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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下午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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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帝啊!”電視機前的小布魯克斯號叫,古巴蔗刀落下,砍斷了戴維的脖頸,他的腦袋像透的椰果一樣落地,另一個肥佬抓著戴維的短髮,把他的頭顱拎起來,對準攝像機的鏡頭,有兩秒鐘,鏡頭的焦距沒調準,影像模糊,緊接著。

圖像就非常清晰了,戴維的頭顱佔據了整個屏幕,他的眼睛還在眨巴著,他的嘴角還在齜咧。

“啊!”小布魯克斯掩住了雙眼,全身因為驚恐而亂抖著。

等他拿開手,屏幕上的影像又倒回開頭,兩個肥佬又開始打戴維,受到刺的小布魯克斯盯著屏幕,彷彿痴呆了一樣看著週而復始地播放著戴維被折磨殺的錄像帶,小布魯克斯清醒過來後,完全是下意識地拿起電話話筒,撥了一個內線號碼。

他帶著哭腔問:“芭芭拉,我能去你那裡嗎?”

“你來吧,我等著你。”碧姬回答,小布魯克斯一衝進碧姬的套房就急不可待地撲進她懷裡,聲淚俱下:“我怕,我怕…”就像個受驚的小男孩,碧姬坐在紫紅環形沙發上,摟抱著噓唏不止的小布魯克斯,安道:“別怕,別怕,有我在這兒,你說說,到底什麼事?”此時碧姬一改平時那種羞怯靦腆,極其溫柔體貼,彷彿抱著嬰兒的聖母瑪利亞附身一樣,泣著的小布魯克斯噎噎地訴說著。

倒出了他心中所有的隱秘,包括他的情人戴維和戴維被殺的事,碧姬既關切又同情地問:“你估計,這會是誰幹的呢?”

“也許是我爸爸,他僱了殺手,也許是那些妒忌我和戴維的人,他們不願我們幸福…”小布魯克斯痛不生。

此時此刻碧姬是唯一能夠分擔他的痛苦的知心姐姐,小布魯克斯把頭倚在碧姬鎖骨上,他的眼淚打溼了碧姬睡衣的襟,碧姬只穿著件白薄紗睡衣,裡面什麼也沒穿,被淚水濡溼的睡衣襟上透出了紅紅的兩點暈和粉紅嬌頭。

“親愛的,別悲傷。在這個世界上,你有權選擇自己的信仰和生活方式,任何人都無權干涉你,我們都是上帝的兒女,都是聖子耶穌基督靈柩前的一朵玫瑰,我們應該隨心所地縱情綻開,不要封閉自己的心靈,不要束縛自己的慾望,我們是屬於天國的…”碧姬‮摩撫‬著小布魯克斯的頭髮,語調輕柔動聽,彷彿唱著搖籃曲,蠱惑著小布魯克斯。小布魯克斯漸漸安靜下來,他的頭仍然緊貼著碧姬的房,就像躺在母親懷裡的小孩一樣。

碧姬一邊蠱惑著單純的年輕人,一邊輕捷地解開睡衣,出漂亮的體,挑逗道:“來吧,可憐的孩子,讓我們忘掉這個骯髒、殘忍。醜惡的世界吧…”她的手伸向小布魯克斯的褲襠,隔著褲子握住了小布魯克斯的雞巴,套‬,同時她咬住了小布魯克斯的耳垂,伸出舌頭輕輕舐。

小布魯克斯渾身顫抖,一陣陣癢酥酥的快向他襲來,這種滾滾而來的愉悅就像邁阿密海灘上的,它們簇擁著他,蕩栽著他在入神入幻的尖嬉戲。

並且不讓他過高地躥起而跌入低谷…噢,這種快甚至遠遠超過了以往和戴維做愛的經歷!薄紗睡衣飄落在地毯上,一絲不掛的碧姬面對慾火熊熊的小布魯克斯岔開了她雪白修長的大腿。

在套房豪華大吊燈的明亮燈光下,碧姬漂亮的陰上那朵真的玫瑰彩豔麗,生動無比,更加興奮的小布魯克斯讚美道:“啊,好美,你的玫瑰真美!”他狂叫著。

心中洋溢著慾,急切地撲向碧姬,雙手抓住這個美少女光滑漂亮的子,起的雞巴,吧唧一聲進入了碧姬的陰道,一下一下地起來。

陽臺上的教團密使興奮地一邊手,一邊將微型高保真攝像機鏡頭對準了正在媾的小布魯克斯和碧姬,哼,多此一舉,用不著拍下這些去要挾小布魯克斯,碧姬這麼想著。

這個小夥子的靈魂和體已是我的戰利品了…果然,一個月後,在秘魯的熱帶密林裡,小布魯克斯成為“玫瑰天國”的信徒,隨後,就連老布魯克斯也成了“玫瑰天國”碧姬的俘虜。

離開邁阿密時,碧姬託密使給莫納主教帶去一封信:“主教閣下,布魯克斯父子是我奉獻給您的第一份微薄的禮物…我期待能很快再見到您。”很快。

在夏威夷的碧姬收到莫納主教派人帶來的一個包裹,那時碧姬正在對一個來自南非的鑽石商發動攻勢…這是她的第三個目標。

碧姬打開包裹,看到一朵鮮豔的玫瑰和一張字條:“祝福你,我的女兒。”碧姬知道自己的願望終會成真。

***朝暾初,晨風習習,巴西的政治、工商業和金融中心城市裡約熱內盧正在晨曦中醒來,市中心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下,賣鮮魚和烤玉米餅的小商販的吆喝聲此起彼伏,馬路上的轎車匯成滾滾洪,一輛古老的有軌電車搖搖晃晃地駛來,車廂裡外吊滿了趕著去上班的藍領工人們。

人行道上,一大早就轟鳴著“康康舞”的免費音樂節奏,摩肩接踵的人裡,有昂首闊步的紳士,有腳步匆匆,揹著行囊的外國遊客,更多的是那些遊手好閒的黑人少年,里約熱內盧是現代文明和古老傳統的匯點,是過去與未來並存的現代都市,也是充滿神奇魔幻又充滿血腥暴戾的伊甸園。

清晨,弗朗索瓦·維克多和海倫娜道別,走出了他倆下榻的“綠棕櫚園旅館”昨天維克多和海倫娜乘坐泛美航空的客機從摩洛哥和首都拉巴特飛來里約,哈里·德萊蒙檢察官寫給維克多的字條,提供了繼續追查“玫瑰天國”的線索:“據查:碧姬和她的兩個女伴在巴西失蹤…”維克多的直覺告訴他:碧姬的失蹤肯定和“玫瑰天國”有關,他要在里約查找碧姬的下落,首先得找到那個弗萊爾·艾米。

八年前,維克多剛剛從法蘭西高級警官學院畢業,效力於巴黎中央局時接手的第一樁案子就是“弗萊爾·艾米綁架案”那時艾米是巴黎“奧林匹斯賽馬場”的老闆,這個黑人闊佬成了國際犯罪團伙“黑國際”的綁架目標。

他們企圖利用人質的贖金去購買便攜式的地空導彈系統,經過兩個月的偵查,維克多終於在葡萄牙里斯本一處廢棄港口的集裝箱裡,完好無損地救出了弗萊爾·艾米。

在那次行動中,維克多幹掉三個綁匪,他自己也大腿中彈,因此被巴黎中央局授予銀質勇士勳章,後來弗萊爾·艾米賣掉“奧林匹斯賽馬場”全家搬到里約熱內盧。

但維克多並不清楚弗萊爾·艾米的新住址,要在這座擁有四百多萬人口的繁華而混亂的城市裡尋找一個黑人老頭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然而維克多計劃在十二小時內就要找到這個老頭兒,在葡萄牙的里斯本,維克多把部分情況透給海倫娜,並這麼勸說她:“親愛的,我把實情都告訴你了,你還是去爬你的阿爾卑斯山吧,再跟著我,我可沒法保證你的生命安全了。”海倫娜眼淚汪汪地看著維克多,堅決地搖頭,她那雙明亮的眼眸比點三八口徑的左輪手槍還厲害,一下子就擊碎了維克多本來就很脆弱的心臟。

“不,我要和你在一起,我什麼都不怕,你休想丟下我!”海倫娜可愛地噘著嘴說道,維克多隻得用熱吻結束了這場爭論,海倫娜偎依在維克多懷裡,喃喃說著:“我知道你愛碧姬。

可是我也有愛的權利,再…再說我早就不是‮女處‬了,我沒想讓你娶我,我只是想也許有一天你又會從懸崖上跌下來,你需要我在你身邊…”這位北歐少女用她獨有的率直,述說著她的愛:“也許有一天,你會厭煩我,到那一天不用你趕,我自己會滾的…”她情語絮絮,熱烈真誠。

“不用說了,我的寶貝,我答應你,我們一起去里約熱內盧,不過你得聽話,做個乖女孩…”維克多湊在海倫娜的耳鬢說。

他又情不自地把手放到海倫娜脯上,隔著t“恤,‮撫‬著少女那雙沒戴罩的子,對維克多這樣好多情的法國風子來說,媾是媾,愛情是愛情,二者並非一回事,絕對不能相提並論,也就是說。

他可以和一百個女子做愛歡,但只愛其中一人,即使和碧姬熱戀時,維克多還和菲婭娜上過,維克多覺得著一點都不影響他和碧姬的關係,維克多很喜歡海倫娜,活潑朗而且健康可愛的海倫娜是一個很好的炮友。

但除了接吻和相互撫摸,除了那次大沙丘下越野吉普車上的狂暴,他並未和海倫娜發生過真正的體關係,這盤可口的甜點,是不是要等到某個風清月明,充滿漫情調的夜晚來享用?維克多自嘲地想。

走遍里約熱內盧的賽馬俱樂部和街頭的小咖啡館,維克多總算打聽到弗萊爾·艾米已改名換姓為奧利弗·迪西,下午三點,維克多走出里約警察總署大樓,他已查明“奧利弗·迪西”的詳細住址。

原來艾米這老傢伙賣掉巴黎的“奧林匹斯賽馬場”後舉家搬到這裡後就買了一座名叫恩特雷裡的荒島,開闢成良種賽馬的牧場,繼續進行進斗金的賽馬事業。

下午四點,維克多乘坐計程車來到里約熱內盧的海港區,又過了半小時他就坐上了開往恩特雷裡島的小渡船,這是一艘排水量僅一百二十噸的小鐵駁渡輪,船艙裡開進去四輛車就擠得滿滿的。

其實乘客都站在高出船艙的狹窄甲板上,看著冒著黑煙的渡輪緩緩離開喧鬧的海港,渡輪上包括駕駛員在內只有三名水手,胳膊上有刺青的駕駛員是白種人,另外的兩名水手都是黑人,渡輪“突突突”地在海上航行了半個多小時,遠方可見那隱藏在花從中的恩特雷裡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