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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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興頭上,男人這一走,教她如何受得了?陸雙雙熬了數,意熾,躺在上胡思亂想道:“都說那‘小靈寺’的無和尚如何風俊美,怎不去瞧瞧?”這婦人生來水,已隱隱動了紅杏出牆之念。
一暖花好,陸雙雙便對張氏藉口去上香,帶了丫鬟家僕往那城郊的“小靈寺”而去。到了“小靈寺”上過香便去求籤,誰知竟了支下下籤,不花容失。
解籤僧人端詳了陸雙雙一下,說:“女施主且莫驚慌,本寺有位高僧定能為施主消災解難。”命小和尚把婦人帶到後面一座小殿。
只見有一個紅齒白、玉面如冠的和尚正在打坐。陸雙雙一見,頓時心如鹿撞,玉頰自暈,心忖道:“天下竟然有這樣俊美之人,莫非就是那個無和尚了?”那和尚正是無,瞧見婦人,眼睛一亮,不等小和尚開口,便揚聲道:“阿彌陀佛,女施主有難矣!”陸雙雙慌忙跪倒,央道:“請師父指點津。”無說:“女施主乃遭妖侵體之災也。”陸雙雙求道:“大師慈悲,請救小婦人一命,願以厚報。”和尚沉了一會,道:“我佛慈悲,自然要為女施主消災解難,本僧今夜在此設法壇降妖,女施主三更時自己來吧!”陸雙雙應了。
嗑首退出,當就在寺中客房歇下。待到月上樹梢,三更時分,也不帶環侍,僅自往那後邊小殿尋去。到了那小殿,婦人往裡一瞧。
只見已擺了法壇一座,幾點香火晃動,甚是幽暗模糊,不由有些慌亂。卻聽傳來一清朗聲道:“女施主請進,本僧已躬候多時了,即與爾降妖除。”陸雙雙一聽見那聲,壯起膽進去,便看到了那玉面如冠的無和尚,心神稍定,嬌滴滴問道:“多謝大師,不知大師怎樣為小婦人除?”和尚道:“本僧已查明,女旋主乃被一柳樹所侵,待本僧請來神佛為女施主驅。”說罷,禪坐於一蒲團,口中唸唸有詞,東指西劃,突跳了起來。
手持一瑩光輝的玉如意指著陸雙雙大喝道:“大膽妖孽,竟敢侵禍蒼生,怒目金剛在此,還不快快降伏!”聲俱厲。
陸雙雙唬了一跳,見那玉如意直往前刺來,閃避不及,正點中玉峰,發覺並無什麼勁道,突一陣炙熱透裳傳來,不知怎的全身都躁熱了起來,有點昏昏沉沉的。那和尚又一掌探來,正抓中陸婦人的一隻玉,觸手柔軟如棉。
陸雙雙身子趐了半邊,急嚷道:“大師乃出家之人,怎…怎可如此輕薄?”那和尚宛若不聞,口裡仍唸唸有詞,手腳盡往婦人身上亂來,又大聲喝道:“好個不悔妖孽,待本金剛現了爾之原形!”卻是去剝婦人的衣裳。
陸雙雙慌忙後退,不料帶什麼時候鬆了,羅裙直溜滑了下去,急忙去拉,卻被和尚一腳踏住,哪裡扯得動?
倒出一雙白生生的可愛粉腿來。又見那和尚過來,只好扔下裙子往後退,誰知被褪至足踝間的裙子拌住,一跤坐倒,那和尚便乘機壓上。
傾刻間,無便剝掉了陸雙雙的肚兜兒,看見一身欺霜賽雪、吹彈得破的肌膚,不慾炎如熾,兩掌便去捏那兩隻軟綿無比的粉,一時愛不釋手。
無的手段極高,陸雙雙片刻間已被他得軟如麵糰,口中輕輕嬌。和尚見狀,甚是得意,又退下身子,分開婦人腿雙,竟要去看她的陰戶。
陸雙雙心中又驚又羞,那地方平時就連徐瑞也不讓看,如今這陌生和尚竟要如此,如何得了?一時急得雙足亂踢,雙手又遮又擋。無被她鬧得心煩,無法細賞,惱了起來。
伸手從壇上拿來一條白的繩子,卻是用藥浸過的牛筋,喝道:“大膽妖孽!尚敢反抗耶,待本金剛祭了‘捆妖索’降爾!”扭過陸雙雙的雙臂,捆在背後,又抱起她兩條雪粉的大腿分別挾於兩邊腋下,婦人便再也動彈不得。
無又嫌燈火太遠瞧不清楚,索高高托起婦人兩股,固在前,這才美美的去細賞婦人的花溪。
只見兩瓣淡紅的貝正在輕輕地翕動著,裡面一團粉的蚌也在不住地動,還有一粒瑪瑙似的小珠兒在微微嬌顫,一切都閃爍著亮晶晶的水光,泛著豔麗無比的彩,實在太美了。
令人不驚歎造物之神奇。陸雙雙羞得無地自容,但那和尚炯炯有神的目光似有一種魔力,被他瞧著瞧著,竟就趐趐麻麻起來。
忽然花溪不由自主地冒出一大股花,溼了和尚口一大片,一時愈加羞了,無被惹得興洶湧,竟低下頭湊去用舌撥,到後來又又,甚至用牙齒去輕咬婦人那粒嬌的小花蒂。
陸雙雙何曾嘗過這種滋味,宛如百爪搔心,萬蟻噬骨,頓時亂蹦亂扭起來,嬌吁吁哼哼亂叫,好似在要她的小命一般,和尚見婦人水如江河決堤般湧出,得自己前皆滑,連僧服也粘成了一塊塊,不暗讚道:“好個尤物,汁水竟如此豐富!”知是時候,終放下婦人兩股,鬆開僧袍,出一罕物來,喝道:“好個妖,還不伏誅!待本金剛祭寶杵降爾!”陸雙雙一見和尚那東西,竟生得比她老公的巨了一倍。
也不知到底是何尺寸,前端一顆紅得黑紫的大龜頭就如嬰兒的腦瓜般大小,不由駭得花容失,差點沒暈過去,心中悔道:“今夜可死定了,只怪當初我起了念。”想到悲處,不掉下淚來。和尚見婦人模樣嬌憐動人,慾愈盛,心道:“你此時傷心,待會叫你心花皆開,才知本和尚的妙處!”也不理她,雙膝一頂,分開婦人兩腿,又將雙手左右捏住她間幾處秘,蹂身而上,巨杵往花溪投去…陸雙雙只覺一巨物直搗了進來。
也不知那和尚使了什麼妙法秘術,竟毫不痛疼,只是奇脹無比,卻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又熱乎乎的,煨到花房四壁,頓被美得直翻白眼,軟軟地嬌呼起來。
無十分得意,繼續前進,待龜頭頂了一粒軟綿綿滑的東西,知是花心已得,方停了下來。一頓仔細究研,待探明花心名,早已得婦人嬌啼不住,股股如油滑出,這才有板有眼地一下下起來。
陸雙雙只覺這和尚的之法與丈夫又大不相同。徐瑞永遠就只有那麼兩下子,而這和尚卻是千變萬化,滋味無窮,時而上提,時而下壓,時而左挑,時而右捺,時快時慢,時輕時重,時淺時深…繁妙難述,又決非亂來,下下令人美不可言。只不過三、五十的光景,陸雙雙突覺花心猛的麻了起來。
花眼裡又癢不可忍,渾身一趐,便聲也不吭地丟了,無見身下婦人嬌顏忽然愈豔,鼻息一翕一翕,美眸又翻,心中不一動,龜頭已被一股熱乎乎的漿淋下,頓從龜首麻到莖,又傳到全身,連骨頭都趐了。
驀的關鬆動,便要,慌忙深一口氣,施展出《玉佛心經》中的“守元大法”將一觸即潰的關緊緊鎖住。
待婦人高一過,和尚即拔出玉莖來瞧,只見那話兒上包著一層比雪還白的漿,毫無半丁點雜質,竟是女人陰中的名品之一,名“玉蟾雪趐”萬中無一,據傳對男人極補。
無風倜儻閱人無數,卻還是首次遇上,不心中狂喜,當即決定施展妙絕手段,要籠絡婦人的心,兩掌握住陸雙雙一對小小金蓮,高高提起再往前推,直至她兩旁。
下面玉莖按三淺一深之法,正是“素女經”中的“龜翻”陸雙雙乃是初次碰上這樣絕妙的接之法,只覺得當中有種種奇趣,又花心吐出,屢遭重創,美不可言。和尚又換“虎步”、“蟬附”、“鶴頸”等技耍,婦人不久又丟了起來。
放出那令人筋趐骨軟的陰。無被婦人的陰淋得無比暢美,心道:“我得來招極妙的收這尤物,令她今後永離不得我才好。”當下深了一口氣,運起“玉佛心經”下面玉莖前端的那道獨眼竟然如鯉魚嘴般地張開,他早已將婦人的花心探究得清清楚楚,往前一頂,那道獨眼便準準地點入花心裡去了。
正正地罩在那花眼上,絲毫不差。女人那花眼兒最不經,如今竟然被擒,陸雙雙立刻打了個寒戰,她方才丟罷,卻不知怎麼又有了要丟的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