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痴懷苦戀夜歸人濃情蜜意許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這天,彭中軒似乎興趣特別濃厚,著轅妹妹喝了三五杯酒,呂良轅是不勝酒力的,這幾杯酒下肚,立時臉上飛霞,頭腦昏暈,順勢伏倒在彭中軒懷裡。
彭中軒輕攬著她的柳,讓她整個頭靠在自己前,仍然自顧自的和小靈乞邊飲邊談。
待幾杯酒下肚,二人都有了幾分醉意,小靈乞收拾好後,回到前艙去了,彭中軒本也睡在前艙的,但今,他似乎有了一種莫名的幻想,這幻想是如此的模糊,自己亦莫明其妙。
彭中軒將呂良轅潤放在艙板上,又順手帶了艙門,把油燈捺了捺,艙中突的加亮。
彭中軒低頭看著轅妹妹的粉臉,朱皓齒,吐氣如蘭,看著看著,不自低頭輕輕的吻了吻。
沒想這一碰,把呂良轅從甜睡中驚醒了,只見彭中軒那雙明亮的眼,竟痴呆呆地凝注著自己,粉臉本已被酒染紅,這一下羞,臉上就真如充了血般。
趕緊掉頭翻身朝裡躺,心裡跳得很厲害,臉更紅,彭中軒又再次探身,吻著她發燙的臉,慢慢地眼睛、頭髮、耳朵,最後落到頸項上,呂良轅忍不住那頸項的麻癢,終於息著哭了。
接著翻過身來,纖纖玉手輕撫著彭中軒的頭髮、臉,最後用她自己那張又熱又燙的櫻,深深吻著彭中軒。
彭中軒雖說鐵血鋼骨,卻也免不了兒女情長,且自己心中確實深愛著這位婀娜多姿,美麗嬌憨的轅妹妹,只為了身負血海深夥來報,內心不安,未敢作非份之想。
可是今天,轅妹妹嬌態畢,情愛橫溢,彭中軒也不熱情湃,慾念驟升,突然張開雙臂,把轅妹妹緊緊地抱人懷中,四片火熱的嘴深深地吻合在一起。
二人正在神情恍傯,意亂情之時,驀地震天價的雷聲,跟著一個閃電,將小船蕩震得晃了晃,那微弱的油燈也就在此時熄滅了,雨點跟著稀疏地落了下來。
這一聲雷響驟雨,並沒把二人驚醒,反唯恐對方失去般地,摟抱得更緊,更緊。
彭中軒似乎已失去了理智,茫茫然然的,一雙手突然按住了呂良轅前高聳的雙峰,那滑實的雙峰被彭中軒一把緊緊握住。
轅妹妹嬌軀一陣顫抖,像觸電般的,可是也只微微一哼哼了一聲,輕輕地搖了搖,就不動了。
彭中軒此刻已如痴如醉,控制力全失,強烈的慾火燃燒著他的腦、,他忽然像個瘋狂的猛獸似的,抱著轅妹妹摩撫,狂吻…
一種延續人類生命本能的狂熱,發生在這長江之中,在這暴風雨之夜。
呂良轅在軒哥哥強有力的臂彎裡,在軒哥哥的愛的橫下,嬌柔無力地,哼著,著,婉轉的呻聲,可是慢慢的,慢慢地,她也回抱著他,親他,吻他,且微微搖擺著嬌軀,輕輕地低喚著“軒哥哥…我愛你…軒哥哥,我愛你…。”當暴風雨力盡聲歇時,一切又恢復了平靜。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彩中軒首先醒來,發覺轅妹妹的頭,正枕在自己的肩上,幾縷秀髮,披散在自己腳前,那桃花般的臉上,仍含著滿足的笑意,秀目緊閉,仍似沉醉在甜夢中。
彭中軒心中不由一怔,想著自己昨夜所為,再低頭看轅妹妹那安詳欣的睡態,心中稍獲寬,不用手輕輕理著她的秀髮。
忽然,轅妹妹翻了身,睜開了眼,見軒哥哥一雙使目正註定著自己,不由嬌羞得將頭緊緊理在彭中軒那寬闊結實的前,一陣摩擦。
彭中軒對轅妹妹真可說又受又憐,再度翻身將她擁著,吻著她的臉說道:“轅妹妹,我錯了!原諒我,等我把大仇報了,我們就成親。”出乎意料的,轅妹妹非但沒有生氣,反將彭中軒擁得更緊,抱得更牢,說道:“軒哥哥,我愛你,你知道我愛你愛得發狂,我不會顧忌什麼的,多少子,我一直期待你這句話,我會等你的,一旦大仇得報,我們就成親,我會做你聽話的子,會侍候你舒舒服服的,我會使你長久地愛我,永遠!永遠地愛我…啊!能獲得你真心的愛,我死了也會滿足的。”彭中軒出乎意外的,聽得轅妹妹這段滿含深情熱愛的話,心中極為動,眼中不滴下淚來。
轅妹妹聽軒哥哥沒答話,慢慢地撐起了頭,見他臉上爬著淚滴,不大驚,急叫道:“軒哥哥,你哭了,你不愛我了嗎?你後悔了嗎?說呀!軒哥哥,你告訴我!我會受得了的,只要你明白告訴我,不要藏在心…”彭中軒見呂良轅誤會,趕忙嘴道:“轅妹,你難道真不知道我深愛你嗎?真心地愛你嗎?我怎麼後悔呢?我的淚是被你的愛動的,這叫做愛之淚。”說完微微一笑。
呂良轅見軒哥哥哭哭笑笑,遂也頑皮地說道:“一個男孩子,一會兒哭,一會兒笑,好不害羞啊!”彭中軒一時倒真給她逗笑了,待二人收拾好,發覺船已經在水中搖了。
彭中軒心中一凜,這兒女情愛之事,真能使人忘卻一切,銷魂攝魄,誠然可怕之極,實可一而不可再,來方才,只要親仇得報,還真怕沒有享受嗎?
二人出得艙來,見已中天,小靈乞孤零零地獨坐船頭,捧杯獨飲,見二人出來,也不說話,只望著二人做個鬼臉。
彭中軒還不覺怎樣,呂良轅臉上可是紅霞聚飛,嬌聲喝道:“小靈弟,你不準壞,你要壞看看我可饒你。”小靈乞背過臉,對彭中軒一伸舌頭,說道:“彭哥哥你說我壞嗎?你要也說我壞,我這就跳長江。”彭中軒還沒答話,呂良轅已搶著答道:“靈弟,你跳長江干什麼?”小靈乞哈哈一笑說:“呂姑娘,呂姐姐,你是好心人,我可沒想死,如果彭哥哥也說我壞,我就跳長江,讓江水給我裡裡外外全給洗一洗,因為我倒黴了,再不洗一洗,難得更倒黴。”呂良轅笑著就要拗他的嘴,小靈乞一笑跳開。說道:“好了,呂姐姐,你肚子還沒餓塌嗎?”小靈乞這一說,呂良轅真到肚子咕咕在叫了。
突然間,呂良轅想到小靈乞方才那句話,又問道:“小靈弟,我以為你只是陸地上的靈蛇,沒想到你還是水裡的泥鰍啊!”小靈乞把盆一放,說道:“小靈乞雖然不會水,可是護水神仙,我剛說的裡裡外外全給洗一洗,就是一進到水裡,我肚子裡就得喝水,等到把我救出來,把肚子裡的水一壓,這不是裡裡外外都洗了嗎?這也就說明了我不會水,可是我的彭哥哥做護水神仙,你認為不對嗎?彭哥哥看到我跳下水去,他能見死不救嗎?”這一說,把呂良轅可逗笑了,把嘴裡的飯噴得滿船頭。
正在這時,更聽一聲震天價地的聲響,一個大將船蕩起幾尺高,彭中軒猛打千斤墜將船穩住,抬起頭一看,一顆千斤巨石,又照準船頭壓下,三人同時大驚。
彭中軒忙運起“畢元神功”往船頭推出一掌,那麼大的四艙大船,立時猛退數丈,堪堪將頭頂巨石避過,可是巨石入水,又是一聲大震,那掀起的波,又將船打退了一丈五六。
一陣哈哈狂笑起至山頭。
原來就在這半天的工夫,船已進入巫峽,巫山十二峰。那峭壁懸崖上,不知埋伏了些什麼人,正在對彭中軒等作預謀陷害。
彭中軒心頭火冒三千丈,這班無恥狗賊,不敢明著決鬥,卻用這種齷齪鄙劣的手段來對付自己,假如第一顆巨石照準船頭砸下的話,自己雖說不怕,但轅妹妹和小靈乞必定受害,葬身江底,心中愈想愈氣。
但就在這一刻,山頂又是連續數石滾下,只是都差得甚多,彭中軒看船離巖甚遠,山上巨石已不可能再碰到船,立刻對轅妹妹及小靈乞待數句,提氣一聲長嘯,聳起身形,直往峭壁絕崖上撲去。
這巫山十二峰的峭壁。少說點也有百來十丈高下,但彭中軒只五七個聳躍,即已上得懸崖,那份靈巧輕快,真是快如閃電,迅賽靈猴。
山頂上之人,正在洋洋得意之際,驀覺彭中軒驀從崖下縱上,還沒來得及推動山石阻擋,即覺面前人影一閃,通體一陣痠麻,橫臥倒地。
彭中軒將山頭頂之人制住,一點人數,卻有八個之多,均都不識,遂將一人捉起說道:“是誰命你等在此陷害於我,從實說出,如敢說謊,那是你自找苦吃。”這裡還沒等及答話,驀聽一聲淒厲的喊叫:“軒哥哥快來呀!”彭中軒心頭暗驚,很聲罵道:“好滑的賊子。”也沒再問,手風一順,立將八人氣海大都點過。這氣海即為練武人的致命所在,一經拍出,真氣立散,要想再提氣用勁,腹中立時疼痛加級。
轅妹妹又是一聲顫抖急呼“軒哥哥…快來呀!”彭中軒肩頭一晃飄身懸崖,探前一看,轅妹妹與小靈乞手牽手上在船頭,船尾部已然下沉,趕緊聳起身形,如飛鳥凌空般,曲折盤旋而下,待離水尚有三十丈高下,忽地將身子就空中一蜷一伸,那凌空驟降的身子,就如同離弦之箭;斜斜的朝江中船頭去。
此時船沉已過半,彭中軒也不稍歇,就借船頭一點之力,左右手牽起呂良債和小靈乞,倒聳回去,施展開“凌波虛渡”上來輕功,在水面上只三五個起落,即抵達岸頭。
待彭中軒再回頭時,大船已沉得無影無蹤。
彭中軒問起,大船何以會沉時,呂良轅道:“你剛一離船,船下就有人鑽,只一瞬間,水即如泉般湧進,船家及水手們都哭喪著臉,下水逃命去了,只有我兩人不會水,這些個賊子也不知道那裡來的,真氣人,一旦遇上我,非一個個戮他個痛快不可!”彭中軒想起峰頭還有八人,被自己點倒,大可一問,或能稍知暈目。
可是待三人上得峰頂,哪裡還有人影,彭中軒不由“咦”了一聲,聳起身子,凌空一個盤旋,絲毫動靜也沒發現,四周靜寂如死,那連綿不斷的巫山十二峰,直往西進。
總算方向投給錯,這一來到白帝城,三人剛踏進城門,即有丐幫幫眾遞過消息,說:“烏金幫幫主已投靠苗疆,請桃花仙子作主,專為對付彭中軒。桃花仙子已陸續派出數批人,準備沿途堵截彭中軒,一試彭中軒的真正實力。望三人無論行路住宿,都需慎加註意,且桃花仙子心如蛇蠍,毒辣無比,任何手段都可使出,叫彭中軒萬事留意。”至此彭中軒始想到,前巫山峰之人,仍為烏金幫幫眾,遂恨聲自語道:“要知如此,早就該點他們死,這種不知羞恥的臭賊。”在白帝城中,一宿毫無動靜,次仍然兼程上路。
不一,彭中軒等三人,已橫過萬縣,進入山區,那層層山巒,峰路曲折盤旋,古木參天,三人旋展輕功,直往前閉。
只越得幾座峰頭,眼前突現一座獨秀群巒的壁立山峰,峰高直刺雲霄。三人正此峰雄偉奇特,驀覺峰一陣悠揚蕭聲傳來,音韻柔和悅耳,動聽之極。
三人俱都大奇,這等深山峻嶺中,哪來這等高潔雅緻之土。
彭中軒首先躍起身形,往峰縱去,那悠悠的簫聲,仍不絕於耳,待到玉峰,聽見簫聲從一竹林中傳來。
彭中軒停下身子,等轅妹妹與小靈乞趕到,才從容緩步,渡入竹林。只見林內一塊大麻石上,端坐著一位葛衣老者,手中握著一隻雪白的玉簫,仍然如故吹著,並不為三人的突然進林而到驚異。
直待一曲終了,始自石上站起,哈哈笑道:“三位哥兒姐兒如此輕縱巧登,飛馳急趕,敢情有什麼急事代辦嗎?”彭中軒向前兩步,恭身答道:“在下等非甚急事,只為這醉人心魂的簫聲而來,不想反倒擾亂老人家的清興,請恕在下等驚擾之罪。”說罷再度施得一禮,回身牽起呂良轅及小靈乞,正自行上路,不想葛衣老人又是一陣哈哈大笑道:“三位可是往苗疆黑湖,尋找桃花仙子…”葛衣老人話未說完,三人同時一震,回身看時,葛衣老人手橫玉簫,和聲說道:“三位小俠不必驚恐,老朽雖來自苗疆黑湖,但卻無意與小俠等為敵,但小俠卻必須兩手讓老朽見識見識,看是否真可去得。”此語一出,把彭中軒得丈二得和尚摸不著頭腦,忽聽小靈乞湊前開口說道:“老人家可是玉簫先生文老前輩?”這會反過來葛在老人吃驚了,這小叫化,居然叫出了自己當年名號。看他小小年紀,自己在他未出生前即已歸隱黑湖,怎會一見即認出,遂說道:“小化子,你能認出我玉簫先生,實在不容易,你大概是丐幫的徒子徒孫,你師父誰?”小靈乞道:“文老前輩,你不要領教兩招嗎?那就待我們過手後再談吧!”說完,從懷中出蛇骨鞭,潛力一抖,蛇骨鞭筆也似的直立空中,葛衣老人一見小靈乞撤出蛇骨鞭,突然一聲歡呼:“好一條蛇骨鞭。”小靈乞也不答話,拉開門戶,抱拳一禮,一上手即施展出“靈蛇十八鞭”有攻有守,虛實互用,蛇骨鞭帶起陣陣風聲,威勢也甚嚇人。
葛衣老人一聲歡呼後,隨著一怔,一驚,又是哈哈大笑,揮起玉簫,一陣快攻,那短短的玉簫,在那蛇骨鞭裡,有如穿花蝴蝶般地縱來躍去,但似乎對小靈乞,每每手下留情。
而小靈乞在施展開這靈蛇十八鞭之後,也不像在與人對敵,卻像在與自己人過招般,雖說鞭風凌厲,威勢驚人,那也只像是表現一下自己的內力。
驀地一聲清嘯,葛衣老人玉簫凌空她來,將身直進小靈乞身邊,反腕從小靈乞手中奪過蛇骨鞭。
彭中軒先看得莫明所以,此刻卻大驚失,正出手對小靈弟加以援救,驀覺小靈弟那小小身子已凌空飛到,赴忙伸手將小靈乞接住,低頭察看小靈乞是否受傷。
但一看之下,見小靈乞非但沒有傷損,而且兩個烏溜溜的眼珠,正睜得大大的注視場中,彭中軒不由順勢一看,怪呀!葛衣老人手舞蛇骨鞭,正也施展開“靈蛇十八鞭”在場中翩翩起舞,身子倏忽倚前,倏忽後退,如行去水般,較之小靈乞實在高明得多。
片刻後,葛在老人收鞭停身,小靈乞一聳身,躍落場中,單膝點地,說道:“謝謝老前輩指教之德,永生不忘。”葛衣老人微笑道:“丐幫能出你這種小滑頭,將來也未必能光大門戶,只是至今仍沒告訴我,你師父是誰?”小靈乞此刻卻真為難了,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師父姓什麼叫什麼,又怎麼能告訴人呢?最後實在沒法,只得仍然跪地照實說了:“文老前輩,我師父是醉乞,丐幫四大長老的老大,連我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的姓名,文老前輩我沒說假話,師父傳我這‘靈蛇十分鞭’時,曾說此鞭法為玉簫文老先生老前輩所創,在一次相緣中傳給了師父,可又因為一件什麼事情,二人匆促分別後,數十年未曾見面,該靈蛇鞭法也就一直未能學全。據說另有六招絕招,奧詭奇異常,今天見了文老前輩的玉簫,突然使我想起了師父的話,不想一問之下,果系文老前輩,終於也成全了靈兒學會這師父引為憾事的靈蛇十八鞭餘六招,從今後就改為‘靈蛇二十四鞭了’。”玉簫先生聽小靈乞講完這一段話,也使他想起了以往的一段事。(此地暫不說明,後自會補敘)隨點了點頭,將蛇骨鞭遞還給小靈乞,說道:“如此一說,我們多少也沾了點關係,我這第二關,就讓你們去吧!這一下去,沒有什麼危險地帶,只是青溪十八,三位就要特別當心注意,以名測意,一條青溪,接連貫穿了十八個,每個大都有意想不到的危難,但觀爾三人面,雖有驚險,卻無大災難,只要自己把握住,想必可化險為夷。”’說完抬起玉策,頭也不回就穿入竹林深處,瞬息不見蹤影。
彭中軒這一刻工夫,一直楞楞的沒作聲,待玉簫先生去遠,始埋怨小靈乞道:“你怎麼這樣,害別人替你們心。看這位文老前輩,似有著不得已的苦衷,但還不失為一正派之人,如若一旦失手將他傷了,又該怎麼辦?”沒想到小靈乞非但不領情,反強嘴說道:“彭哥哥,你是不知道,這文老前輩脾氣有多怪,師父他老人家待的就不會錯,這一套靈蛇鞭法,是文老前輩於深山大澤中,見兩條怪蛇作生死搏鬥,所作會出來的,並耗了數十年力鑽研,師父老人家在年輕時也不錯,從他哪裡學得了三招五式,也用了同一方式,才從他那偷學了十八招,今天我如明說請他指點教導,他定必不肯,一旦我將十分招使出,他到滿意了,且又到威力欠缺,有傷他的自尊,才會自動施展出來,偷偷傳授。”
“這事要讓你們知道,且又讓他知道我是存心偷招來的,他的興趣也就沒有了,也就不會教我的,這你能怪我嗎?彭哥哥,這餘下的六招如何?還值得一看嗎?”說完立時摔起蛇骨鞭,將六招來回不斷地練,總練了半個時辰之久,方收式停住。
三人這一耽擱,已是沉西山,遂就在竹林之內,覓處較為幽靜所在,彼此靜坐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