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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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慶道:“公主非同一般世俗女子,總是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令司馬慶佩服之至…”
“冠免堂皇的話以後少說,別壞了我對你的好印象。”她走到一處無人的地方,板著一張臉,陷於沉思之中。
誰也沒有打擾,只把那一小塊地方留給自己。
德木圖被反縛雙方,身中劇毒,不敢運力,唯有與一干隨從被人看押起來。昨夜他還在懷疑她到底是不是那個楊先生,而今看到她的沉思的樣子,與當年一般模樣,除了她還有有誰。也只有她,從一個被囚者變成囚他人,下毒於無形,她的調皮、無全都是裝出來的。她用自己的美貌,令男子傾心銷hun,卻暗施毒手。這一招讓他蒙羞,他發誓有朝一如果她再落至自己手中,一定要她做自己的女人。無論她同意與否,這樣的女人用好了是人才,不能為所己用就是最難對付的敵人。
孟青見她站在那邊紋絲不動,輕輕地走近:她竟然在哭。
莫名心裡就有一股刺痛。
“所有人都很高興,你不高興?”廢話,如果她高興就不用哭了。
“孟龍,這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我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死人,原本我以為,只要我下毒,就不會有人死,可顯然我錯了,世上的事,一旦發生,總會在自己意料之外,無法掌控…”
“能借你的膛靠一靠嗎?”他抱她入懷。
她輕輕地泣著,淚水像斷線的珠子,叭叭地落下。
“你知道我的真名?”孟青問。
那張有毒的手帕六被她燒了,用絲帕拭去眼淚:“孟老夫人告訴我了,你母親是怎麼死的?”
“他們怎麼說?”
“老夫人說,你母親身染瘟疫。”
“哼——”孟青苦笑著:“我親眼看到她死我母親!”對他,永遠是難釋的傷痛,那一年,他才六歲。
母親帶他已經遠避鄉村了,只因為父親孟飛虎那一個元宵節來住過半月。她便忌恨在心,帶著自己兄弟到茅舍裡興師問罪,還以祖母的名義,賞母親一段白綾。
年幼的他,被兩個丫頭緊緊地拽住,他們竟用自己的命來要脅母親自盡。親眼看母親被無奈懸樑自盡。死母親後,他們竟一把大火把茅舍給燒了,他藥年輕丫頭的手才得掙tuo,她的兄弟在後面追殺。那一刻,他明白,那個女人容不了母親,也容不了自己。
他恨,恨那個女人的兇狠;他恨,恨父親的懦弱;更恨,恨祖父母處處縱容她的狠毒…
“因此,你才不屑入朝為官?”梁瑩瑩望著他的眼睛,那是一雙帶著憂傷與痛苦的眼睛,曾經的傷痛都記在那雙眼裡。
他沒有回答。
“孟青,我…”又說什麼?誰沒有過去,誰又沒有一些傷。不過傷痛不同罷了。
“如果我是你,會幹出一番事業讓孟家人寡目相看,給死去的母親爭一份最美的榮譽。在最輝煌的時候攜自己心愛的女子隱居山林。當擁有世間最美的榮光時,可以毅然放棄一切名利,這該是如何的灑tuo。又比那些躲在山野口口聲聲說不在乎名利,要做隱士來得jing彩,也更能說服人心。隱士,他從來不曾擁有過名利,又談何真正的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