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青葵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而在這個時候,她還尚且不知道,由真紅率領的eaa,也正巧在導演租下用來拍戲的別墅比鄰,租下了另一幢別墅用以拍攝新專輯的mv。
“呵呵。本來以為你已經完蛋了。沒想到還可以東山再起呢。”緊緊摟著彌花的胳膊,作出一副親密狀的金彩子滿臉都是甜的笑容。
“哪,聽說你被有名的演藝集團簽下,我還以為你會專心走歌手路線呢。果然還是沒有那種才華,才會被派來演電影吧。”因為以前已經在彌花面前暴了天使外表下的真面目,因此也無須掩飾的金彩子挑起角出充滿惡意的微笑。
“真討厭呢。本來你要是一直不出現的話,這部戲的女主角應該是我呢…好痛!”後排伸出的手,手指輕鬆,書本掉到了美少女的頭上。用力捂住頭頂的彩子,憤然轉身“誰呀?”
“對不起。我手滑了一下。”推了推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戴起來的眼鏡,戴著同樣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戴起來的漁夫帽,霧原秋人以手捂嘴作出嘔吐狀。
“啊啊…我暈車,我想吐…”說著,就向彩子的方向猛然低下頭來。
“哇啊!小心點啊!”美少女忙不迭跳開的同時,霧原不客氣地一股坐上了她的位置,旋即虛弱地說道:“好難受啊。”
“那裡是我的位子啊!”
“不行,突然又想吐…”
“哇啊啊!”看著霧原的表演,彌花已經跌到谷底的心情,忽然又有了小小的飛昇。對呢。她不是一個人。
她已經擁有了即使用甜美的臉孔和動聽的言詞也無法欺騙,能夠看穿真相的朋友。
拉下寬大的漁夫帽,轉過頭來的霧原對著彌花眨了眨眼。
看著一貫沒什麼表情的他,突然作出這種靈活的動作,彌花再也忍不住“撲哧”一聲任由笑意染上玫瑰的面頰。
《青葵》是一部有關初戀的故事。
身體虛弱的小姐在別墅中養病,邂逅了當地的少年。少年愛慕著女孩兒,終於鼓起勇氣向看起來並不討厭自己的少女表白,卻遭到了拒絕。看劇本的話,只是相當普通的故事,但因為宮本導演一向擅長拍攝帶有透明味道的纖細情,因此全體工作人員,都對這部偶像劇充滿期待。
租來的別墅,是導演親自選定的白度假小屋。
而延綿附近佔據三分之二的景,則是一望無際的向葵田。
如果到了秋天,一定會變成耀目的金黃美景。而此刻,向葵距離成還頗為遙遠,就像這部電影的名字,是——《青葵》。
或許是花朵沒有成的緣故,景點並沒有多少遊人。攝製組到達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比鄰的真紅那裡。
“世上就是有這種討厭的女人存在啊。”穿著超豪華的禮服,斜坐在白沙發上的真紅公主,一面向拍攝cd套封的攝影師出職業的美麗笑容,一面向扮成侍者一與侍者二分別拿著水晶杯盞的景棋和金澤葵嘮嘮叨叨。
“在其他人努力工作的時候,她只要憑藉運氣,就可以一獲千金。啊啊,真是礙眼到讓人想要痛扁她啊。”攝影師為難地從鏡頭後面探出頭“真紅,笑容怎麼變得猙獰了…”
“一想到敵人就在隔壁,我實在無法控制我面部的肌呢。”揮舞著羽扇,擋住嘴的部分,出明耀得像寶石般的雙瞳。聽到傳來宣佈今攝製暫且結束的“喀嚓”聲,真紅刷地收起羽扇。
“哪!”雙手叉住纖,少女宣佈:“我要去友情探班。隨從一、隨從二,擺駕!”滿頭捲髮的少年出大大的笑臉“好像很有趣的樣子哦。景棋哥。”
“她是想要去打架…”少年無可奈何地出為難的苦笑。
而這時在一隅之隔的拍攝現場…
“卡!”第十七次ng的宣告正在無情響起。
“小雅!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從開機的那一秒,就從風趣開朗的大叔變成滿面青筋的導演大人頂著兇殺犯般的面孔步步近。雖然知道對方想要兇的對象並非自己,彌花還是到一陣心驚。
“這段告白的戲雖有難度,但對你來說應該不至於會一連ng十七次吧!”宮本夫幾乎想要去跳海了。只是對著大小姐說出“我喜歡你”這句話,有著實力偶像派稱號並且曾經和他合作過不止一次的新銳演員雅閣慎也,竟然無論如何也無法順利拍完。
“是導演的要求太高了吧”——如果是平常的狀況,工作人員多半會這樣笑著打圓場。
但雅閣慎也超常到了連臺詞都無法念出的程度,就讓人縱使有心維護也無能為力了。
“你是豬啊!一句臺詞都念不出來啊!”和所有工作狂一樣,陷入工作狀態就有了第二種人格的導演崩潰到幾乎口不擇言。
而少年俊美的面影上掠起青紅錯的羞恥,則讓曾被他欺負過的彌花都到了同情。
就在拍攝現場因此陷入死一般的沉寂時…
“哦呵呵呵。難得本大小姐賞臉光臨,你們竟然在玩中場休息。”帶著嬌縱卻因為並不陰險的朗,而不會惹厭的少女聲線清冽地傳來,幾乎全部人都下意識地抬眸望去。
站在推開的白大門口,穿著像希臘船王的寵姬一樣豪華服飾的女孩兒,卷卷的頭髮分別挑起兩綹盤在頭頂,任由剩餘的捲髮四處張揚地飄飛。雖然身材嬌小卻不知為何極有氣魄地出現在那裡。
而在她的身後,眉清目秀,身材修長,淺茶秀髮的青年,以及矮矮的個子,和幾乎為了補足身高上的缺陷而可愛到好像少女一樣的美貌小少年,正各自帶著無奈與好奇的表情站在女王后面。
“真紅!”
“景棋?”
“…小葵?”緊隨在皺起眉的銀和表情驚愕的彌花之後,發出第三個小小的卻極度不可置信的聲音的人…
——是原本一直用看好戲的表情,站在導演身畔的彩子。
幾乎同一時間,景棋身畔的小少年的表情,轉為難以言喻的悲哀與晦暗。
拍攝地的每個人,似乎都隨著意外的重逢,陷入了情緒的漩渦。
而唯一的唯一的例外…
帶著大大的墨鏡和漁夫帽,坐在另一邊的門口,和劇組司機閒聊的霧原秋人,則正在堅持推廣他的行一善。
“我幫你講個笑話吧…從前,有個叫江玉郎的人…有一次半夜乘車的時候…”
“真的真的不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