。

“老公…哦、哦呼…”置身角扮演的世界中，淑儀打破不說話的規則，將這兩個與她臉頰互蹭、著大暈和的男帶入她的新遊戲。

條碼頭貼於她下的雙指繞著圓圈、滋滋擠著興奮收縮的，合淑儀不經意的呼喚來逗她:“老婆，你好啊！在這種人多的地方，不怕被人強暴嗎？”

“才不會呢…老公會保護人家…”

“我看你才不想被保護吧？你是在勾引男人上你吧？”

“哪有…呼…人家在泡澡，部不小心出來…”

“少來，你就是個喜歡曝的騷貨，對不對？”貼緊左頰的臉龐挪開，條碼頭伸長舌頭由下往上起淑儀左臉，把猶豫著彎起嘴角的她到頷首承認。

“吼…對啦…”

“對什麼呀？好好說一遍，你是什麼…？”

“人家是…”淑儀了口口水。在男人們的臉與蹭臉夾擊下雀躍不已地羞笑道:“人家是喜歡的騷貨…是在游泳池出房、勾引男人的騷貨！”虛實混淆的告白帶給淑儀一陣輕盈的解放。

她鬆開了與條碼頭握緊的左手，雙手灑餌似地沉入水裡，被兩個男人拉去撫摸大肆隆起的泳褲。一個短、一個細小的從兩件泳褲下翻出，尺寸雖小，卻讓她有股長年與老公做愛所習慣的親切。

淑儀在水中幫兩人手的同時，他們倆繼續直攻她的大暈和下，把她逗得又開始息齁叫。

“公、齁、公公…頭、齁哦、輕一點…”焦點由左轉移至右，老人家見時機成，便從蹭臉動作轉成與淑儀互蹭鼻頭，邊摳咖啡大暈邊對她說:“有你這種媳婦，真是教人受不了哪！”

“哈嗯…”平短的指甲嘶嘶搔颳著飽滿的暈體，再順著暈表面爬上脹立的大頭，滋地一聲將之捏扁。扮起公公有意有思的老人家大膽吻向淑儀的，把這個正握緊他的前後‮套‬的媳婦吻得輕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