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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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邊，著硬梆梆的雞雞，媽媽嘆了口氣，唉，上來吧…我躺在媽媽身邊，媽媽輕輕地撫摸著我的雞雞，我儘量放鬆自己，但雞雞卻是一點也不放鬆，一直硬梆梆地立著。

過了一會兒，媽媽似乎睡著了，我動了動，雞雞從媽媽的手心裡滑脫出來，媽媽的手滑到上，我坐了起來，媽媽醒了，也坐了起來，我們就這麼相互看著對方，窗外微弱的光線使我們看不清對方的眼睛，媽媽起來去了趟廁所，拿了塊巾回來，問道:“以前也這樣過嗎？”

“什麼？”

“以前手的時候也很難出來嗎？”

“不是，一般十幾分就出來了。”媽媽抓住我的雞雞用巾擦了擦:“躺下吧…”我聽話地躺下了，媽媽把巾到我的下，坐在我身邊，開始‮套‬我的雞雞，一隻手，兩隻手。我堅持不住了，開始扭動起來。媽媽在我的大腿上拍了一下道:“不要動！”我咬牙閉眼，堅持不動了，媽媽一隻手繼續‮套‬著我的雞雞，一隻手抓住我的卵袋起來。當我開始有點覺的時候，我的龜頭似乎進入到一個溫暖的地方，一個柔軟而靈活的東西開始撥我的龜頭。

我還來不及看是怎麼回事，就覺得下一熱，一股電從尾椎直衝後腦…在我出的時候，我似乎聽到媽媽吱吱唔地說了些什麼。但我沒有理會，只是拼命地夾緊股，把雞雞使勁地向前頂，我覺得自己就要昏過去了…

那一陣似乎昏眩的覺過去後，我快速地息著睜開眼睛，就看到媽媽用巾抹了抹嘴，一隻手還抓住我的雞雞。我覺到媽媽的手指開始從我雞雞的部開始擠一樣地擠壓我的雞雞。

媽媽沒有看我，我卻看到媽媽張嘴含住了我的雞雞，把手指從我雞雞部擠壓出的最後幾滴得乾乾淨淨！我瞪著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忍不住叫了聲:“媽媽！”媽媽頭也不回的衝出了房間，我愣了一會兒才起來，剛走到門口就看到媽媽從廁所裡出來。我停下腳步，等媽媽過來的時候抱住了媽媽:“媽媽！”媽媽笑了笑:“睡吧？”我拉著媽媽上了，什麼也沒說，就是溫柔地抱緊了媽媽…

（注:以下一段為本人補充）有些事情開始了就沒法控制，這段時間我每時每刻都想著和媽媽一起，但那天以後和媽媽卻沒有更近一步的發展。媽媽對我反而有些冷談。媽媽又和我談了一次，你還年輕這樣做對身體不好，再說我們是母子，我們不能這樣繼續下去。

但我對媽媽的思念和對那種極端興奮的高卻無比懷念。每天做完作業後，我都在對媽媽的幻想中瘋狂的手。

有一次，雖然媽媽的腳步很輕，但我依然覺媽媽在門框邊偷看，我故意掀開被子，用手快速的在雞雞上套動，高的時候我顫慄著從喉嚨裡憋出媽媽。

媽媽還是沒進來，過了一段時間，我聽見媽媽在小聲的泣，又過了一會，媽媽走過來幫我蓋好了被子，出去了。

過了幾天，我和往常一樣放學回家，卻發現媽媽在上睡著了，頭櫃上擺著藥，估計媽媽冒了。我輕手輕腳地走到廚房，淘了米，放了點紅棗和白糖，邊看書邊熬起了稀飯。

等到差不多了，轉頭找碗的時候卻看到媽媽靠在廚房的門框上看著我，眼睛溼溼的。

“冒了還起來幹嘛啊，快躺著去。”

“恩，起來上個廁所。”說完媽媽去了衛生間。等我盛好稀飯，端到臥室，媽媽捂著被子靠在上，我走過去，用湯勺舀起稀飯，吹了幾下，送到媽媽嘴邊。

“我自己來。”

“不，媽媽病了，這是我該乾的，再說平時都您服侍我，今天該換我了。”媽媽張開嘴配合著吃完了飯。我摸了摸媽媽的額頭，還有點燙。

“您睡吧，我做作業去了。”說完幫媽媽緊了被子。媽媽看著我，眼睛又溼了，想說什麼。我連忙說:“我是你兒子，照顧你應該的。這是一輩子的事。”媽媽聽完，想哭但又想笑。我想起媽媽小時候逗我的話:“又哭又笑，小狗撒。”這下媽媽徹底笑了:“你做點吃的也早點睡。”說完媽媽閉上的眼睛。嘴角還呆子著笑意。做完作業洗完澡，我又看了媽媽，睡的很平穩，我輕輕了脫了衣服，側抱著媽媽，不知為什麼，心裡沒有一絲慾望，只到非常的溫暖。

早上很早就醒了，天還沒亮。不過估計也差不多了。雞雞直直的豎著，硬的難受。小心的探了下媽媽的額頭，有點涼，燒應該退了。

心頓時來了，股象後退了下。拉下內褲，將雞雞朝媽媽股縫裡捅去。慢慢地磨了起來。龜頭在兩腿間擠著，有點疼。我吐了口水抹在龜頭上，覺得滑多了。快一下子就來了，我呼也急促了起來。

這幾分鐘給我印象實在是很深刻，突然我覺得媽媽的股一下就夾緊了，我的雞雞頓時覺得十分舒服。

我馬上繼續向裡捅去，就覺得有點難受，雞雞有點疼，但剛好媽媽的股放鬆了，我又進去了一點，但媽媽的股馬上就夾緊了，而且，媽媽的手似乎伸過來摸了摸，還停留了一下。

我馬上有點不知所措，嚇得一動不動，心裡卻象打鼓一樣亂跳，只好閉著眼睛裝睡。

（以下為原文）大概幾秒鐘吧，就聽到媽媽驚叫了一聲，象觸電一樣彈了起來，媽媽坐了起來，使勁地推了我一下，我不敢有什麼反應，因為我…我是“睡著”了的，而且剛才我一緊張，把眯開一條縫的眼睛閉上了。

我看不到媽媽的表情，只聽到媽媽的呼很急促，過了一會兒，我聽到媽媽去了外面，才睜開眼睛看了看，似乎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我看到自己的雞雞已經軟了下來，但龜頭還是在短褲外面。我聽到媽媽回來了，就眯上眼睛繼續“睡覺”就看到媽媽走在邊坐下，輕輕地拉了拉我的短褲，把我的雞雞罩住了，然後看著我嘆了口氣，輕聲說道:“寶寶，你也別裝睡了…”我不敢回答媽媽，眯著的眼睛也閉上了。媽媽停了一會兒，又嘆了口氣繼續道:“其實你想幹什麼，媽媽都知道，但媽媽不能讓你那麼幹…唉，你難受，媽媽也知道，但媽媽真的幫不了你，兒子，你…唉，好好唸書吧，等你考上大學、畢業了、有份好工作，媽媽一定幫你找個好老婆…嘻嘻…媽媽也想抱孫子呢…”媽媽斷斷續續地說著，手卻在我的大腿上撫摸著。突然媽媽輕笑了一聲，手慢慢地摸進我的褲襠，抓住了我的雞雞，嘴巴湊到我的耳邊輕聲叫道:“寶兒？寶兒？”我慢慢地睜開眼睛，媽媽的手飛快地撤出我的褲襠，我對媽媽笑了笑，什麼也沒說，伸手抱住媽媽，媽媽順勢倒在上…“你…你聽到媽媽說什麼了嗎？”我沒有回答媽媽，卻趁著媽媽把我往裡面擠的機會，抱住媽媽的股，把自己又硬了起來的雞雞頂到媽媽下，媽媽沒說什麼，只用膝蓋頂了頂我，示意我讓出位置。

我抱住媽媽的股，讓出了位置，和媽媽緊緊抱在一起，躺在上。

“你聽到媽媽剛才的話了嗎？”媽媽接著問道。

“你知道我想幹什麼嗎？”我反問道。

“嗯…要不你說說看，你想幹什麼？”媽媽問道。

“我…我就想這樣抱著媽媽，就想親親媽媽，就想摸摸媽媽…”我猶豫了一下，很堅定地說。媽媽笑了起來:“撒謊…你剛才做什麼啦？”我有點不好意思，只好裝糊塗:“我，我剛才睡著啦…”

“哼，小壞蛋，以後不能那樣的，知道嗎？”媽媽似乎在批評我不應該亂扔垃圾一樣。

“那…那我可以怎麼樣呢？”我問道。

“什麼你可以怎麼樣？”媽媽有點不明白。我輕輕地捏了捏媽媽的股:“這樣可以嗎？”

“不行！”媽媽打了我的手一下，卻沒有把我的手拉開。

“嘿嘿…”我笑了笑，似乎知道媽媽已經默許我以後可以摸她的股了。

“笑什麼！媽媽跟你說，以後不能這樣對媽媽的，媽媽…”媽媽沒說完，我就鑽進了她懷裡。

“幹什麼？你這傢伙，啊…不行呀…壞東西，啊…”我鑽進媽媽的懷裡，用嘴巴去拱媽媽的雙，似乎準備她的頭。

媽媽笑著推擋著我，但股卻被我緊緊地抱住了。在媽媽和我的嘻笑聲中，我的手伸進了媽媽的褲子裡，在媽媽肥美的股上好好地摸了幾下…媽媽推開我坐了起來:“你！你再這樣，媽媽真的生氣啦！”我一副很委屈的樣子:“那你說我可以怎麼樣嘛…”

“什麼怎麼樣？唉，你真是的…你要怎麼樣？”媽媽似乎真的有點煩了。我有點急了:“你還不是摸了我的？還不如後媽呢…”媽媽哭笑不得:“懶得和你說，就是因為是你親媽才不行的，知道嗎？傻小子！”

“怎麼樣就親媽不行嘛？我不能親我的親媽嗎？我不能摸我的親媽嗎？莫名其妙！”

“你摸我別的地方當然可以，你不能摸我的，摸我的股呀…”

“怎麼不能摸？你不就是從股裡生的我？我不就是吃你的長大的？”

“你講理不講？你十七歲啦！”

“十七歲怎麼啦？十七歲就可以不要媽媽啦？好吧，那你我以後就同志相稱啦。”

“什麼？”

“就是你叫我aaa同志，我叫你bbb同志！”

“你個混小子，跟你媽這麼說話的？”

“你自己說的，十七歲就不一樣了…”媽媽氣得笑了起來:“你…你…你是在偷換概念…我不和你說了，aaa同志，我要去買菜了…”說完，媽媽扭頭出去了。當天，我和媽媽就開始互稱同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