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被害軟禁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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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我送餐來了!”如柳的一聲呼喚把我從思緒中驚醒過來,然後我聽到了她踩在木地板上的腳步聲。
“如柳,宇文淑妃情況怎麼樣了?”
“還是昏著…不過王妃不必擔心,秦王很快就會回來了,王爺一定不會讓王妃含冤的。”
“哼!他們的目的還正好是要讓王爺回來呢…那淑妃娘娘臉上的紅疹子也還未消退嗎?”
“是!”
“怎麼會?”我沉著,看來情況對我越來越不利了,一開始我還寄希望於可能她只是普通的過,面膜對一些特殊體質的人是可能引起過甚至昏的反應的,但並不難治。可是兩天都過去了,現在看來她真的可能中毒了,別人用了都沒事,那就只有一種可能,有人要害她卻把我也一併陷害進去了,就目前看來最有可能有此動機的就是尹德妃她們中的一人,宇文淑妃自進宮以來一直算是她們最大的爭寵對手,可是他們也不至於要把我置於死地那麼嚴重吧!
“如柳,你可有打聽到太醫院的會診情況?”
“太醫一開始說還有可能是天花,但經脈象和一的觀察,娘娘無發熱瘙癢等其它症狀,所以說可以確定是中毒了,只是查過娘娘吃喝以及用過的東西皆無發現有毒,故而也尚未明確是中了何種毒藥。”
“那憑什麼證明就是我送的面膜讓她中毒的?”
“因為娘娘的疹子是發在臉上,而且發疹子的前一夜正好就是用了王妃送的面膜…”
“那有沒有讓太醫檢查面膜是否有毒?”
“沒辦法檢查了,因為娘娘都用完了。”
“看來也只能等了…孩子們還好吧…”
“還好!就是中山王一直在找王妃,幾來吃不好睡不好的…”聽到這我的眼睛就無法控制的糊起來“嗯!一定要小心幫我照顧好他們,出不得半點差錯了,趕緊回去吧!打探到什麼消息立刻告訴我,還有下次來再多搬一些書給我。”
“是!”我徹底陷入了“山窮水盡”的地步,現在該怎麼辦?我能夠安全度過這一關嗎?想到兩天前李淵暴怒的臉,一副看不成器的兒子一樣失望的眼神看著我,好像這麼多年來他終於發現了我的真面目一般,是痛心,是失望,還是厭惡?奇怪而複雜的我都看不明白了,只記得他當著所有人的面,完全不聽我辯解就向我飛來的一個茶杯…
他說他最討厭後宮爭寵明爭暗鬥了,我就想,我又不是他的妃嬪,我需要和誰爭什麼?他為什麼就想不到我本連一絲動機也是找不到的?
撫上膝蓋上的紅腫和燙傷,我倍覺委屈,一直以來把他當父親一般,可是沒想到這麼多年來我們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建立起來,俗話說的沒錯,伴君如伴虎,是我太高估自己了,也太看重這一份親情,我常常在害怕,要是是我的親身父親,即便我犯錯時他們也會這麼懲罰我嗎?印象中只被楊心兒和陰世師打過,即便李世民再憤怒時也不曾那麼傷我自尊。
“聖旨到!”一生細的聲音傳來,伴隨著蓮花小碎步走進來的人正是李淵身邊的陳公公。我守禮的跪伏在地板上等待接旨,膝蓋看來是破了。
“傳皇上口諭,帶秦王妃到兩儀殿見駕。”
“遵旨!”我站了起來,就對陳公公笑道:“公公請!”
“不敢不敢!王妃請!”不再多言,我提步往外走去,腿上一痛,我不能適應的了口氣,陳公公趕緊上來扶“王妃沒事吧!”
“我沒事!謝謝公公,走吧!”我笑著掙開他,我要有尊嚴的走出去,本來李淵沒把我到刑部監牢去,只是把我軟在這,不許我邁出這偏殿的半步已經算是很給李世民面子了,但是我不能那麼不明不白的被人陷害,我得抓住這次出去的機會。
好不容易終於走到兩儀殿,見李淵和萬貴妃,尹德妃,張婕妤,楊昭儀,太子妃,齊王妃等人都在,看來是要公審我了。
看到尹德妃等一派人嘲諷和得意的神,我也不想當一回事,該做的禮節還是淡定從容的去做。
“臣媳參見皇上萬歲!”等了好一會,李淵才開金口道:“平身吧!賜坐!”
“謝皇上!”我依舊平淡的謝了恩就跪坐到軟墊上,從容而不懼的視李淵的注視,與在場的所有人一樣,他似乎也在等我急迫的辯解,哭哭啼啼的喊冤,但是現在我已經不想辯解了,也不會失了尊嚴的在他們的侮辱下喊冤。
“二郎妃,你沒什麼想要說的嗎?”
“回皇上,臣媳愚鈍,不知皇上想聽什麼,喜歡聽什麼,但是隻要皇上想知道的,只要皇上問,臣媳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哼!你這態度可是在怪為父不該那樣對你?當時為何不躲?可有傳御醫診治過?”
“臣媳不敢!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況一個茶杯?”
“皇上~~皇上現在是在審問犯人,怎麼說起這些無關痛癢的事了?”尹德妃一聲嬌(),撲在李淵懷裡說得何其溫柔卻是飽含毒刺,所謂棉裡藏刀就是這樣吧!能吧壞話說得這麼好聽的人估計只是她的絕技。
“愛妃說得是,不過朕處理的是家事,愛妃說成審問犯人就不太好聽了。”
“是!臣妾只是太擔心宇文妹妹了,她還病危著呢!皇上不想盡早審問出原因嗎?”果然一提起宇文淑妃,李淵的臉立馬加了一層霜,看向我的眼神也不再有不忍的審問起來:“二郎妃,只要你說出是下了什麼毒,朕就記你將功贖罪。”
“回皇上,臣媳與宇文淑妃從來就沒有什麼利益或仇恨下的衝突,沒有了犯罪動機,臣媳好好的秦王妃不做犯得著搭上自己去害她嗎?所以臣媳很為皇上問錯人到惋惜,不過全天下都知道皇上對宇文淑妃情深意重,恩寵有加,一時心急糊了思緒才是正常的,才能體現皇上的情誼深切,是有情有義的仁君,因此臣媳受這點委屈並不覺得怨。”聽我這麼說李淵最寵宇文淑妃,有些人的臉極難看了,而李淵卻大笑起來:“哈哈哈!二郎妃就是二郎妃,這麼說來這件事還真的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了?”
“皇上聖明,皇上一定知道不可偏信片面之詞,凡事講求證據,皇上找到證據說是我下的毒嗎?”
“這…”
“皇上!你不要被她的一句話給惑了。”已經氣到變形的聲音赫然就是尹德妃的嬌喝:“她和宇文賤…妹妹有沒有仇只有她們自己清楚,而證據就是所有的事實都表明她是最大的嫌疑人。為什麼妹妹沒用她的東西之前就沒事,用了的第二偏偏就出事了?而且正好就是長在臉上,多可怕多醜陋的一張毀容的臉啊!皇上就不心疼妹妹嗎?”她把毀容說得那樣重,是為了讓所有人知道她已經不是她的對手了吧!她現在才是最受寵的人。
“娘娘說的極是,無悔也還是不能擺脫嫌疑,但是娘娘同樣有嫌疑不是嗎?不只娘娘,在真相出來之前,所有人都有嫌疑,宇文淑妃寵冠後宮難免遭人妒忌,誰能保證不是有人把毒下到我的面膜裡,想一舉除掉我們,而這同時與我們有仇,有害我們的動機之人會是誰呢?”
“啪!”像是什麼秘密被揭穿了似的,她拍案而起,惱羞成怒道:“大膽!你的意思是說,是本宮妒忌她,是本宮要害你們嘍?”
“娘娘這火發的莫名了,我說所有人都有嫌疑,有指名道姓說是誰嗎?娘娘何必如此動?誰有沒有妒忌宇文淑妃也是隻有她自己清楚,無悔倒是知道您一直都不待見我,為什麼嘛!無悔也不知了,只是一直恭順的敬娘娘是長輩,娘娘要指責的地方無悔從來不敢有半點不服,只是這次,有始至今娘娘在無憑無據之時卻仍是要把莫須有的罪名加諸於無悔身上,這可不是娘娘平裡對無悔的一些過失不滿,指責一番就是了這麼簡單了,而是可殺頭,關係到我各人名譽,長孫家族以及天策府名譽及命運的罪名,無悔豈能再不明不白的只為了孝而順了娘娘的意思承擔下來?長孫家族不會同意,天策府不會同意,秦王李世民更不會同意!”我的一番話說得從容而擲地有聲,眾人除了沉默都不敢吭聲了,顯然我抬出家族背景,天策府,李世民,是很有效的,在古代,沒有身份,地位低賤就得任人宰割,但是我不是,我的出生她尹氏本是無法比的,而我現在的背景連李淵都要忌憚三分,這裡除了李淵和萬貴妃沒有人有資格審問我,她卻來當出頭鳥,不給她點火藥味嚐嚐她還以為我一直都是任她捏的軟柿子吧!
“你…你!好!沒想到你是這樣表裡不一的人,今本宮算看清楚了,哼!怪不得有傳言說秦王都要怕你三分呢!原來你不僅只是會狐媚人…”
“娘娘您又錯了,秦王不是怕我,呵呵!用他的話說,是好男不跟女鬥,也許娘娘不瞭解他,他一向很尊重女人的,所以很多事情上他都讓著我,不過這也都是建立在互相尊重,相敬如賓的基礎上的伉儷情深,夫間的事也不是旁人能看清楚的,酸甜苦辣自己最清楚,娘娘也是過來人,會理解的不是嗎?呵呵!”說到李世民,我毫不掩飾的表出幸福的神情,更是把她氣得臉憋得通紅,卻一句話也憋不出來了。
“二郎妃這是在給朕難堪嗎?以為朕不敢拿你怎麼樣嗎?”李淵終於臉陰沉的發話了。
“臣媳不敢!臣媳還是那句話,加之罪何患無辭,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不過皇上是聖君,在無悔多年以來的認識中也一直是位慈父,所以皇上剛剛才會說只要臣媳說出是何毒就會網開一面,將功贖罪。雖然臣媳不知道究竟宇文娘娘中的是什麼毒,但是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臣媳願意以命做擔保,三天之內查出真相,在場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證,若臣媳做到了冤枉過我的人得向我道歉,否則任皇上處置!不知皇上剛剛說的話還算不算數?”
“好!就給你三天時間!”
“謝皇上!”我知道我是把李淵怒了,畢竟敢向皇上挑戰要求道歉的人我是第一個,但是這時的我不得不用這樣的將法,而且我的自尊心本來就不打算容人這樣踐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