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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節:第一劍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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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雷諾就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古拉迪。他居然也有信,他說城裡包括雷諾在內只有四個人收到信。副隊長希斯也就算了,還有個…天炙。

出發那天,天還沒亮就有一個白痴來敲開了雷諾的門。未等雷諾開門,一個從到到腳裹在銀鎧甲裡,戴著個哥特式蒙面盔,腳踏鏈鎖靴的混蛋竟自己撞了進來。

只見那人把頭盔一甩,是天炙。這傢伙傷好沒幾天就這麼興奮。

“雷諾,別磨磨蹭蹭的。起了,出發了…”雷諾在他沒完沒了的敦促聲中不得不穿上件緊身衣,夾上外套,提著三叉戟跟著這個興奮過度的傢伙提前兩小時到了集合點。說真的,雷諾真想拿三叉戟的尖在天炙身上捅幾下。

“天炙,你穿這麼重的盔甲爬班卡休山會累死的…”他打著哈欠對他說“雷諾,重甲才是男人的風格。像你穿這麼薄的鎧甲沒準會被刺成串的…”天炙揚起左手努力握緊拳頭想暴出那麼一點肌來,看他對他的鎧甲這麼有信心雷諾沒好氣地哼了一聲“到時候看看誰會先被刺成串。”

“其實啊,雷諾,就算你輸了,也不要在意啊,你本來就不是那麼一塊料嘛,而且你不是可以靠每天賣有一個銀幣一瓶的止痛藥水養活自己嘛。”天炙拍拍雷諾,彷彿是自己跟他比武已經贏了,正在安雷諾這個失敗者。

哼哼,我是很菜,不過沒你菜,你就囂張吧,總有人收拾你的。雷諾暗暗想著。

兩小時後古拉迪來了。隊長今天扛來了他最擅長的巨劍,穿著皮甲出一身結實的肌;天炙這小子死活不肯換成長劍非要帶銳劍。

“整隊!”古拉迪隊長看了看站在最後的乾瘦的雷諾握著與身高完全不符的三叉戟,又看看了騎士鎧甲配上短小的銳劍,再加上走動時像鐵皮人似的天炙,終於一咬虎牙“算了,你們,都盡力點吧,還有別說你們是犁路要的人…”接著眾人聽到古拉迪隊長低聲罵道“一幫豬玀,老子帶著你們掉價死了。”雷諾看了看包中為數不多的小藥水瓶子,嘆了口氣。三人份,也許不夠呢。

雖然斯科城在皇城的方向可是他們還是必須翻越南側班卡休山脈。天炙這傢伙老跑不快,還時不時摔幾個跟頭。最後隊長接過了他的全副鎧甲,他們終於在落西山前趕到了斯科城前的一個小鎮,在那的一間客棧住了下來。

也許是昨天天炙穿重鎧爬那麼高的班卡休山消耗了太多的體力,當三人吃過早點來喊東方人出發時,天炙還穿著睡衣斜躺在上,鼾聲如雷。

雷諾要上去喊他,隊長一把攔住他“他昨天累了,讓他休息休息吧。”兩個人在門口等一會,卻發現這傢伙完全沒有要轉醒過來的跡象,反而好象越睡越,以至於每打一個呼嚕頭櫃上是茶杯都要顫動有一下。

百無聊賴的三人在天炙的房間裡消耗了兩個小時的寶貴時間。

終於隊長的耐心耗盡了,衝上去,一把拎住天炙的耳朵“豬玀!起了!”可憐的天炙睡得糊糊的,一看到身前魁梧的古拉迪第有一反應就是“什麼?半…半獸人…”隊長正要發做,只看見天炙縮到邊,瑟瑟地說“別,別吃我,我很瘦,沒。我們隊長比我好吃多了,只要,只要你們吃得到…”當天傍晚,三人在夕陽下來到了斯科城下。

在這座崇尚劍術的城市裡,劍客是有著最高地位的人。在斯科城的主幹道上民眾們夾道歡來自各地的戰士們,他們踏著鮮紅的紅地毯走在道路上週圍是震兒聾的歡呼聲。

天炙像是第一次受到這樣的歡,在馬上興奮地都快要哭了。

突然隊長停了下來。

面的是一名男子,身後的一個女子,灰的短髮,眼睛卻是暗紅的,皮膚缺少血,雖然有些古怪卻不得不承認,她的美麗足以與最強的劍士匹配。

他外表冷傲,眼睛明若朗星,一頭金髮披肩垂下。有著與隊長不相上下的身高,可是與古拉迪相比又不失俊美。左手上套著黑的皮護手,手中握著一柄黃金鏊制的佩劍,劍柄上裝飾的鑽石更是奪目非凡。

從旁人的言語中不難得知:他,萊文。哈內爾連續四屆競技賽的冠軍,美尼拉王國的第一劍士。國王請他擔任近衛軍,他卻說只願意過自由自在的生活。所以國王就賜給了他象徵劍士最高榮譽的黃金劍。

“古拉迪,你還參加今年的競技啊。”哈內爾先開口了“沒錯,哈內爾。”說著隊長出右臂上的一道劍傷說“這一年前的傷痕還在,我們之間總要有個了斷。”

“好,我在場上等你。”第一劍客抖動黑斗篷消失在人群中。在他身後的灰髮女子又看了隊長一眼,終於也走了。

雷諾突然有種奇怪的覺,剛那個奇異女子給人的一種壓力,竟然勝過了冷若冰霜的第一劍客。

一天後各城的劍客相繼來到斯科城,大街上到處可以看見披著斗篷,握著劍的戰士。

競技舉辦在城市中心的廣場上,廣場上人頭攢動。我們三個硬在人中擠了出來,天炙好象是第一次參加這裡看看那裡瞧瞧,一會就被淹沒在人海中。

突然有人拽了下雷諾的衣角,天炙不知道有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

“雷諾,這不是戰士的比賽嗎?怎麼會有法術師在這裡?”雷諾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在茫茫的人群中真有一個披著白魔法長袍的法術師,提著一桃木杖,左手還捧了本書,可偏偏身後揹著一把劍,看上去那麼格格不入。

“也許是來看熱鬧的吧…”雷諾隨便搪了他一句就朝比賽場地走去。

在看臺的最高點上,哈內爾穿著黑斗篷屹立在風中。他的金髮一被風捲起,手中握的還是那柄象徵榮譽的黃金劍。

他面對著臺下的鮮血與廝殺,臉上卻冷若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