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可是我喜歡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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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他被痛苦折磨的樣子,搖著頭看著他也跟著哭了:“顧承澤,我不能殺你,我喜歡你,喜歡你啊”可是我的話並沒有叫他冷靜下來,他在我懷裡來回的掙扎,傷口再次裂開來,染滿了我的衣衫,我忽然想起在戒指世界裡的時候,我拿著刀子要殺了跟我媽媽一模一樣的鬼物時,也跟他現在一樣被痛苦折磨。
可是那個鬼物給我念了幾句話,讓我漸漸安靜了下來,那幾句話是怎麼念來著,我絞盡腦汁的在想著那幾句話。
“求求你求求你,殺了我吧”他頭痛不已,似乎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低著頭一直看著他淚,眼淚落在他的臉上,他眼底又是疑問,又是疑惑,好想我會哭是一件多麼奇怪的事情。
他不再推我離開,就躺在我懷裡滿眼絕望的看著我,傷口還在血,我一邊想著那幾句話,一邊給他包紮傷口,將他在我懷裡又抱緊了一些,輕輕的拍著他的背,一下一下,就像我委屈難過的時候,他會抱著我這麼做的時候。
“你不要難過,就算你一無所有了,我也會陪在你身邊,不要怕,我會一直一直陪著你的。
“我一遍遍的安他。
他眼角還有未乾的淚水,閉著眼睛在我懷裡沉默無聲。
我知道,他是被這種喪喪子的痛苦折磨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可是這個時候我除了安他之外,也找不到更合適的話。
忽然腦子裡靈光一閃,我想起了那個鬼物的話來,趕緊把這句話按著記憶裡的調子哼了出來:“前塵往事都如煙,夢裡繁華盡現。生生死死不可戀”顧承澤的神在我哼完這幾句話的時候,漸漸安詳了下來。
眼前的景象在這一刻全部都變了,集市變成了皇宮內院。我站在顧承澤的旁邊,看著他身穿月白錦繡長袍,高冠束髮,面溫的坐在石桌前與人下著棋。
天氣很是晴朗,萬里無雲,宮女站在他的身邊輕搖小扇,他身邊的侍衛手持佩刀神威武,離他最近的貼身侍衛滿面陰沉的看著跟他下棋的男人。
我手上端著水果,看樣子是這宮裡的宮女,急忙將水果端到了顧承澤的身旁:“太子殿下,您吃些水果吧。”
“呵你這宮女瞧著倒是有些意思,為何水果只給你,卻不給我”對面的人忽然開口說話,語氣有些責備的意思。
作為宮女,本來不該抬頭去看的,畢竟顧承澤是太子,能跟他一起下棋的人,必然是達官貴人,可是他的聲音不男不女,讓人本聽不出來是什麼音,好奇心驅使我不由抬頭看了一眼。
“放肆,你竟敢看本殿下”那人猛地站起來,將棋子摔在棋盤上,拔劍就要朝我刺過來。
讓我驚訝的不是他要殺我,而是這個殿下的臉都是模模糊糊的,讓人看不清他是什麼樣子。
在我驚訝的時候,顧承澤反應極快,將我護在了他的身後,滿面風的笑道:“不就幾個果子罷了,值得你這麼動怒”那人冷哼了一聲,將劍收回,又在顧承澤對面下了起來。
幾盤棋過後,那人的侍衛忽然對著他說了幾句話,他站起來跟顧承澤告辭,顧承澤將他送出了院子,又在棋盤跟前坐下,神微楞。
“太子殿下,屬下覺得xx殿下極為可疑。”顧承澤的貼身侍衛站在顧承澤的身旁,眉頭緊蹙道。
我很努力的要聽清那個xx殿下是什麼殿下,可是不管怎麼努力也聽不清。這段記憶一定對顧承澤十分重要,不然我壓不會被他的意識帶到這裡來,那個叫什麼殿下的,說不定就是參與顧承澤的生死的人。
如果這個時候我能知道是誰,那麼以後也能幫顧承澤更好的報仇。
可是我太沒有用了,在歷史重演的時候,我卻無能為力。
顧承澤微微一笑:“誰都會背叛我,唯有他不會。”
“太子殿下”顧承澤一揮手,打斷了他的話:“不要再說了。”說罷,他站起來,往書房走去。
我緊緊跟在他身後,拿著扇子替他扇著扇子,他本來是坐在書房裡看著奏摺,神寧靜溫和,忽然來了睏意,坐在椅子上有些困了。
“太子殿下要是困了,何不回去好好睡”我見不得他這麼困還工作的樣子,在一旁建議道。
他了額頭,微微一笑:“父皇病重不堪,國家大事怎可耽誤,這些摺子晚一會兒處理,就會改變很多人的命運”我站在他身旁,看著他拿著筆繼續批閱奏摺,心裡竟然堵得難過。
這是顧承澤以前的生活,如果他沒有死,他就會順利當上皇帝,他這麼關心別人的命運,將來一定會是一個很好的皇帝,百姓會在他的帶領下,過著很幸福的生活。
可是偏偏他被人害死了他死了屬於他的一切,都被人剝奪走了,他成了冤魂野鬼,飄飄蕩蕩了兩千年。
“顧承澤”我忽然奪下他手中的筆,將筆仍在書桌上。
他微微有些驚訝:“你竟然敢直呼我的名字”對太子不敬,在古代可是要殺頭的,我可不想就這樣被他殺死在這個意識的世界裡,連忙跪了下去:“太子殿下在民女心中可謂兄長,又愛護百姓,民女覺得殿下可親可愛,這才斗膽直呼太子殿下的名字,請殿下不要責怪。”顧承澤被我這句話說的責怪我也不是,不責怪也不是,看著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將我從地上扶了起來,搖著頭道:“我倒是不知,太子府上還有你這樣一個伶牙利嘴的丫鬟。”他這麼說,就是不計較我剛剛的冒失了,我稍微舒了一口氣,又聽他繼續問道:“直呼本殿下名字是因為本殿下可親可愛,那扔本殿下的筆,耽誤本殿下批閱奏摺,又是為何,再找不出像樣的藉口出來,本殿下定要好好體罰你一番。”我抬頭見他眼底的笑意,知道他本不會體罰我的,於是大著膽子繼續瞎編:“百姓的命運固然重要,可是殿下的身體更加重要,要是殿下的身體累壞了,誰還能代替點下來看這些奏摺,那百姓的命運豈不是會變得更加悲慘啊。”顧承澤微微有些驚訝起來:“你竟然識字”古代的女子講究無才便是德,所以沒幾個會認識字的,因此顧承澤才這麼放心的由著我站在他身邊,還不避諱批閱奏摺的內容。
剛剛我低頭看到奏摺上寫的南部洪澇嚴重,顧承澤在摺子上寫著調配兵力去抗洪救災,這時候我又繼續道:“反正奏摺您批閱完之後,也要等到明天才能到皇上手裡,皇上雖然病重,但是還是會繼續看一遍奏摺。奏摺快馬加鞭也要等到三五才能到達南部官員手中,官員再進行調派兵力,怎麼都得七八天了。所以”
“所以什麼”他微微扣著書桌,似乎對我的話十分有興趣。
我朝他嘿嘿一笑:“所以不如把奏摺帶回去,在路上還可以繼續想想有沒有更妥的辦法,能有效的解決洪澇災害。”他低頭看了一眼奏摺,似乎被我三言兩語就給說動了,於是站了起來,命令我把奏摺裝好。
走出書房的時候,竟然已經天黑了。顧承澤抬頭看了一下夜晚的月亮,繼而一笑:“今竟然最早回去的,往出了書房,必是月上半空了。”我站在他身後,不知不覺的就想起他站在客廳裡看著月淚,還有方才他躺在我懷裡絕望的看月時的神情,對他現在再看著月,竟然有一些不舒服,生怕他再會難過起來。
於是在他身後撇了撇嘴,哼了一下:“不就是個破月亮嘛,有什麼好看的。”他微微搖了搖頭,笑著了一首詩:“離人無語月無聲,明月有光人有情。別後相思人似月,雲間水上到層城。”他的聲音溫柔如水,目光平靜溫和,音如山間水般清澈好聽,我從不知,他念詩時竟然這樣的好聽。
彼時月尚好,滿地銀霜,他身穿月白錦繡長袍站在書房門口,夜風微微拂過,他的青絲隨風飛舞,美的就像是畫中的仙。
此情此景此人,讓我猛然又想起站在客廳裡的顧承澤,也是如這般一樣俊美,那個時候我還在想,要是他能笑的話,該是多麼美好的畫面。
忽然他轉過頭,對著我微微一笑:“以為你認得字,應該是能背幾首詩的,沒成想,竟然是不知道的。”他竟然對我笑了,在這個時代裡的顧承澤,竟然對著兩年前後的我,微微的笑了。
我又是難過,又是高興,竟然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真傻了”顧承澤走到我跟前,拿著扇子敲了敲我的頭:“剛剛是誰催我回去休息,現在站在原地還不走”說完話,他大踏步門口走去,我哦了一聲,趕緊跟在他身後。
出了書房在往前走一陣子,要路過一條青石板鋪成的道路,道路兩旁種著鬱鬱蔥蔥的竹林,顧承澤走在我前面,我看著他被月光拉長的影子,悄悄走快了幾步,走在了他的身邊,這樣兩個人的影子就能肩並肩了。
看著地上的兩個影子,我傻傻的笑了起來。
顧承澤微微低頭看著我:“傻笑什麼呢”
“才不告訴你。”我嘿嘿一笑,直了板,手微微往上伸一些,這樣,影子裡的我們,就是手牽手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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