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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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都使出了絕招，碰著你下面這麼久都沒有反應，你不是真的著涼了吧？要不我現在就去穿上那套水手服裝，我知道你就愛這種調調兒，等我穿上高中生的水手製服，我們可以像上一次那樣，再來玩個家教老師侵犯女學生的角遊戲。

回想到上回的情，你真的把人家當成了真正的高中女學生一樣，一下子過於烈的人家就得我差點好幾天都走不到路了。

你那兩個寶貝女兒還以為我是不是真的跌倒扭到了盆骨，姍儒還好像很焦急的想要立刻把我送到醫院去看骨骼專科，還要說照個什麼光片呢…”對。

此時此刻我堂堂一個男人，年紀雖是五十剛出頭，可是我就是一點反應兒都沒有！最大問題不是出在我身體上的生理，也不是不對那些內衣或是可愛類制服不興趣，面對下體那軟綿綿的傢伙，或許是昨夜那個畫面誇張噁心的錄影帶的後遺症都說不定！

我知道每次當我老婆一身嬌滴滴的打扮，無論她是小鳥伊人地俯躺在我身上，或是對我發情酥麻一聲，這種調調兒往往都能讓我到無比的亢奮刺，渾身骨頭都會瞬間酥軟。

奈何經過了昨的惡夢，我下不知怎地就像被某些東西壓抑著，威風不再，心頭久久一陣納悶兒，頭疼腦熱似的，腦子裡彷彿被一種千金重的重物狠狠衝擊一般。

而且那個錄影帶還在我用來上班的公司皮革包裡面！因為昨天董事長下令我好好考慮他對我開出的條件。

然後在一天之內及早給他一個答覆…我反地抱緊著她，在她面前搖了搖頭，隨後再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歉聲說:“可…可能我真的是著涼了。

實在很抱歉，老公暫時滿足不到你。不如我們今晚再來嘗試好了。”

“對了，我打算後天陪同則含她一起到政大去。”

“事到如今，我…我也不想隱瞞你了，我這個做母親的不只是要陪同則含到政大去辦她選課入學的事情。”只見老婆言辭婉轉，說話聲的言語也吐數次，她把話說到一半，嘆息地了氣後，便繼續俯在我身上說:“你知道你公司旗下的藝人麻衣嗎？她上個星期竟然給了我一通電話。”麻衣，全名也就是佐藤麻衣，當年她是從本母國那裡飄洋過海來到臺灣發展她的演藝事業的一名女藝人。

不知不覺，她在臺灣這塊異國的地方已發展了許多年，除了通母國的語以外，臺灣本土語言也學得琅琅上口，咋聽之下雖有一點點的瑕疵，但也不多不少累積了不少的經驗，不失為一位稱職的女藝人。

昔這位嬌滴滴的本女子，言語舉止嗲嗔十足，在臺灣本地的藝能綜藝圈頗有名氣，跟不少富商土豪們有過不少的飯局，至於她本人的私生活，最近幾年仍是處於單身狀態的她就不得已知了，也不方便透。時間快逝，雖然年紀已不再年輕，三十五歲的她勉強還稱得上一位小甜心。

但總括最近這幾年的演藝成績來看，只嘆她的名氣就像天平秤一樣，如墮煙海，起起落落，最近這幾年的表現都是一般，幾乎毫無太多的變化。

而且聽聞她年齡的編號限期也好像即要到期了，如果在藝能綜藝界沒有太大的蛻變的話，相信不用多久也要被強迫送去宰殺，然後用她一身低劣的質去製造一些低等的罐頭食品，用最後的使命去供應女人的市場了。

“上個星期聽麻衣說，當天會有一位來自心理與人體結構學的著名教授前來講述一些關於女成為了畜，神聖的身心如何獲得真正的解脫和釋放的閉門講座。麻衣也會特地向她的經紀人請個假，當不接任何的通告，約我一起去聽聽那個講座。”

“她還對我說呢，那位教授的背景來頭不小，聽說好像曾在本母國那裡的心理研究所研究了人類心理好幾十年，他專門研究女人體和畜心理之間的變化觀念，當中寫過的不少知名的論文集也深得本醫學各界人士好評，還曾經獲得本帝王所頒發最佳殊榮的諾貝爾醫學獎，如今他在世界各地兼具資深的權威和心理醫學上的最高知識。”我依然靜心地聆聽著她所說的一言一語，不到半響就已經聽得我一頭霧水了，然而，一直擁抱著她肢部的雙手卻透過她身上的衣裙，十手指頭來回地在她頻頻打著羅嗦的背脊上悠悠遊走。

聽到這裡，心裡又暗忖想要臭罵那個麻衣，為何她會知道這些不關痛癢的消息，她自己想去就行了，現在還想要拖我老婆下水，雖說她們這兩位超齡的女子同是淪落人。

但這到底是怎樣一回事啊！老婆用一雙動人的眼眸深情地看著我，一邊伸出纖手指頭觸摸我下巴的鬍渣，一邊婉轉地告訴我說:“你知道嗎？

其實麻衣說她跟那位教授在本那裡是同鄉，他幾年前才剛來臺灣，一年都不到就在整個臺北、臺南市和高雄等的地區接二連三開設了不少間心理輔導的會所，聽說在心理醫學界上還非常的出名，甚至連報章上也經常有刊登寫說那些會所在短短時間內就召了上萬個會員。”

“反正我也會到政大那裡了，自己也有空出來的時間，所以就一口答應了麻衣的約會，其實我也想出席那個講座會去了解多點，怕只怕則含她…”我聽著她的語聲，心頭為之一驚，一陣寒風彷彿正在心頭上輕輕掠過，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此時此刻，我忽地聳著上半身，卻又變得啞然沒聲，只知道整個身子不停在打著羅嗦，隨後紅著眼睛瞪了她很久，內心一顆不安的心情就像撞上了巖壁一般。

瞬間在空氣中一一的粉碎，久久也說不出半句話來…“沒事的啦，反正我猜想則含也會忙於把入學的文件辦妥，到時她應該不需要我的陪伴，我倒想趁這次的機會試著去了解清楚那些畜被宰殺的整個過程…”老婆越說就越小聲，聲音小到象似蚊子，她臉上顯得有些許饈澀，含蓄的神態彷彿一個做錯事的小女孩。

“你這是真的假的，你幹嗎要對這些鬼課題到興趣呢？”我一臉錯愕，哽咽地回過一聲後，雖然剛才已清楚聽見老婆仔細的解釋說明，心裡也暫時到稍微安心了一點。

然而，轉瞬間內心某處的一絲恐懼心理卻又再次在心底裡燃燒起來，過了片刻，我傻傻地怔了半響，便帶著動的心情，伸著手將她緩慢觸摸我下巴鬍渣的纖手抓住。

然後一臉焦急地哄勸著道:“我現在跟你說明一點，我希望你不要出席那種鬼講座，況且我也絕不容許則含一顆純真無瑕的心就此被沾汙掉，如果真要我拼了這條老命，即使打死我，我也不會允許她跑去聽那些只會洗壞一個正常人的思想以及扭轉人正理的講座。”

“而且你這個當母親的也未免有點離譜了吧，沒事好幹就要跑去聽那種鬼話連篇的講座，你也知道對於那種鬼東西，由此至今我始終沒辦法去接受！”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不過你可以放一萬個心，當天的講座是有限定的席位的。

而且聽麻衣說場面應該會很爆滿，所以絕對不會有你寶貝女兒的席位。”

“這是你說的呀，如果你真的愛我，就答應我。到了那天你可要好好記住你現在所說的一切。你這個做母親的可要好好把她看住，別這樣讓我擔心。

你也知道則含她呀，她還是一個天真無的小女孩，我連一般男女的教育都未曾對她說過半句，現在她年紀還小實在更加不適宜瞭解畜這檔事兒，再說我這個當父親的也不希望她會去接觸一些有關女畜的話題，我真的不想嚇壞了她。”

“放心吧，我發誓絕不會給則含踏入禮堂半步的，這樣答應你，你就會應承讓人家去了吧？”聽她說著說著，忽覺她的態度變得非常堅決。

我覺那再也無法壓抑的好奇心就像洪水般即將推湧出來，說實話，我這個老婆天生好奇，心理又容易受人唆擺，事已至此，我知道無論我要如何再去阻止她的好奇舉止也是於事無補。在這年代雖說男女的遭遇不平等，但身為他老公也不得把她天生的好奇心給壓抑住。

“唉…算了，你真的要去聽個明白的話，就自己一個人去個夠，我答應給你出席就可以了，希望你也要記得你今天對我的承諾。”忽然間，房間外走廊的木板聲傳來了一陣“吱、吱”的腳步聲，在走廊木板上緩慢行走的腳板磨擦聲音聽似越來越靠近主人房的方向，不到半響，次女則含的語聲隨之傳來。

“媽…你是不是在房間裡，怎麼今天都沒有我最喜歡的涼拌菜沙拉？”＊＊＊“啊…是的。媽媽現在就去。”一身俯在我身上的老婆頓時顫驚的發出一聲，隨後纖手即時放開了我下體的，而我就像驚弓之鳥一樣，神情驚慌失措。

老婆羞怯地瞟了我一下，匆匆地丟下躺在上的我，嬌嗔著道:“則含居然這麼早就起身了，我得先出去準備你的寶貝女兒的早餐才行。”我唯有悶懣地點了點頭，輕微地騷了搔她香噴噴的肢窩，隨之一條身子直躺在上，沒有作聲。

整個過程只見老婆她迅速地好了身上的衣服，剛才那副蕩放十足的媚態，如今全然不同，漂亮豔麗不失之餘，竟也變回了以往那位高雅得體的好母親。

當她臨走出房門前，竟然回過身衝著我使了一個笑眯眯的笑意，隨即吐出香舌對我撲哧一笑，悄悄說:“記得我們的約定，晚上我再穿上水手服來扮演你至愛的女學生。你可不能像上次那樣折騰得人家剩下半條命喔…”說完，她那一張羞紅的臉頰上已經浮著兩個酒窩，令我看得醉心魄，臨走前還對著我拋了一個媚眼，送來一個飛吻，轉個身就走出了房間開始新的一天。

這時候，我獨自留在房間裡暗想一番，我知道老婆剛才的那一番話當中的暗語。當母親的她應該也經常注意到我眼看家中的三位寶貝女兒的特別眼神，尤其是次女則含她了。

每次當則含穿上高中的水手校服的樣子準備要上學去或是回到家裡來，瞧見她穿著長長的白娃子從黑皮鞋直到膝蓋下，秀氣的白上衣配上一條藍的水手領子乾淨利落，純真不失可愛的藍百褶裙似乎也掩蓋不了少女初長的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