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馬上來公司對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再說,你們有十年的情,還有可愛的楚楚…那個混蛋的老婆怎麼樣了?”晨道:“我哪有功夫管她,可能還在找那個混蛋吧。”娟問道:“你說,會不會是賀把那個混蛋去了?”晨道:“我不知道,我也不管,賀愛做什麼做什麼。”這時。
突然一陣手機鈴聲響起,娟住了嘴,跑進臥室從上抓起手機,一邊往外走,一邊看,驚奇道:“咦,是是你寶貝老公打來的。”晨立刻瞪大了眼:“快接呀,你探探他是什麼意思?”娟笑道:“八成是和我約會,你也想聽?”晨道:“我都急死了,沒功夫和你玩笑。”娟按了接聽鍵:“喂,”了一聲,隨即又打開免提。
“是我,娟。”賀的聲音很清晰,晨心跳加速。
“嗯…我知道。”娟的聲音倦倦的。賀:“怎麼沒有神,還沒起嗎?”娟道:“你這是關心我嗎?”賀:“當然,我們是好朋友嘛。”娟怒道:“有事說事,沒事我掛了!”晨聽了,有點著急。賀:“娟,對不起,我想你了,我去看你,好嗎?”娟道:“真的、假的?不會是口是心非吧?”賀:“呵呵,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聽得出“呵呵”得很勉強。娟道:“什麼人?愛情專一的大好人!”這話酸得厲害。賀:“娟,這不是你一直勸我的嗎?看來你才是口是心非。”娟道:“是,我口是心非,我還就口是心非了,怎麼樣?”賀:“娟,我說錯了,你是世界上最善良的好姑娘,你俠肝義膽,你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娟道:“我耳活心軟,上輩子欠你兩口子的!”賀:“娟,你還是我妹妹嗎?”娟道:“有你那樣做哥哥的嗎?”娟不知想到了什麼,臉竟紅了。賀(沉默了一會):“那我叫你好媳婦兒?”兩個人心有靈犀。娟膩膩地叫了一聲:“哥!”晨聽得都怦然心動,忘記了娟正在和誰通話。賀:“我去找你!”娟用鼻音:“嗯…”晨注視著娟:“賀要來?”娟也看著晨,道:“是高興還是不高興?你看看你,又不是我勾引他來的,你不會是吃我的醋吧?”晨道:“我吃你的醋幹嘛?娟,我不走,我要見他!”娟道:“我又沒說讓你走。”晨道:“你瞧你的,一臉迫不及待,還不是想轟我走?”娟哧哧地笑道:“我才不想你走呢,待會他來了,我們兩個一起辦他。”晨道:“死娟兒,你正經點行不行,人家現在都快急死了,你還開玩笑!”娟笑道:“我這就是正經的,你想想,你跟賀的情況,如何再見面?你不尷尬他也尷尬,不如來個情相會,省了多少麻煩。”晨道:“我不!
我要把我的心跡對賀說明白,我不能讓賀對我再有懷疑,我要讓賀知道我愛他。”娟思量道:“那你躲起來,藏在掛衣廚子裡,看情形再說。”晨道:“你想憋死我呀?那麼個小地方,我咋待在裡頭?”娟嗔道:“我那裡再小,盛你也富裕。
一丁點委屈也不想受,怎麼讓賀回到你懷裡?”晨道:“我在臥室,你們在客廳,我能聽到你們說什麼嗎?”娟笑道:“那我們在臥室裡說話,你不覺得有些曖昧嗎?”晨噘著嘴道:“你不亂搞,哪來的曖昧?臭娟兒,不准你發騷不要臉,故意調戲他!”娟故意板著臉,說道:“什麼是發騷不要臉?你這是求人辦事的態度嗎?告訴你,你以為賀還是以前你家那個男人呀,他不調戲我就不錯了。”晨想象著賀對娟動手動腳的樣子,中陣陣氣苦,卻也還有絲絲異樣,她定定心神,說道:“放,我們賀可是老實人,你可別把他教壞了!”娟道:“吆、吆、吆,你不要躲了,你老公來了,咱們一塊見,省得我把你老公給吃了。”晨道:“死丫頭,開句玩笑就急眼,是不是做賊心虛?好,我躲、我藏還不行嗎?”***賀開著車,很快就到了娟的家。
昨與娟的情雖然緩解了些許的煩躁,卻解脫不了對晨的情糾葛,那種愛與恨的纏繞折磨,就像盤踞在心中一條蛇,驅之不去,還時不時地往心尖上咬上幾口。娟顯然負氣地走了,這讓他產生了很大的內疚:對娟太不公平了!
明知道這是不可能圓滿的結局,為什麼還要去做呢?如果她不是晨的閨中密友,如果她不是對自己充滿了情意,也許會好受一些吧?賀渾身無力地在酒店裡躺到下午。
他突然好想自己的女兒:不知道楚楚到了哪裡了?岳父肯定知道晨回來的事,要不吃飯的時候也不會叫上她。
他明白岳父岳母的心意:他們不希望女兒的家庭分裂,他們一直在努力,雖然他們對晨強烈不滿,可畢竟她是他們的女兒,血緣親情是無法改變的。賀的心情壓抑著鬱悶,卻也知道自己的職責所在,他給大焦和公司的張律師打了個電話。
立刻又把手機關了。大焦來了後,本來還想埋怨幾句,可看到賀疲憊的樣子,也就不好再說什麼了,他彙報了公司的情況,基本正常。
又說晨回國了,到公司去找過他。靜也在找他。鞏的老婆到公司鬧過,讓保安轟走了,沒有見到鞏的妹妹。奔馳專賣店打電話說公司定的車到了…賀說:“你打電話讓他們把車送到那邊的公司,讓靜接收就行了,那個混蛋怎麼樣了?”大焦說:“不怎麼樣。這傢伙八成得了什麼病,瘦得和螳螂似的,天天喊肚子疼。”賀說:“不是你搞的吧?”大焦說:“我沒有,我懶得理他,不過我看死他算了,往山溝裡一扔,保證沒人管他媽這閒事!”賀說:“這事你別管,你早點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大焦走後不久,張律師就來了。
賀把抓鞏的事情說了一遍,不過沒提晨,只說他給公司造成了很大的損失,不收拾他一頓不解恨,現在想聽聽律師的,怎麼處理好?張律師說:“這個事簡單,想要他命,花幾個錢找人就辦了。
可是,你不能出面,那個小癟三,不值得你引火燒身,這樣吧,這事你給我,我先把他放了,過幾天再做了他。”賀說:“我不想鬧出人命,以後…以後再說吧,先按你說的辦。還有一件事,我想把我岳父給我的公司還給…”***清晨,賀早早到了公司。
當他打開辦公室的門,卻發現那個秘術麗已經在做清潔了,看著她認真的樣子,賀心中一陣難受,當然不是內疚。
而是一種動:他強姦了她…強姦了一個弱女子,而這個弱女子只有默默的獨自承受,他知道打工者的卑微,他曾經是他們中的一員,他了解打工者的苦楚:牛馬的付出,低廉的工資,老闆任意的凌辱。
他下過決心:有一天,我做了老闆,我一定會對他們好一點!可是,他卻幹了他最不齒的事。他可以堂皇地找理由:他是為了報復!可面對這樣一個弱者,還有什麼理由好講?
“賀總,你回來了!”賀聽到的竟是喜悅的聲音,他看到一張漲紅的清秀的臉:是高興的?還是勞累的?顯然是勞累的,因為她的額頭上分明是一層汗水嗎!
賀沒有回聲,他不敢和她的眼神相對,他坐到老闆椅上,低頭去開電腦。
“賀總,咖啡!”聲音柔柔的,眼睛裡一定還有期盼。
賀盯著電腦屏等待出現畫面:“謝謝。你出去吧。”她走出去,門輕輕地關上了。賀突然冒出一股怒火,他顫抖著手按動電話鍵盤:“張律師,你馬上來公司!對,馬上!”晨,這都是你做的孽!是你讓我變得無恥甚至犯罪,這一切應該由你承擔!賀做出的惡作劇式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