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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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的，寶寶，媽媽沒有怪你，是媽媽自己不好…”我擦了下你眼角的淚。
“不，是我不對，我…”你有些凝噎地說。
“以後不這樣了，好嗎？”真的，媽媽不想再這樣繼續下去了。
“不…”你小聲但堅決地說:“不…媽媽…我…”
“真的不能再這樣了，寶寶…媽媽受不了了，媽媽覺得自己好…好…不對的，真的，就這一次，以後再也不要這樣了，好嗎？”看著你執拗的樣子，媽媽心裡一陣心疼。你沉默地堅持著沒有回答我。過了好一會兒，你站了起來，輕聲地問我:“媽媽，你要吃什麼早餐？我去買…”我知道你在轉移話題，可這件事情真的要說個清楚了，只好讓你先去梳洗，等下再談。等你收拾完進來，卻又恢復平時調皮的語氣，逗著媽媽開心地說:“媽媽年輕時一定很漂亮…”
“你是說現在老了，不好看了？”
“當然不是，現在更漂亮啦…”媽媽知道你還是想轉移話題，就轉過身，把你推向
邊:“哼，少給你媽灌黃湯，你坐好，媽媽好好和你說話…”
“寶寶，媽媽想好了，以後，你睡裡屋，我睡外屋，不許再和媽媽睡了，這樣真的是不對的…你要用心學習…要考上名牌大學，給媽媽爭口氣…別分心，以後都會有的…我們不能這樣下去了…”你又用沉默來抵抗。
“你說呢？”媽媽繼續問你。
“我們…”你想了想，問道:“我們這樣算亂倫嗎？”這下真的把媽媽問愣住了，還沒想好怎麼回答你。
你就繼續說道:“媽媽，您剛才說的都不錯，我是應該好好學習，爭取考上大學。其實，我比你還想考上好的大學，這不光是個面子問題，我覺得你在這些問題上似乎都優先考慮的是面子。”
“對我而言，所謂十年寒窗苦、金榜題名時的意思不是金榜題名多麼榮耀，而是金榜題名是對我十年寒窗最好的肯定，但這也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考上好的大學意味著我以後的生活水平就會比別人好點，那怕就好一點點。
我好的這一點點，在我看來就可以讓您過得比我同學的媽媽好點，就好那一點點…”聽著你這段話，媽媽有些被你繞糊塗了，沒想明白你剛說的那段話和前面的亂倫問題又什麼聯繫。
你接著問道:“對嗎？媽媽？”媽媽還沒想明白，只好順著你的話說:“對呀，所以媽媽願意讓出有空調的房間給你，好讓你安心讀書呀…”你搖搖頭:“空調是好，但不是最重要的，媽媽。如果沒有媽媽，讓我一個人住五星級賓館的總統房，天天去吃山珍海味，我也沒心思讀書的，更別提什麼大學了，你知道嗎？能和媽媽在一起，和媽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才是我的目標和追求。”
“你說我們再下去是亂倫，會給人拉去遊街，給人用石頭砸死。我不知道現在社會會不會和以前一樣，但我們現在算亂倫嗎？我想應該不算吧？到底怎麼樣才是真正的亂倫呢？我和媽媽怎麼樣才可以又快樂又不亂倫呢？”
“你？你怎麼想得這麼多？”兒子你越說我越糊塗。總覺得沒想明白。
“不是我想得多，我想得很簡單的，我只是想和媽媽快樂、幸福地生活，象這半個多月來，我覺得十分的幸福、快樂，特別是和媽媽在一起的時候，真的，媽媽…”說著話，你站起身走到媽媽身邊，輕輕地抱住了媽媽。
“其實，抱著媽媽的
覺還不是最好的…”
“是嗎？那就不要抱了…”聽著這話媽媽心裡又有點失落，真不知道你當時在想些什麼。接著你親了親媽媽，說到:“被媽媽抱著的覺才是最好的。媽媽，抱抱我吧…”
了半天到被你這個小壞蛋繞進去了，但心裡卻又有點歡喜，不管怎麼說，你心裡還是喜歡媽媽的啊，不由有些動也就抱住了你。
“寶寶，媽媽抱你…”你開始親吻媽媽，並在媽媽的耳邊輕聲說道:“媽媽，親親我吧…”就這樣相互擁吻著，一直到又一起倒在上。
哎，兒子，媽媽真的服了你了:“臭小子，說來說去就是騙你媽上，唉，你的腦筋多用點到學習上就好了…”
“我說得不對嗎？”你坐起身，反問道。
“我這段時間的腦筋都用在學習上了，是你說不讓我和你睡，我才動這方面腦筋的…”
“照你這麼說，還是我的不對啦？”媽媽真有些哭笑不得，拿你真沒辦法。
“當然是你不對，本來好好的，你非要睡外面，真是腦子有問題…”你開始胡攪蠻纏起來。
“本來？本來是你睡外面的哦。好吧，那就回到本來，你睡外面，我睡空調房…”
“後媽呀，後媽不把兒子當人，要熱死我呀…”看見你耍賴的樣子，真想
你幾下，可又捨不得下手。
“你到院子裡面去叫吧，我幫你拿個喇叭…”剛才鬱悶的心情，被你著一鬧，倒也舒展了許多。天已經大亮了，看看不早，我就準備去做早餐了，等會還要收拾東西呢。
對了，昨天晚上這麼一鬧，我還沒跟兒子說旅遊的事情呢。媽媽正想和你說，就聽你喊道:“算了，今天我請客，媽媽想吃什麼？”聽道你的話，媽媽一下子樂了。
“你請？好呀，媽媽想吃魚翅、雪蛤，對了，雪蛤養顏的，就雪蛤吧…”你堅決地道:“沒問題，我有三百多塊，今天我就把它揮霍一空！我馬上去買！”
“傻瓜。”當時媽媽心裡就有點高興，兒子會體諒媽了，知道早上累了，捨不得讓媽媽再辛苦做早點了。
“媽媽最喜歡吃小籠包了和牛
粉了，去吧。”吃完早飯，兒子開始看書。到十一點多，媽媽買菜回來，你又和媽媽一起下廚房做菜。
吃完午飯，你要求開空調睡午覺，媽媽知道你又動壞心思，可你已經連著
了兩次了。就笑道:“好呀，你自己睡吧…”你也笑了起來:“媽媽一起睡吧？”
“不用了，我怕冷…”
“那就不開空調…”
“不開空調，擠在一起多熱呀？”你假裝賭氣地歪在自己的小上，媽媽也懶的理你，自己去裡屋睡了，朦朧中覺到你在媽媽的臉上親了一下，還摸了摸媽媽的大腿。
以為你想一起休息就挪了挪，給你讓出地方，你卻只是抱了抱媽媽，順手摸了摸媽媽的
股，說道:“你睡吧，我看書去了…”昨天晚上實在是太累了，媽媽
糊糊又睡著了。起來的時候已經快四點的時候，你還在認真的坐作業，看著你的背影，有點心疼就走到你身後抱了下你，在你臉上親了親:“寶寶晚飯想吃什麼？媽媽給你做…”
“中午的菜還沒吃完呢，加條魚吧，你教我做魚吧…”
“好呀，媽媽一會兒去買條魚回來…”邊說著話，你邊站起身來，活動著筋骨。
看著你健壯的身體，媽媽真的很高興，也許在每個母親的心中，兒子都是最完美的吧。兒子慢慢地長大了，媽媽也慢慢的變老了。
“唉，年青真好呀，媽媽老胳膊老腿，動不了了…”
“誰說？”你一下來勁了:“人家李
快七十了，還不是跳老年迪斯高？你別給自己偷懶找理由了…”你說得媽媽笑了起來:“好你小子，教訓起你媽來了，別以為你媽什麼都不會！”不由想起原來做女孩的時候，那時候練舞蹈真的很吃苦，這麼多年了不知道基本功落下了沒，就壓了幾下腿，也活動了一會兒。
笑著對你說道:“你小子有本事照你老媽的動作來一個？”說著一抬腿，輕輕鬆鬆地做了個“朝天蹬”雖然有點吃力了，但表面看起來還是輕鬆地。
看著你目瞪口呆的樣子，媽媽一下子大笑起來。等媽媽放下腿，你才鼓起掌來:“厲害，厲害，再來個別的！”
“哼，你先來一個？”媽媽故作輕蔑狀地看著你。你搖頭擺手:“來不了，你肯定是小時候練過的，你是哪個門派的？少林？不對，你應該是峨眉派的，肯定是峨眉派的…”
“哈哈哈，你是看武俠小說看多了。”媽媽笑起來:“唉，三十年啦…那時候媽媽再吃點苦，也許是個奧運會冠軍吧？”
“不會吧？媽媽！”你瞪大了眼睛。
“也許吧，媽媽上小學就開始學體
，但後來實在是堅持不下去了，當時你姥姥、姥爺也不支持，考體校也…也許是考上了他們沒告訴我吧，反正是沒上體校，誰知道呢？”人生就是充滿了未知，如果當時考上了體校，或許今天…哎，想多了沒用。剛才那一下到把興致搞來了，當年的些動作就像
水在眼前劃過。
看著一面空牆，彎
，做了個手倒立，姿勢是標準，結果睡衣在倒立的時候卻掀了過來，一直落到
房那，心裡又有點慌了。
轉念一想，反正是兒子看了也就看了吧，但還是下來把衣服扎進褲子裡，再一彎，就用雙手當腳“走”到了屋子中間，一會兒腿雙併攏直立，一會兒腿雙大開，一會兒雙手挪動，帶著腿雙旋轉。
直到堅持不住，才停了下來。你看得呆住了，等媽媽一站起身，就一下跳過來抱住媽媽:“媽媽，你好厲害呀，你，你是我的偶像！”說完，就在媽媽臉上親了好幾下。真是累了，多少年沒練過了，這幾下真有點痠背疼了。
“啊，就這幾下得媽媽氣
噓噓的，真的老啦…”
“老當益壯！我要學！”你叫道。
“學個，媽媽當年不是因為練體有包子吃，才不去練呢。”不由想起了當年，或許媽媽
格一直有點懦弱，如果當年一直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