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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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緊的,你們小姐就是容易太動,我也阻止不了她…你們別怪她。”蘭修留下這麼一段話後便走人,當冰麗對上貝兒和珠兒興師問罪的眼神時,內心那股不好的預頓時成真。
“小姐,你怎麼可以對王爺那麼魯呢?”
“王爺嘴都血了,好可憐!你要對他溫柔一點啦!”
“不、不是…”冰麗百口莫辯,事實上咬人的是她,她也辯解不了。
這個男人真可惡,竟敢陰她,她要搬出他的寢房!
地牢裡幽暗溼,還有著犯人被刑求過後的血腥味,牢房裡被關著的人不是近乎瘋狂地吶喊著放他出來,就是絕望的縮在角落,或抱著頭等候審判。
“不準再吵了,不然就再賞你一鞭!”有個獄卒朝著某間牢房裡的犯人咆哮。
比明德也身處牢房中,一身白囚衣的他倚著牆,才幾天就被折騰得瘦了圈,臉上、衣上還帶著被拷問過的血跡,他一雙眸原本黯淡無光,跟其他絕望的人沒什麼兩樣,但他一看到某個間掛有一串鑰匙的男人從前方走來時,眸子立即明的亮起來。
他觀察好幾天了,那男人是管理這座地牢的牢頭,每天都會在這時候下地牢來巡視,他的機會只有現在。
他要拔下手上的金戒指,卻又貪戀的遲疑了下。
沒法子了,即使是僅剩的金戒指也得…他咬牙拔下,看好對方的距離輕輕拋出牢外,金屬在地上滾動的聲響引了牢頭走過來拾起,望了望四方想知道是誰掉的。
“那是我的,快還我…”谷明德一隻手臂伸出牢籠外。
知道他的身份,牢頭極盡嘲道:“真是你的?該不會又是從哪騙來的吧!”比明德陰陰一笑“當然是我的,難不成你想自己了?”此話讓牢頭瞪大眼,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活似被汙衊了人格,咬牙切齒說:“你的金山銀礦都沒了,看你可憐,還你!”豈料,牢頭一走近鐵牢,要將金戒指丟入谷明德張開的大手時,就立即被他捉住手臂,臉撞上鐵欄杆,被他趁機戳瞎了那方才用來瞪他的眼珠子。
“哇--”鮮血噴出,慘叫聲響遍地牢,谷明德忙伸手拿到標有號碼的鑰匙。
在另一旁駐守的獄卒們聽到慘叫聲趕來,谷明德看到人影暗咒了聲後,迅速開鎖,在獄卒們圍攻前,捉了牢頭當人質,還拔出他身上配的刀做抵抗。
“給我讓開,不然我殺了這個人!”獄卒們想向前,但看到他們的牢頭眼眶不斷冒出血,畏懼這人的殘酷,不敢輕易靠近。谷明德見有機可趁,更挾著人質往前走去。
“很好,給我讓開!”真要讓這個大惡人逃走嗎?獄卒們出害怕之情,拿不定主意。
“快、快讓開…”牢頭怕不只眼睛瞎了,連命也沒了,忙命令屬下照做。
獄卒們也怕牢頭會被殺了,紛紛讓出一條路。
比明德見狀,挾著人質快步逃出地牢。
“追!”他越獄的消息很快通報給其他人,更多的獄卒士兵,和刑部特別派來看守他的侍衛群,都在後頭追著。
比明德拖著人質跑,不免也消耗許多氣力,在他看到前面有輛馬車緩慢的駛來時,他丟下人質,跳上馬車,持刀抵著車內的老婦人威脅命令“要你的下人快點甩開後面的人!”老婦人嚇得臉蒼白,惶恐道:“阿福,快…聽他的…”車伕怕主子一命嗚呼,不敢多說的甩動鞭子,加快速度朝前奔馳。
而此時,谷明德的一雙眼如惡鬼般猙獰通紅,滿心只有一件事--他要找到那個人,找那個害他痛失這輩子堆積的財寶,又把他踩在腳下踐踏耍的男人報仇…
“蘭修--”他喊出了他憎恨的這個名字。
冰麗以還沒成親為由搬出蘭修的寢房後,使他怒火更熾,故意疏離她,不再對她寵愛有加,兩人可說是處於冷戰。
不知情的下人們,在貝兒、珠兒的誤導下,都以為是冰麗的錯,也因此,一開始他們都苦勸她向蘭修道歉,見她不為所動,只好轉向他們王爺,要他別跟姑娘家一般見識。
連府裡收養的三個孩子都加入了勸說,三雙小鹿般水汪汪的眼睛看起來可憐兮兮,蘭修還真難招架。
“王爺叔叔,請原諒冰麗姐姐吧,她看起來很兇,但她也是有在反省的…”小女孩很會說話,說服力十足。
“對呀,冰麗姐姐有在反省了…”
“王爺叔叔,好嘛,你們快點和好嘛…”雙生子抱住蘭修的左右手,使勁的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