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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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嬙,這件外套怎麼從沒見你穿過?”他們從美國共事,然後再來這裡也有三年的時間,她所有的衣服除了黑上衣、黑長褲外,就沒第二種樣式出現過,那豈不是代表她有愛人了?警覺自己可能有情敵的都伯不敢置信的等著她的答案。
東方嬙慣有的一致表情在聽到都伯氣急敗壞的問題後神一黯。
“我沒必要隨時報告我的行蹤吧!”繼昨夜後,她再次在語氣裡摻進不悅的不耐。
“這三年來,你一次都沒有離開過這裡,”都伯的口氣像極了捉到子紅杏出牆的妒夫。
“那你如何在這種貧瘠的地方,買到愛馬仕的皮衣?”他尖酸的說道。
愛馬仕?東方嬙暗自吃驚。她是沒注意到外套的品牌,但若假設這皮衣真是ken的話,一位反叛軍人怎麼買得起愛馬仕?
藏住滿臉疑惑問號,東方嬙甩掉都伯的箝制。
“我們之間需要坦言嗎?”她嘗試控制好情緒,她討厭自以為是的男人。
“你是我的女朋友,關於這點,我想大家都很明白。”都伯故意大聲說出,巴不得所有人都聽到他的話。
“我不希望破壞我們之間的搭檔情誼。”她到頭又開始隱隱作痛。
“嬙…”桑肯覺得他看的笑話看太多了,一天之內無法消化過多的不好笑笑話。他手進褲袋,閒散的從牆角踱步到東方嬙的身旁。
“sare,很高興你還穿著它。”桑肯輕鬆的入快要對峙的兩人中間。
“ken…”東方嬙不可思議的低喊,她沒想到會這麼快再見到他。
難得的紅暈染上她雙頰,為她蒼白的臉多添一抹紅彩。現在她不但身上沾有他的味道,就連鼻息呼進去的也全是他。
桑肯霸道的摟住東方嬙,將她只及他膛的嬌小身軀貼住他,他想得沒錯,這可愛的女孩真的一如許多東方人般,屬於偏矮那型。
“嬙,他是誰?”都伯眼河訥方嬙對他冷之又冷,卻讓一個連他都覺得陌生的男人如此親近她。
“我是她的男人、愛人、情夫,隨你想怎麼看待我與sare的關係,我們都無所謂。”桑肯邊說還邊親暱的輕撫她的髮絲。
東方嬙的反應更直接了,她整個人偎進桑肯寬闊結實的膛。
其實她是因為不想直接面對暴怒的都伯,再加上桑肯手上的強制壓力,所以只好順勢把臉貼近他。
事實上都伯的反應與暴怒也相去不遠了,他額上青筋直冒。
“嬙,望告訴我這個人是在瘋言狂浯!”他狂吼,再也顧慮不了什麼狗風度,不理會他人的閒言閒語,只想確認眼前所見都不是真的。
東方嬙說不出話來,地只能無助的望了桑肯一眼,那一眼,包含太多無法說出口的話。
“希望你以後放尊重點,sare是我的人。”桑肯再次霸道的宣示,惹得都伯更是氣紅眼。
都伯狂暴大吼“嬙,我只要你一句話,一句話就好。”猶不死心的他尚在做有如垂死前的掙扎。
“對不起,我…”東方嬙終於說話。
“我沒有意思要傷害你,但是情的事,是勉強不來的。”
“好一個勉強不來,”都伯忿忿的說“如果你真的不肯接納我,那你又何必對我虛情假意。”
“我沒有!”這回東方嬙的聲音變得大聲又肯定許多。
“我一直都在提醒你、告訴你,我只把你當成我的瞎檔、好友,是你不肯接受的。”明知她說的是事實,可是都伯深深覺得受辱,尤其他們彼此的聲音都頗為大聲,來往的人不論認識與否,都拿笑話在看他,他哪裡比不上她身邊的男人,為何她就是不肯接受他的情?
“你沒有!你一直都在虛應我,讓我誤認你的蛇蠍心。”都伯在極度憤慨中把問題推給東方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