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恍然一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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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據佛典《華嚴經》所說:南海海上有一仙山,名補怛洛伽山,彼有菩薩名觀世音自在。其山岩谷之中,泉縈映,竹林樹木翡鬱,香草柔軟右旋布地,觀自在菩薩,於金剛寶石上,結伽跌坐,無量菩薩,皆坐寶石,恭敬圍繞,而為宣說大慈悲法。
泉水下為一潭清澈見底,仙霧常年縈繞的瑤池,池中清水出芙蓉,天然氣雕飾,兩朵潔淨仙姿的芙蓉花,一粉一青,夜合伴而眠,朝明而放,千年如一的聽著悠悠純淨的梵唱,好不恬靜愜意。
終於,在她們修成正果之等來了無量菩薩。
無量菩薩佛手正要捧起青蓮之際卻突然停住了,他選擇了粉蓮,粉蓮花莖相分之時佛主的真身亦同時幻化出了另外兩個真身,一者手持蓮莖是為持連觀音;二者手持如意,立於蓮花之上,是為如意觀音;三者合掌而笑,卻並無再要捧起青蓮之意,青蓮百思不得其解,又心有不甘,同樣是修行千年,為何只取粉蓮而棄青蓮?
“佛主,徒兒不解。”佛主正要離去之時,青蓮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青蓮罕見,有奇香附體,朝尚未散盡乃修行尚未完全也,要去香散則尚需修緣歷劫,去塵世間普度眾生,積德行善,直至塵緣盡去劫難過去之時便是你成仙之時。”【凡間第一幕:洛陽長孫府】我閨名長孫無悔,年三歲而不足,是父親和母親唯一的女兒,亦是長孫府裡唯一的女兒,母親已是父親的第三任子了,父親老來又得兒女一雙,便分外的疼愛我們,尤以寵愛我這獨女最甚。父親是我心目中的英雄,亦是我最愛的靠山,每逢非與我同母所出的安業哥哥欺負我時,父親總會向著我,也許正因如此,安業哥哥才會不喜歡母親和我與無忌哥哥吧!
父親出征不在府裡時,他總說,若沒有我母親來,他才是父親最寵的孩子,故而他討厭我們。
母親說今是父親升任左驍衛大將軍的好子,府裡設了慶功宴,父親請了好些賓客會來府上做客。
“季晟,把孩子給我吧!你去賓總不能也抱著孩子吧!”母親說著便要把掛在父親脖子前的我摘下來。
“不要,不要,父親抱,我要父親抱。”
“好好好!父親抱小乖乖。”父親拍著我的背,長長的鬍鬚蹭的我咯咯直笑。
“看吧!這孩子被你寵壞了。”
“哎!我常年征戰在外也難得回來,便讓我們父女兩粘幾亦無妨。”我得意的依舊掛在父親的脖子前,跟隨父親來到府門前賓。
“長孫將軍!恭賀長孫將軍軍功卓著,又榮升了左驍衛大將軍一職。”
“謝李大人光臨寒舍,裡面請…”這位李大人長的可真好看,我從沒見過這麼好看的男子,竟比女子還美,而他身邊還跟著位長得也很好看的小哥哥,比哥哥們都好看。
席間我看到無忌哥哥和那位好看的小哥哥一起玩的很開心,無忌哥哥大我五歲,我聽哥哥叫他世民,我也很想過去和他們玩,可是又不想離開父親,想了很久,我最終還是選擇了去和他們玩。
“無忌哥哥,世民哥哥,我可不可以和你們一起玩?”
“你若先告訴我你的閨名,我便讓你加入。”
“我叫無悔,長孫無悔,世民哥哥一定要記住了…”【凡間第二幕】"咚!咚!咚!"悉的木魚敲打聲。我再次穿行於煙霧飄緲的竹林間找不到方向,曲徑通幽處,我越走越深,木魚聲越來越近。我想回家,卻找不到出口,也不知道家在哪,尋著越來越近的木魚聲我來到了一塊巨大的花崗岩下,路沒了,木魚聲卻愈來愈快,我在恐慌中驚醒。
二十年千篇一律的夢境我早已習慣。夢醒了,又是一個早晨的到來,我依舊是那個奔走於菁菁校園的普通大學生,某中醫藥大學大三年級上官同學。
不是沒有惶恐過,懂事後也曾跟我媽提起,於是老媽拉著我的小手到處求醫問藥仍是無奈。六歲那年我突然病倒了,低燒一個多月始終不見好轉。就在我爸媽幾近絕望時我鄰里的婆婆建議我媽趁"觀音"和她一起去拜佛,順便可以問問那俺裡的仙姑(據說是可以通靈的尼姑,靈魂可通過靈力求神問鬼)看有沒有辦法。
我媽本不信這些的,那天卻鬼使神差去了,也許是無奈了吧!當我媽把我的生辰和奇夢告訴仙姑後她便替我拜了觀音,敲木魚誦佛經,最後讓我母親為我求了張籤。簽上只有個"緣"字,於是仙姑以觀音的口吻說我其實是觀音身邊的徒兒,因為有命定的塵緣使命未了才讓我帶著屬於我的那粒佛珠下凡來修行,佛珠出現時即是緣起時,此次生病是另一次的重生,賜法名為"觀音婢"。
說來還真是奇了,第二天我的病就好了。我媽從此便也成了佛教信徒,每個大的佛教節都會拉著我去參加廟會。我始終不願信所謂神鬼說,但因為和母親的情極其的好,一年幾次和她一起"出遊"的機會當然也樂此不彼的欣然接受。
然而十歲那年的觀音(2月19)一切就都變了,父母因一場車禍與世長辭。
從此我再沒有去過庵堂,也許是害怕面對古佛清燈前我自己孤寂的身影,亦或著是害怕面對回憶裡快樂的童年十年漫長卻又轉眼的過去了,二十歲的我已經是一名大三學生,都說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藥,當沉重的哀傷慢慢的淡去,只剩下隱隱的傷疤時,我決定不再逃避。
那是從悉的夢境中醒來後的又一個不錯的早晨,這個觀音也是母親的十週年忌了,我決定去曾經和母親一起去過的南菩陀(是廈門最大的佛教聖地,也是有名的風景名勝)爬山,拜拜已多年未見的"師傅"祈福練的敬了香,然後跪在佛前的菩墊上敲木魚誦觀音經,最後求了一張籤。令我訝異的是這張籤居然和七歲那年的一樣,只有一個"緣"字。呆愣間陣陣悉的木魚聲由遠及近地傳入我的耳際,尋著聲音我已不知不覺來到了一片野竹林,我沒有害怕,我想我是又做夢了,夢總會有醒的時候。
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快,我又被引到了那塊岩石下,所不同的是,那巖壁上赫然多了一個大大的珠紅"緣"字,再好奇的往巖下的石縫探望進去,只見一尊約30釐米高的手捧一粒佛珠的觀音石像。更讓我驚訝的是那佛珠在我伸手觸碰它的瞬間由石雕的變化成了真實的佛珠,滑入我的掌心,霎時,眼前金光一片。
"徒兒!徒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