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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忍考試——東城之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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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驚恐無比,正不知如何應對,周身環繞著黑查克拉的衫木美紀已經越來越近,那股強大得令人忍不住戰慄的力量不但令我出現幾乎快要窒息的覺,連身後緊壓著我的人都受到影響,身體繃得緊緊的,握住我手腕的手越加用力,令我覺到自己的手腕幾乎要斷了一般的劇痛。

雖然如此,我卻有一絲高興,這是個好機會!現在他被那股強大的查克拉壓迫得如此用力,一會衫木美紀從我們身邊經過跑遠後,他的身體一定會出現一瞬間的放鬆,那時就是我脫身的最好機會,我強忍著劇痛思慮著,暗自調動體內所剩無幾的查克拉…

果然,在衫木從我們身邊掠過後,在那股強大的力量逐漸遠去以後,身後控制住我的那個人的身體真的出現一瞬間的鬆弛,我驟然難,突然從周身道釋放出我現在能夠聚集的所有查克拉令他再難制住我,幾乎同時我用盡所有的力量將拿刀的手從那人的控制中掙脫出來,然後我下意識的閉起眼睛轉身揮刀向那人砍去。

畢竟是第一次想要取人命,就算閉起眼睛,握刀的手在揮下去時還是出現一絲遲疑,造成自己的度無法控制的慢下來,僅是這一絲遲疑就令我失去殺死他的機會,刀並沒有全部砍中他的身體,僅是劃到一點,腥熱的血頓時無法避免的濺到我的臉上。

還沒等我睜開眼睛準備進行下一步的進攻,一個悉的聲音帶著抱怨的口吻已經說道:“很痛耶,我可是好心救你,要不是我你剛剛已經衝過去送死了,摟一下而已,至於這樣回報我嗎?”怎麼會是東城的聲音?我十分意外的睜開眼睛,就見為了避開我的刀而跳到不遠處的東城正握著被我砍傷的手臂一臉無辜的看著我,倒讓我有些不好意思,也有些慶幸自己剛剛的那一絲猶豫,不然就真的後悔莫及了。

四周張望一下,看到就他一個人在這,我忍不住詫異的問道:“你怎麼會在這?真一、光月他們呢?”

“這個以後再說,我的土分身騙不了那個雨忍多久,必須立刻離開,讓她追上就麻煩了。”他說著轉身向前飛奔而去,我猶豫一下,也努力跟在他的身邊繼續在樹上跳躍飛奔,不知道為什麼我一點也不想讓他知道自己此時虛弱的身體狀態。

奔跑了半天,我實在有些跟不上他的度,又不想示弱,看著他依舊滴血的手臂,我心中一動開口說道:“你受傷了,剛才真是對不起,你嚇了我一跳,一著急就砍傷了你,還是先找個地方把傷口包紮一下吧。”他看了我一眼,點點頭,就在周圍仔細觀察起來,很快就找到一個處於空曠地帶,比較利於觀察周圍環境的小山

我和東城來到這個短暫的安歇地點,他拿出繃帶、傷藥開始給自己包紮,我則是坐在一邊悄悄平復急促的呼覺自己跑得氣都快要不上來了。雖然如此我還是暗中努力聚集查克拉,卻沮喪的現剛剛一下子把全部的查克拉都從身體釋放出來後,自己此時體內的查克拉竟然已經細如微絲,幾乎快要覺不到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身體為什麼會出現這種糟糕的情況?”我皺緊眉頭心裡思索著,卻完全沒有任何頭緒。

還在思慮著,東城已經把自己受傷的地方包紮好,他轉頭看著我開口說道:“看你的臉似乎不太好的樣子,先在這多休息一會吧,我出去設置一些機關再把血跡清理一下,不然被別人找到會很麻煩。”他說著就站起來出去,我則是躺到地上有些疲憊的闔上眼睛,原本並不想睡,只是想閉目養神休息一會兒,可是很快一股倦意就侵襲上我的身體,抵擋不住睡神的造訪,我很快就糊糊的睡著了。

再次醒來時,外面天已黑,慘白的月輝照在坐在口的東城身上,讓他的身影看起來異常的孤寂、冷清。

他聽到我坐起來的聲音轉頭看著我淡淡的說道:“醒了?再多休息一會兒吧!你的身體看起來不太好。”雖然自己此時的身體情況非常糟糕,但是我還是勉強笑著說:“我沒有事,可能是前幾天為了準備‮試考‬而有些累到了。”

“是嗎?”東城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隨即再次看向懸掛在夜空中的彎月凝眉不語,再也沒和我說話。

這種異樣的沉寂令我覺到一種沉重的壓抑,為了緩和氣氛,我努力笑著說:“今天晚上的夜很好呀!東城同學看得這麼專注是很喜歡這種一碧如洗的夜空嗎?!”他沒有回頭,只是口氣平淡的兀自說道:“我不喜歡,是政茂喜歡,記得小時候他常在半夜強拉著我上屋頂看滿是星星的浩瀚夜空。”

“政茂?”

“就是被宇智波鼬殺死的上衫政茂,你不會已經忘記了吧?”聽著他異常平靜的聲音,我頓時出現一絲狼狽,自己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談什麼不好,竟然扯到上衫身上,還嫌現在氣氛不過清涼呀!

我還在想轉到哪個安全一點的話題上,東城神情寥寂的看著深邃的星空忽然開口說道:“你知道嗎?政茂其實是女孩子,因為她的父母一直都希望擁有一個男孩,所以她名字才會這麼男化,甚至連入學都是以男孩子的身份,除了她的父母以及從小和她一起長大的我,幾乎沒有人知道她的真正別。

雖然政茂一向都表現得很男孩子氣,但是其實她的心思非常細膩、也很溫柔善良,會拋棄女孩子的身份也只是想要滿足她父母期望不到的願望而已,政茂曾經告訴我,等到她十五歲的時候就做回女孩子再也不以男的身份當忍者了,那時我聽了真的很高興,還特意買了這支釵想等到政茂十五歲生時送給她,可是…她沒有等到那一天的到來,她的生命永遠的靜止在她的十二歲。”直到東城低頭凝視著手中一物,我這才現他手裡一直小心的握著一支非常緻漂亮的頭釵,低頭看著它的眼神也異常的溫柔,他一定很喜歡上衫政茂吧?

失去喜歡的人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我心中頓時為他到一陣難過,正想說些什麼安他,東城卻已經收起釵轉頭看向我,神情竟然變得異常的冰冷甚至帶著一絲厭惡。

我心中頓時一凜,有些戒備的看著他,就聽他冷冷的說道:“你知道嗎?我現在很討厭在晚上看天空,非常非常的討厭,因為政茂就是在這樣的夜空下被殺害的,為了牢記住她被殺死的仇恨,我每晚都忍受著這種厭惡看向天空,告訴自己總有一天一定要將那個曾經殺死她的人千刀萬剮,然後讓他也葬身在這種令人厭惡的夜空之下。”看著他忽然變得充滿仇恨幾乎帶著惡毒的眼神,我的身體無法抑制的戰慄一下,下意識的伸手去摸刀,卻摸了空,冷汗頓時順著我的臉頰淌下來,以我現在這種身體狀況沒有刀在手裡,就和待宰的羔羊沒什麼兩樣,就算一個最差勁的下忍都能輕易殺死我,自己現在真的危險了。

看到我不自覺的出恐懼緊張的神情,東城卻忽然收起那種兇狠的戾氣,伸手從自己身旁拿出我的刀竟然笑得異常燦爛的對我說:“你睡得真是太沉了,我從你身邊拿走這把刀時你都沒醒,真的很好奇,明明都是很普通的刀,為什麼可以那麼輕易的就把人砍成很多段呢?”他的笑容令我的身體更加冷,我謹慎的注視著此時看起來很詭異的東城,隨口答道:“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真一或是光月,我這把刀從未斬殺過人。”口中敷衍的說著,手已經悄悄的往飛鏢袋摸去,幸好僅剩的幾個苦無、手裡劍沒被他拿走,雖然不頂什麼用,但是當我握緊冰涼的苦無時,心中還是稍微安定一些。

心剛稍微平靜下來我卻忽然想起一件被我忽略很久的事,忍不住開口問道:“東城同學,真一、光月他們呢?為什麼只有你會在這?那個時候你是怎麼找到我的?明明我已經把自己的氣息全部隱匿起來。”他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似笑非笑的看了我半天,然後站起來有意無意的帶著此時對我來說非常強大的壓迫說:“為什麼要問呢?裝糊塗不是更好嗎?”他說著已經很隨意的將我的刀丟到地上,隨著長刀“噹啷”一聲落在地上的巨大聲響,我的心也突的一跳,下意識的開啟非常具有威懾的寫輪眼冷冷的看著他。

看到東城因為我的寫輪眼而表現出的戒備模樣,我心裡一動,頓時出最自然的笑容,然後用盡全身最大的力氣讓自己看起來非常輕鬆的站起來說:“我不太懂東城同學的意思,只是很好奇問問而已,為什麼要裝糊塗呢?”他看到我此時努力做出來的和平時沒什麼分別的模樣,臉也有些微變,隨即卻似乎想起了什麼,又恢復那種可惡的笑容說:“如果你只是這樣站起來對我說話,或許我還會對你有一絲顧忌,但是你竟然使用了寫輪眼,這就說明你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本就承受不住我帶給你的壓力,你現在的身體應該已經調動不了絲毫查克拉了,為什麼還要硬撐著呢?”想不到他竟然一語道破我此時的身體情況,我知道已經不能在拖了,當即將自己剩下的所有苦無和手裡劍一起投向東城,然後用盡自己此時最快的度去搶我的刀,只要有刀在手我就不懼怕他了!

就在我差點就要抓住自己的長刀時,躲過我暗器攻擊的東城已經瞬間來到我的面前用力一拳擊打上我的腹部,令我頓時痛得半跪在地上再也動彈不得。

我單手撐地痛得冷汗都冒出來了,只覺得五臟六腑都在劇烈的搐,艱難的抬頭看著此時站在我面前冷漠的看著我的東城,我努力開闔嘴讓微弱的聲音從自己的口中出“你怎麼會知道我的身體狀況?”他忽然又笑了起來,很瘋狂的笑容“因為你身上中的令人無法使用查克拉的慢毒藥就是我下的,進入這個死亡森林後我就趁機脫離同伴接近你伺機下毒。可笑你竟然那麼輕易的就相信我在‮試考‬前對你說的話,對我竟然沒什麼防備,當你接到我扔給你的地之卷時就已經中毒了。

哦,我說錯了,並不是地之卷,而是一個偽造成地之卷的卷軸,原本我就沒搶奪那種無聊的東西,我手中的天地二卷都是假的,很久以前就準備好了,我知道你和宇智波鼬一定會一起參加‮試考‬,所以每一屆中忍‮試考‬我都會參加,就等著報仇的這一天,光是殺死他太便宜他了,你說我如果當著宇智波鼬的面殺死你他會怎麼樣?我也要讓他嚐嚐失去最重要朋友的滋味。”聽著他狠厲的聲音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驚恐的看著他喃喃的說道:“…你瘋了…就算是中忍‮試考‬…你傷害我也不會有好下場…我的身份…”東城聽到我的話卻笑得更加瘋狂,他笑著卻用帶著哭意的聲音嘶吼道:“我是瘋了!政茂死的那天我就瘋了!她是我最重要的朋友啊!竟然就那麼輕易的被宇智波鼬殺害了,而那個殺害同伴的混蛋竟然沒有受到任何懲罰,既然你們所有人都包庇他,那就由我來懲罰他好了!”他瘋狂的笑著,笑容卻如同哭一般讓人看了難過,我開口解釋說:“其實鼬哥哥他——”我忽然再也無法說出一個字,因為東城已經用力掐住了我的脖子,他收斂起笑容看著我異常冷酷的說:“不要在提這個名字,我不保證我現在可以控制住自己的殺意而不殺死你。”他說完拿出繩子將我的手腳全部綁住,然後用已經恢復冷靜的聲音說:“我說了,你不應該問的,如果那時你裝糊塗的話,或許我會讓你安穩的過一夜,現在只能這樣委屈你了。”他的力量好大,失去查可拉的我完全反抗不了,我咬牙看著他,他卻惡的笑著說:“今晚月不錯,再最後看一眼月亮吧,明天以後你再也沒機會看了。”這個混帳,我那時為什麼不一刀劈死他?我心裡後悔得要命,同時也害怕得要命,火影裡龍套=炮灰可是公認的定律,就自己這個沒出過場的路人甲角,這次或許真的就要壯烈在這裡了。

心裡雖然害怕得想哭,可是身為忍者這種時候淚是最丟臉的行為,所以我只得強撐著,臉上努力帶著無所謂的笑容看著他說:“不是說要當著他的面殺我嗎?你要怎樣去找他?死亡森林這麼大你以為你真能輕易的就找到他然後讓他痛苦嗎?”

“你不是奇怪我那時是怎麼找到你的嗎?就告訴你好了,其實一開始我就在你和宇智波鼬的身上灑上了可以追蹤的‮物藥‬,所以我才能夠那麼輕易的就找到你。”雖然早就猜到這個答案,但是聽到他這麼說我還是下意識的反駁道:“這不可能!你要在我的身上做手腳我不可能不知道。”東城嗤笑著說:“你當然知道了,我可是明目張膽的在你和他身上撒的藥,可惜就算你現了你也不會放在心上。”

“為什麼?”我不可思議問道,本無法相信他的話。

“第一場‮試考‬時你應該有觀察過考生們時如何作弊的吧?你還記得我那時使用的作弊方法嗎?”

“你的作弊方法?”我仔細回憶,登時想起那時東城是利用蜂來作弊的,記得那隻討厭的蜂還在我身邊嗡嗡了半天,要不是考慮到那是同學作弊的道具,我真想將它…

“難道就是那時?”看到我驟然睜大的雙眼,東城冷笑道:“看來你已經察覺到了,沒錯,就是利用蜂將藥末沾在你和宇智波鼬的身上,那個時候滿考場都是作弊的忍術,身邊到處有人利用各種事物窺視自己試題,所以就算你們察覺到異樣也不會放在心上,你們身上沾上那種藥,無論躲藏得有多麼好,都能輕易被我找到,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明天宇智波鼬痛苦的模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