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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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稜萱滿足的眼光始終停佇在滾滾奔的黃河上,她總算圓了一樁三年以來的心願,來到中國大陸。
曾聽聞黃河的壯觀,牽引她來大陸旅遊的就是這黃河,甚至不顧替她們占卜的好友鞏蔓蝶的警告,說是此番大陸行最好取消:她和另兩個同伴仍是來了中國大陸了。
果然,黃河水的澎湃、壯觀,並非狹小臺灣的河所能及。
“幸好咱們來了,否則還真無法親眼見到黃河水是如此教人深深著呢!”姜稜萱朝同伴柳風容及古婉黛讚道。
“嗯!”婉黛和風容眼不眨地應道。
突然,柳風容喊:“是小孩的哭聲!”稜萱和婉黛側耳一聽“是呀!是小孩的哭聲。”三個人忙往河面搜尋,果然有一小孩正在河面上載浮載沉著。
“快找竹竿救他呀!他快淹死了!”風容喊。
三人急忙四處尋找,好不容易尋到一曬衣服的細竹竿,忙往黃河裹一伸。
小孩一伸手,抓住了,再用力一抓,卻因黃河水勢強勁,非但小孩未救回,三個抓著細竹竿的女孩一個接一個撲通!撲通!全都反被河水拉了下去。
“哇!救命呀!救…”濁黃的河水灌進嘴裡。姜稜萱、柳夙容、古婉黛還來不及喊第二句救命時已滅了頂,三人頓時被衝離岸邊好遠、好遠…遠到再也聽不到岸邊吵雜的人聲…掉落黃河的一剎那,稜萱什麼也沒想,只想到母親是別人口中的小老婆,而使她成為私生子一事。長久以來,她從未和父親好好說過一句話,也未曾一天和母親談過心事,全都只因母親成了父親的外遇,成了父親的小老婆,害得她成了別人嘲笑的對象。
母親始終想對她訴說歉意,而地卻始終朝她冷言冷語,不相信世上會有這種愛一個人愛到願成為他地下婦情的愛情,所以她恨母親,恨父親…可是,在她快被黃河水淹死之際,突然,好想大喊一句,喊一句早該出口的話。
“媽!我愛你!”不明白為什麼,只想好好對母親說這句話,但,只怕沒機會了。
黃河水嗆昏了她,終於,她沉入黃河裹失去了意識…恍惚中,似有若無的聲音一直纏繞她,一直…一直纏繞她…“去!配合著天時、地利、人和!你姜稜萱,將會隨著歷史漩渦回到千年的古代,讓你經歷一段刻骨的情,讓你充滿怨恨的心能被洗潔、淨化,讓你明白你所藐視的愛情。這是對你的懲罰,懲罰你到無法掌控的情所有的鄙視,包括對你父母的一切。”懲罰?
什麼樣的懲罰?
不懂!不明白!
困惑的姜稜萱再次失去意識“王汗,再往前,咱們大軍就到達六盤山了。”蒙古軍的統領,亦是鐵木真王的眼中紅人沙爾呼侃開口。
鐵木真只是瞥了他一眼,並未回答是繼續前進,抑或是調大軍回蒙古。
“王汗…”沙爾呼侃正等著鐵木真下達命令。
抬起犀利的眸子,鐵木真微眯的雙眸鉅細靡遺的打量著沙爾呼侃,從頭頂至腳底。戲謔出現在他冷漠的眼裹。
“怎麼?想回紅粉懷裡了?嗯!這麼迫不及待?”鐵木真挑起黑的肩盯著沙爾呼侃。
“沒有!”沙爾呼侃微慍。鐵木真是個很好的君主,是個能教他誓言追從的王。可是鐵木真有個不好的習慣,總想縱他的生活,甚至還想將嬌蠻的公主許配給他。他的生活向來愜意慣了,怎堪公主來擾亂他的生活?說什麼他也不願意。
“沒有嗎?”鐵木真不相佶。
“沒有的話,如何這番急於趕回族裹?”瞪著年齡稍長自己許多的王,沙爾呼侃不耐煩地又道:“是軍隊,是大夥。”意思再明顯不過,並非他自個兒想趕回大漠,而是其他將士們。
鐵木真只輕抿了抿嘴角,臉上閃過各種表情。
兩人心知肚明。沙爾呼侃可有兩個紅粉知己哩!一個是寒半山谷裹谷婆婆的女徒沙紹女,另一位則叫袁貞子。
眼底的戲謔更深了,但,鐵木真並未說什麼,只淡淡地下了決定。
“回大漠。”接了命令,沙爾呼侃駕著黑沙傳令下去,不到一刻鐘,所有在黃河邊紮營的將士們,個個全興奮的整裝待發。
只見鐵木真遲遲不動身。
“王汗…”沙爾呼侃又喊。
鐵木真將視線由黃河移向沙爾呼侃,甚是不明白他何以又來打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