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堂堂朝庭大員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小公主已經完全可以成為她的替身了!”焦芳心裡興奮地想著。對她已經窺視了這麼多年,最後卻還是忍痛割愛,放棄了佔有她的想法!
現在竟然來了個明媚正娶的小替身,老天爺對他實在是太好了!他要好好地玩小公主,在小公主的身上找到佔有她的快和慾,以解這強烈的相思之苦!
焦芳越想越動,他的下體也開始主動地向上聳動起來…“對了,你們幾個聽著:老爺的新夫人可是皇上的親妹妹,她的格如何,老爺我也是不知道的。所以她來了以後,我會暫停與你們的好,看看情況再說。
你們也要對公主好一點兒,否則公主要是遷怒於你們,甚至將你們杖責砍頭,老爺我可是無法為你們說好話的!
“焦芳又補充了一句:”明天老爺要去求個籤兒,你們幾個都跟了去吧!”***第二天一清早,焦芳就興致地帶上了幾個丫環妾侍和大隊的家丁浩浩蕩蕩地來到了位於京城西北郊的香山永安寺中燒香拜佛。前一天晚上的大戰並沒有過多地消磨他的力,反而使他更加神翌翌。
反觀那幾個嬌小玲瓏的丫環,倒是有些步履蹣跚,東扭西拐的,焦芳不得意洋洋,一路狂喜。這永安寺位於香山蟾蜍峰北,為香山諸寺之首,此時正巧已是秋季,整個香山開滿了紅葉,漫山遍野一片鮮紅,如火如荼好不壯觀!
望著這一片紅的海洋,焦芳到心情更佳,他的事業不也正是處在蒸蒸上、迅猛發展的階段嗎?雖然時間尚早,但是永安寺中已是擠滿了前來朝拜的香客與信徒。那天王殿上香菸繚繞,鐘磬悠揚,人聲嘈雜,萬頭攢動,猶如紛亂的蜂房。
解籤的和尚案前,人更是裡三層外三層地圍了個水洩不通,原來,最近永安寺裡來了一個雲遊四方的有道高僧,法名慧空。被永安寺的住持方丈無大師婉言留在寺中,每談經頌佛,共悟佛法。
而那慧空大師白裡還幫助寺廟進行解籤,以謝無大師挽留之情。彷彿如有神助,慧空大師解的籤百靈百驗,由此他的聲名鵲起,京城甚至京城周圍的官員、百姓都蜂擁而來,找他解籤,平裡幽靜冷清的永安寺,如今卻變得門庭若市、興盛空前。
“讓開!都快給我讓開!”焦府家丁們大聲喊叫著,不時還用力地推搡著移動較慢的百姓,排隊解籤的人群漸漸地分開了一個通道。慧空大師眉頭一皺,這裡是皇城天子腳下,而且又是在這佛門清靜之地,竟然會有人如此蠻橫無理,這可是他第一次碰到的。
還不等慧空大師起身干涉,焦府的家丁已經被排隊隊伍中的幾個大漢攔住了“哪裡來的刁民,竟敢在此撒野?解籤排隊,先來後到,這是佛門中的禮儀,你們連這個都搞不懂,卻也來此丟人現臉!”一個灰衣大漢怒斥焦府家丁中一個看似小頭目的人。
“啪…”只聽一聲清脆的響聲,那焦府小頭目竟然毫無徵兆地一巴掌打在了灰衣大漢的臉上,然後蠻橫地說:“也不睜開你的狗眼看看是誰來了!
我們家老爺沒來的時候,那就是解籤排隊,先來後到,但是隻要我們家老爺來了,全部都得給他讓開一邊,這才是真正的禮儀!知道嗎,小子!”那小頭目說完又要一巴掌打過去。那被打的灰衣大漢早已抓住了那小頭目的手腕,然後另一隻手也揮了上去,打在了那名小頭目的臉上,同樣傳出一聲“啪…”的聲音。
這灰衣大漢平時也是一個頗有臉面之人,剛才竟然一不留意,被這小頭目一聲不響地打了一巴掌。
臉上的疼痛還算可以忍受,倒是這臉面實在丟得太大了,所以他萬般生氣,這一巴掌用力頗大,一縷血跡都從小頭目的嘴角了下來。焦府小頭目驚得目瞪口呆。
他平裡本來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人,自從知道了他們家老爺焦芳已經成為了正二品的大臣之後,早就聳聳動,想對那些尋常百姓耍耍威風了。
可誰知道卻在這個小小的寺廟當中遇到有人反抗,甚至還敢打他!這小頭目由驚到怒,一揮手,大叫:“上,給我狠狠地打!”焦府的家丁一擁而上,便要和那幾個大漢撕打起來。
“都給我住手!”一聲低沉但是充滿了威嚴的聲音傳了過來,雙方一觸即發的形式稍稍緩和了一點,從寺廟的後門處快步地走過來了一個穿著官衣的人,後面還跟著幾個隨從。
那人很快就來到了解籤案前,問起灰衣大漢道:“怎麼回事?此處乃佛門淨地,怎能允許你等凡夫俗子在此撒野!”那灰衣大漢低頭而說:“宇文大人,屬下知罪,不過這一切事端均由這些人所引起,有周圍百姓可以做證。”周圍的百姓見到有當官之人幫他們出頭,也開始大膽地指責焦府家丁來。那宇文大人見此情景,知道灰衣大漢所言應該不假,就走到焦府小頭目的面前,問道:“你們是何人,為何在此欺人霸道?”那焦府小頭目看到來人身著官服,而且氣派非凡,倒也不敢輕舉妄動。他大聲說道:“我家老爺是當今焦國丈,剛剛被皇上冊封為了東廠指揮史,為了謝皇上的恩賜,而到這裡來燒香求福的,卻沒有想到會遇到這麼些普通百姓的阻撓。敢問這位官爺又是哪位呢?”
“放肆!”那灰衣大漢怒斥道:“有眼不識泰山的傢伙,這位乃是後軍都督府都督僉事宇文述大人!”宇文述大手一揮,阻止了灰衣大漢的話。
然後對焦府小頭目說道:“原來是焦國丈來了,怪不得這麼大的場面!看來焦國丈是第一次來此廟燒香,寺裡的規矩也並不算太清楚嘛。
此廟另有一間專門提供給朝庭大員們休息和解籤的大殿,就在裡面,尋常朝庭大臣們均會到那裡面找無大師親自解籤,絕對不會在這裡和尋常百姓搶位置的。”宇文述的話裡面充滿了諷刺的語氣,那焦府的小頭目被搞的不知所措,明明非常憤怒,卻又忌憚於宇文述的威嚴,顯得十分尷尬。
“原來是宇文大人啊。”這時焦芳在幾名家丁的陪同下走了過來。
“幸會,幸會啊!宇文大人所說不假,老夫的確是第一次來此廟還願,此間規矩多有不懂。
不過,這位灰衣狂徒,竟然敢對老夫不敬,甚至還敢打我們焦府之人,這明顯就是不給老夫面子!不給老夫面子,也就是不給當今皇后娘娘的面子,甚至連皇上估計他也不會放在眼裡的!
這樣的狂徒難道不應該好好地管教一下嗎?!來人,給我拿下!
“焦芳惡狠狠地說。四、五個焦府家丁在那名小頭目的帶領下便朝灰衣大漢圍了過去。
灰衣大漢雙目已經要噴出火來,但是既然他的上司宇文大人就在身旁,自然會為他做主的,他也不好發作,只好怒目而視,這時周圍的百姓中間又嘈雜了起來,全部都是在指責焦府之人的蠻橫無理。
眼看焦府家丁就要到了灰衣大漢的身前,只見宇文述突然拔出了寶劍,對準了他們,大聲說道:“此人是我後軍都督府的人,犯了事自然也應該由我們後軍都督府來懲罰,又哪裡輪得到東廠的人來管教了?更別說這些也只是國丈府裡的僕人而已!”那群焦府家丁看到宇文述威風凜凜的樣子,都不敢再邁出一步,只能停在原地,回頭望向焦芳。焦芳見宇文述竟敢對他如此無禮,心裡恨得癢癢的,不過他的臉上並沒有表現出更多的憤怒之情。
他對宇文述微微一笑,說道:“宇文大人,我的印象之中好像那的早朝你有事情沒有來參加啊。呵呵,不知者不罪嘛!就讓老夫跟你講述一下皇上的聖旨吧!
我們這個東廠呢,是一個新成立的機構,主要就是防”謀逆妖言大惡“等的職責,是有先斬後奏的權利的!”
“哼哼,焦國丈承讓了,皇上的聖旨我當然清楚得很,但這所有的事情都有個曲直對錯之說,我們理應賞善罰惡。
而不應該亂抓無辜!我想,即便皇上在此也不會同意焦國丈的舉動的!”宇文述不溫不火地說道。他的眼神中迸發出威武的眼光,那些焦府家丁竟然嚇得又後退了一步。
“你…”焦芳氣得著氣,考慮著是否就此發洩怒火。
“怎麼回事,佛門重地,怎容你們在此武刀槍的呢?!”一個蒼老但充滿了威嚴的聲音從內殿傳了出來。
緊接著一個老者走了出來,他的手裡牽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而後面還跟著幾個人。焦芳轉頭一看,說話的竟然是當今帝國的首輔大臣、中書省左丞相、太保方孝儒。他的後面跟著的是樞密院副史呂冉、度支司副使高熲和工部侍郎蕭仕廉。
他的心裡一沉,心想今天恐怕是無法報這違抗之辱了,他甭緊的臉龐一下又放鬆了下來,滿臉堆笑著了上去:“原來方大人也在此啊!失敬!失敬!”
“焦國丈客氣了,不知國丈是因何事情而大動肝火啊?”方孝儒抱拳還禮道。
“哦…”焦芳沉了很短的時間,馬上就笑著說道:“誤會!誤會!估計是我府中家丁與宇文大人的手下發生了一些小小的誤會,經過宇文大人這麼一解釋,已經解決了,解決了!哈哈…”
“這樣就好!宇文大人,你也是的,堂堂一個朝庭大員,卻在這佛門淨地拔劍呈兇,豈非有辱佛恩?”方孝儒又轉頭朝宇文述嚴肅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