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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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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個女人倒是正經得很,從來不和不認識的男人說話,就是認識的看出有什麼不對也馬上翻臉,這麼多年有竇奎當村長,可是一個靠近的男人都沒有。

“呵呵,你嫂子不把你打出去才怪的,她那脾氣呵呵,你送吧,你要有這本事你睡了她我都不管,就怕是…”竇奎對自己的女人還是十分有信心的,她非常保守和封建甚至結婚18年都不給他口,這樣的女人會有任何的出軌?他不信。

“那這樣,我們打一個賭,我得手了算你輸,你輸了的話幫我辦件事,你放心你肯定能辦到的。我要是沒有得手,我輸你1000塊,你看怎麼樣?”張貴腦筋馬上轉動了起來。

“哼,那好啊,你什麼時候去,得有個時間限制吧,這樣今天下午,如果晚上還沒得手的話,就拿1000來,怎樣?”

“就這麼定了,你還要去參觀麼?呵呵,我怕你受刺。”張貴調侃著,走到張淑身邊,輕輕在她耳邊說了一句“晚上10點,來我家。”蘭子正在和麵,面和的有點稀,正想加麵粉的時候,張貴喊著嫂子,走了進來。一進來就走到了蘭子面前。

蘭子對張貴一點好也沒有,她知道這個惡霸糟蹋了無數良家婦女,她老爺們跟她說過無數次要狠狠整治一下張貴,但是最近兩人似乎走得很近,而且竇奎經常往家拿張貴送來的東西,她是一個愛財如命的女人,如果張貴就是錢的化身她也就不會再討厭了。

蘭子換了一副笑臉“哎喲,是張貴啊,正好嫂子這準備包餃子呢,你先坐下等會兒,老竇他一會兒就該回來了。”

“剛才我看門外有兩隻雞象你們家的,要不你出去看看?”蘭子有些納悶為什麼自家的雞會跑出籠子,就徑直走了出去。張貴迅速從兜裡拿出西班牙蒼蠅水灑在蘭子的幾條巾上。

“我出去怎麼不見了?我回來數了數應該不是我們家的吧。你這張貴怎麼老是說這沒影的炮啊。”蘭子不滿意的責怪著張貴。

“你臉上有些麵粉,我幫你擦擦?”張貴拿過巾就要往女人臉上摸。

“我自己來!在哪?”女人接過巾問張貴。

“鼻子尖上,嘴巴周圍,很多了,怎麼這麼不小心。”女人用力擦著,聞到一股怪異的香氣,香氣直接往鼻孔裡鑽。她不住打了個噴嚏。張貴看到已經得手就不再指揮告訴她已經擦乾淨了。

和張貴聊著,蘭子就到有些頭暈並且渾身發熱,嗓子很乾,小肚子就象著了火一樣。聊著聊著張貴突然換了一副面孔“蘭子姐,你知道竇奎現在在那做什麼麼?”

“怎麼,他不是在村委會辦事麼?”

“村委會不錯,可是他是在乾女人!”張貴慢得說出來,讓女人嚇了一跳。

“你胡說,你怎麼知道?要是讓他知道了小心要你好看。”

“我當然知道,因為我把我的女人送給了他。現在他正在替我對那個女人行周公之禮呢,哈哈!你老爺們可真能幹啊,一天就四五回,比年輕人還有心氣呢。”蘭子沉默了,想起這幾天來老公天天都不碰她,回家上就睡覺的情形覺到這件事情不是空來風。

“你帶我去找他,這個沒心肝的。”說著蘭子就要往外走。

“別,你急什麼啊。要是他們現在沒在幹那事你不是把我也給賣了麼?”張貴從背後一把拉住女人的手,沒有鬆開。

“那你說怎麼辦?”女人一時沒有主意。

“來進屋坐下,慢慢來,今天我來就是為了幫你的。我跟你慢慢說,這事他早晚得栽在你手裡。”說著扶著女人坐到屋裡的沙發上。

“嫂子,你實話跟我說,你們是不是不和諧啊?我是指那事。”張貴表情嚴肅得提出了一個尖刻的問題。

“這…怎麼叫和諧啊,沒有什麼不好的。”說著和諧,蘭子已經想到了平時竇奎那些變態的要求,什麼口,什麼,她一律不同意,開始男人還是圍著她要求可現在本不提了。她懷疑真的是自己出了問題。

“他跟我說過你是一塊冰,他是一團火,總是排斥,言語中充滿了對你的埋怨。”

“可能吧,有的方面是不能讓他滿意吧,但是他也不能這樣啊。”

“哎喲我的好姐姐,什麼年代了。你說你都快40的人了怎麼還想不開啊,人生這一輩子就這麼一個男人該好好伺候才對。他的要求很過分麼?我看既然別人能做到你也能做到沒什麼過分。這方面好多女人都是特別順從的。”張貴就抓住女人心理上的這個突破點開始了攻擊。

“那…就是我現在答應了他也已經晚了。他已經出軌了。”

“你聽我說,男人啊,尤其是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是很容易出軌的。總會有狐狸不斷的騷擾。他們也會明白那些長久不了。可他們為什麼還要去出軌偷吃呢?因為那些能滿足他們的需求,如果你從現在開始變了一個人,已經能夠滿足他了,他還會去麼?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張貴雙手緊抓著女人的雙手。

女人臉上已經有些紅暈,經這麼一說女人更加臉紅“你是讓我原諒他,這可以不過他要先承認錯誤。”

“這個你放心包在我身上。我就是想問啊,他都有什麼要求?”張貴想要進一步挖掘。

“這…不太好說反正總是很讓我為難。”

“這沒什麼,都是成年人了,我媳婦那麼多,你說出來讓我評判一下,我也好幫你麼。”

“用嘴,和用後門。”女人低頭吐出這幾個字已經非常害羞了。

“用嘴我不知道,反正我經歷過的女人都用嘴為我,用後門我倒是知道能讓女人上癮是一個很快樂的事情,你為什麼不同意?”

“這,很痛的。我怕疼。”

“胡說,只有做的不好才會疼,我的女人從來沒疼過。他可能方法不正確。蘭子姐你怎麼了,臉那麼紅?”

“沒什麼好像有些發燒。”

“讓我摸摸!”張貴靠近女人伸手摸到女人的腦門,覺很熱知道藥已經發作了。

“不熱,我也這樣,可能是這屋子火燒得太旺了。我幫你降降溫。”說著走進外屋把剛才帶有蒼蠅水的巾蘸了涼水,敷到女人臉上。那股怪味又一次衝擊了女人的味覺,本來就已經溼透內褲的女人再也控制不住了。

“張貴你能教我口和後門麼?我也好幫老竇。”她糊糊得說出了自己的要求。男人就等這一刻,彈簧似得一把把女人抱起來放在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