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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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夜空一怔,直覺的說出:“謹遵領導人指示,違者—口。她驀然停口,怒視著他大叫“難道你也認為我是故意滋事嗎?要不是有人任單獨行動,我才不會…才不會…”她愈說愈是委屈,滿腹怒意無從發洩,便使勁的往牆上一捶。
“住手!你鬧夠了沒有?”殷皓月冷冽的口吻令人通體生寒。
宋夜空不敢置信的回望著他。
“我做事需要人批准嗎?犯了錯還不知悔改,你知不知道組織為了你花費了多少人力心血?我叫你留在屋裡,你就得聽命,任何人都不能例外。”這句話狠狠的刺傷了宋夜空的心。
是嗎?他只把她當成“任何人”之中的一個嗎?那些過多的憐愛難道全都是她一相情願的錯覺?
“那你想怎麼樣?處罰我,為自己建立一個大公無私的角?還是乾脆狠狠的鞭打我一頓,以突顯你目空一切、高高在上的龍頭風範?既然我的身分如此卑下,當然只能毫無怨言的任你處置。大少爺。”她氣得口不擇言。
殷皓月看了她半天,倏地站起,開了門高聲喊著:“懷恩,你進來。”孔懷恩進門,看向劍拔弩張的兩個人,聰明的不做任何表示。
“宋夜空不服從幫規,理應受罰。將她帶到悔過室,沒有我的命令,不準踏出房門一步。”孔懷恩正自遲疑,殷皓月的聲音便又傳來“還要我再說一遍嗎?”孔懷恩暗歎口氣,無奈的走向宋夜空,執行盟主盛怒之下的命令。
宋夜空掙脫孔懷恩的手,冷冷的說:“我自己會走。”她轉向門口,心有不甘的拿起桌上的文具紙筆丟向殷皓月,大聲的罵:“殷皓月,你混蛋!”說完便跑了出去。
殷皓月望向地面的瓶瓶罐罐,回給孔恆恩一個苦笑。
“懷恩,看住她。”
“嗯。”孔懷恩的身影迅速消失。
殷皓月跌坐在皮椅上,俊臉上寫滿疲憊懊惱。
如今唯有這個辦法才能保護夜空,希望她不要太難過才好。剛剛她眼中的黯然讓他呼為之一窒對她心裡的失落,他竟能同身受。
***宋夜空氣呼呼的衝進悔過室,那盈滿臆的酸楚不斷的襲而上,刺得她兩眼灼熱。
她強捺住情緒之外的驚心,有多久了?她已記不清自己最後一次的哭泣是在什麼時候,也許是老爸死去的那一個灰早晨吧!那是多久以前?十年?十五年?就連老哥離開她遠赴異國時,她都沒有掉下一滴眼淚。
而今她卻為了那個混帳到了極點的臭男人有了淚的衝動。該死的!自從遇見他之後,她一向引以為傲的堅強獨立漸漸消失殆盡,連最基本的判斷力與冷靜都少得可憐。
孔懷恩走進悔過室時,被宋夜空臉上的脆弱神情嚇了一跳。
他坐在她身旁,伸手將她攬人懷中。
她極其自然的靠向他。他向來都是這樣哄她的,雖然不發一言,卻又無比清晰的傳送溫暖給她。
“小孔。”
“嗯?”
“我很差勁對不對?”
“胡說。”她微弱不安的詢問讓他的心為之一緊。
“可是我惹他生氣了。我第一次看他氣成這樣。”
“少爺是在擔心你。用他自己的方式。”
“你在為他說話嗎?我最討厭他了,我再也不要和他說話了!仗勢欺人的混蛋。”孔懷恩聽了她孩子氣的話,忍不住微笑。
“我有沒有為誰說話,你心裡也很清楚。這幾天他幾乎沒合過眼,急得頭髮都白了。”宋夜空嘟著嘴,悶聲道:“他就是這麼死相。他的目的不就是為了保護我,幹嘛一副兇巴巴的樣子,搞得人家難過死了。”孔懷恩訝異地盯著她“你知道?”
“你真當我那麼蠢啊?”她瞪了他一眼。
“那你還氣什麼?”宋夜空幽幽的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