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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章只有識時務者才是俊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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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煙聽我這麼說,才放心了,高高興興的回去睡覺了。

等她一走,我就迅速的把翠煙說的話理了一遍。顧承澤最近一直在跟秦家合作,可是翠煙卻不知道在合作什麼。翠煙的聽力很好的,就算對方說話的聲音再小,只要她想去聽,就一定可以聽到。

這些子,翠煙一直跟在顧承澤身邊,也見了好幾次秦家的人,可是他們說的話,翠煙卻連一句都聽不見,這就說明他們有意要讓翠煙聽不清楚的。我想到其中緣由,心裡不免有些失落,因為翠煙跟我關係最好,她要是聽見了他們在說什麼話,不用我去問,她都會如實的說給我聽。所以他們這麼做,無非就是不想讓我知道罷了。

可是他們到底談的是什麼,才會要瞞著我呢之前我以為他們一看見我,就停止了談話的內容,我以為他們是暫時不方便告訴我,可是事情結束後,遲早會跟我說。可是現在才明白,原來他們就沒有打算跟我說,為了不讓我知道,還連翠煙都一起矇在鼓裡。

為什麼顧承澤入了之後,變得讓我越來越陌生,陌生的就像是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你這是什麼表情”我忽然聽見江河的房間裡傳來顧承澤的聲音。

就算我現在想聯翩,可是我立馬就強打起了神。因為監視咒傳遞回來的信息,告訴我現在他們兩個在單獨談話。我很想知道,他們都說了什麼。

“什麼”江河反問。

顧承澤笑了兩聲:“我怎麼覺你好像後悔了。”江河說:“萬骨用這種咒,很快就會死的。”我心裡大驚,差點叫出聲來,緊緊咬住,這才忍住了。我一直以為顧承澤只是想讓萬骨受傷,防止它到處亂跑傷人,可是現在他分明是想死它的節奏。

顧承澤說:“它入了,早晚都是一個死,早死跟晚死,又有什麼區別。”

“可是瀟瀟後要是知道了”

“你害怕了”顧承澤打斷了她的話。

江河沉默了一會兒,沒有說話。

顧承澤繼續說:“你也知道,瀟瀟把萬骨看的很重要,這兩天,她為了萬骨,已經跟我生氣了,這是她快要入的徵兆。”

“可是瀟瀟並沒有入。”江河忽然開口說道:“你讓我給貼符,讓她以為自己中,她現在看見的一切,都是我們想讓她看到的,我覺得對她不公平。”

“江河,你現在跟我談公平”顧承澤忽然冷冷笑道:“你做的每一件事,可都是拿了我的錢的。再說了,你是我的死士,我給你錢,是我想給。我要是不想給,你一樣要給我做事,只有識時務者才是俊傑。”顧承澤說道這裡,頓了頓,又繼續說:“還有,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應該知道,談公平這樣的事情,只有在雙方勢敵的時候,才有資格去談,你認為憑你現在的條件,夠格麼”他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異常的冷漠,完全不像是在跟一個朋友說話,儘管以前顧承澤雖然沒有跟我說過,江河對他來說算什麼,可是他從來都不會說這些話出來在氣勢上壓倒江河。

而現在這番口氣,就像是他在宣誓著他高人一等。我聽了,都有些難受,江河是什麼樣的心情,就可想而知了。

江河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才說:“剛剛那些話,你就當我沒有說過。”我知道,江河妥協了。

因為在他眼裡,錢永遠比一切都要重要。可是我竟然沒有以前那麼難受了,因為我心裡明白,江河只有跟著顧承澤,才能有錢。所以他才會給我貼咒,矇蔽我的眼睛。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我只是有些恨我自己,為什麼道現在我才明白這個真諦。

顧承澤又說:“事情必須按照原計劃進行,小不忍則亂大謀。”

“好。”緊接著我聽見關門聲,是顧承澤出去了。

江河在房間裡自言自語:“瀟瀟,我知道,若是你知道事情的真相,肯定會恨死我。只是我也沒有別的辦法,我曾經讓你傷心了那麼多次,再傷心一次,也沒有什麼關係,對吧”他聽顧承澤的話,準備殺了萬骨卻還說這種話來刺傷我,什麼叫做再傷心一次也沒有關係,難道千瘡百孔的人,就活該被人傷害麼在我正在難受的時候,忽然覺到心口像是被刀子攪過一樣疼、是不是萬骨出事了我什麼都不管了,衝出臥室,就去敲江河臥室的房門,他的臥室就在我對面,跑過去的時候,幾乎只用了兩秒鐘。江河的房門卻遲遲都敲不開,我在門口喊:“江河,你給我開門,開門啊,聽見沒有。”過了好一會兒,江河才從臥室裡出來,眼睛,裝作很瞌睡的樣子問:“你有什麼事啊。”

“你把萬骨給我,我想跟萬骨在一起睡。”我心裡其實特別特別難受,可是臉上還得裝作什麼事兒都沒有的樣子,不能叫他瞧出來一點破綻。

江河似乎沒想到我會在這個時候會要萬骨,足足愣了好一會兒,才又繼續說道:“萬骨現在被符咒加持,有些困了”

“你把它給我”我朝他吼了一聲。

江河站在門口沒有動。

見他無動於衷,我只好跟他哭,裝可憐,本來我心裡就難受的,要哭出來,簡直要比笑出來容易多了,我哭著說:“我剛剛做了一個夢,夢裡面,夢見萬骨死了。你就讓我抱它睡一晚上,好不好”江河依舊沒有動,低著頭看著我,說:“瀟瀟,萬骨在我這裡好好的,要是在你這裡,老顧看見了又要氣了,到時候再傷著萬骨”臥槽我這輩子頭一遭被活活的氣哭了,這他媽真有說謊不打草稿,還能把謊話說的這麼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我真想狠狠扇他一巴掌,可是我不能,要是真打了,就會暴了我的目的。

所以我狠狠了一口氣,擦了擦臉上的淚,很平靜的看著江河:“我命令你,把萬骨給我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