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李世民外篇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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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廟會回來那我醉酒了,這是我第一次喝醉,從小父母親教導嚴厲,我從不貪杯。然那我第一次想把自己灌醉,只因她又再一次提醒了我她不愛我,在我發現我已愛她無法自拔之時,她卻依舊不愛我。
整恍恍惚惚的失神,從前從不知愛有多重要,然愛的越深,慾望就越深,我已不能只滿足於她只是人屬於我,我亦想得到她的心,我想她亦能如我這般愛她的愛我。
我戀著清晨醒來時她溫柔的體貼關懷;戀著她柔軟悉的身軀,還有她身上特有的淡淡清新的體香,她的一切都讓我戀,即便是給玄霸過生辰時的她亦是率直可愛的,如靈般純潔不懂避忌,讓我妒忌又無法與她計較。
都說情人眼裡出西施,我的“西施”心裡想的卻不是我,我到底哪一點不如她心裡的那個人?我再不能忍受了,不能忍受她對別人好,哪怕是自己的兄弟姐妹;更不能忍受別人對她一而再的窺視和她對我的毫不在乎。
看到那兩個惡少登門提親和那對她窺視的眼神怒火就無法平息,我還沒死呢!當著眾人的面狠狠地懲罰她,竟幼稚的想以此來宣告著她的所屬權,才發現自己因她似乎變得越來越不能自控了。
看到她的眼淚,我又後悔於自己的暴躁,我不該那樣對她發火,不該說那樣的話傷害她,她說她最不喜歡脾暴躁的人,她說她最怕別人對她吼,然而說出去的話已是潑出去水。
看著她傷心難過的幾倒下,我緊緊的摟住她,心疼的在心裡一遍遍的說著對不起,想起自己才向她叔父許下照顧好她的承諾,如今卻又傷害了她,我到底該拿她怎麼辦呢?
她還是推開了我,那種滴著眼淚一掰開我的手的難過,看在眼裡疼在心裡,看著她難過的從身邊逃開,我的心亦沉到了湖裡。
在湖邊一瓶瓶的喝著酒,我想醉,醉了明醒來還能靠在她懷裡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然此次我錯了,醒來懷裡的女體是陌生的,氣息是陌生的,體味是陌生的,覺更是陌生的。惱怒地踢她下,她好大的膽子,敢睡只有她睡的。
然更讓我惱怒的是看到她的反應竟如此的不以為然。
一夜未歸,一大早回來卻又收拾了包袱要走?還難得的如此心裝扮是要給誰看?她無所謂的話語是刺耳的,她平裡明朗可愛的笑容是刺眼的,她的小動作,她的一切都變得好刺眼,她說她其實什麼也沒看到,她就這般不在乎我?
不!她不能走,我跳下跑過去拉住她,即使不愛我也不能走,她是屬於我的。
當聽到她說她也在乎我時,我愣住了,心裡也一點點的歡喜起來,她讓我自己去想,這是不是意味著其實她亦是在乎我卻不自知?
收拾了裝有兩套衣物的包袱,我歡喜的打算陪她一起回孃家住幾,我要讓她越來越在乎我的存在。可她卻回來了,回來讓我娶妾,她到底知不知道何為娶?
在她心裡我原也如此不堪,我若要雲英的清白,及笄禮時的開房之禮就可以要了她。她說讓我放開她,她不是我子,這就是她的心裡話?我怒了,瘋狂的懲罰著她,原打算等她長大,如今卻只想著要讓她死心塌地的承認是我李世民真正的子。
然她痛苦羞憤的眼淚卻深深的刺痛了我,既後悔著自己的衝動焦躁,又憤怒於她的反應,我就如此讓她厭惡的不能接受?我衝出臥房,直蹦馬場,用刀劍拳腳發洩著自己的滿腔憤怒。
她還是走了,雖近在咫尺,心卻天涯相隔。
如她所願我收下了雲英為侍婢。在書房我一遍遍看著訂婚時得來的她的畫像;兩人一起看書習字時她寫的小楷《蘭亭集序》伴著當晚朗朗清脆的朗背聲;她畫的所謂塗鴉之作,甚至是她看過的書上注著的批註,我都愛不釋手,卻然始終沒有勇氣去長孫家找她。
隋煬帝搬下御旨要親自出徵遼東,途中必經涿郡,母親說不放心父親的安危,要親自先於煬帝去涿郡見父親,然她的身體狀況卻是令我堪憂的,大夫和都說過她不宜思慮勞倦過度。然最終卻拿母親沒辦法。
臨走了,我鼓足勇氣去找她,不僅是想讓她照顧母親,更重要的是我想她在我身邊,我不想就這樣丟下她,我曾發過誓,不會再丟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