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白番外——一家三口最壞的當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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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巧,是我專程過去的。”白筱驀地抬起頭,看著他,以為自己聽錯了,但心裡,又像聽了情話一般怦怦的跳。
她抿了下,嘀咕:“不是說去取酒的嗎?”鬱紹庭看著她嫣紅又嬌羞的模樣,旁邊就是別墅的門,他摟過她,那姿勢,就像他把她抵在牆邊,低下頭,她耳尖紅紅的,燈光下,有一層細細的絨,他低聲道:“專程接你,順路取酒。”白筱的嘴角勾了一下,雖然立刻被她扯平。
男熱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頰上,她伸手,抵著他結實的膛,鬱紹庭卻突然彎下頭,重重地親了一下她的瓣,她先是一愣,然後通紅著臉去推開他:“外面呢…被人看到了!”鬱紹庭的雙臂,撐在她的兩側,猶如鐵箍,怎麼推都不動:“你親我一下,就放開。”左看右看,確定沒路人,白筱迅速地回親了他一口:“這樣行了吧?”她想快點進別墅去。
鬱紹庭看著她驚慌的樣子,越加起了逗她的心思,修長好看的手指,沿著她的下滑,從她的裙底探了進去,白筱的大腦嗡的一下,隔著裙子抓住他的手腕:“你幹嘛呀,會被人看到的。”她不經意的抬頭,望進了他濃烈深邃的雙眸中。
兩人呼相對,受到彼此的溫度。
鬱紹庭一瞬不瞬地盯著她,探入她裙子的手沒有再亂動,但他的眼睛,一直看著她,更像是一劑致命的催/情/藥,兩人纏吻在一起時,她的雙手,揪著他襯衫的衣領,他的另一隻手按著她的壓向自己堅硬的身體。
正難捨難分的時候,別墅的門‘咔嚓’一聲從裡面打開。
白筱驚神,立刻去推緊貼著自己的男人。
鬱紹庭也聽到了動靜,順著她的動作退開時,在她耳邊用更低的聲音說:“晚上再收拾你。”白筱的臉脹紅,有被發現的緊張,也有被他戲後的羞惱,他卻神如常地站在一邊,雙手抄袋,人模狗樣的。
一顆小腦袋從門縫裡鑽出來:“你們在門口乾嘛?李嬸做好了宵夜,快點進來吧。”白筱衝小傢伙扯了下角,臉上紅未退:“好,馬上就去。”鬱景希圓碌碌的眼睛轉到鬱紹庭身上,抿起小嘴,這兩人有貓膩,白筱已經走過來,摸著他的頭:“進去吧。”——————李嬸做了銀耳紅棗湯,很難得,鬱紹庭居然留下來,跟母子倆一起吃宵夜。
不過作為旁觀者——鬱景希的小胖手捏著勺子,一邊往嘴裡扒銀耳,一邊注意著旁邊的情況,這兩人哪裡是在吃宵夜,明明是在借吃宵夜製造眉來眼去的機會,也不顧及一下旁邊小孩子的受…
他舀起一大勺的銀耳,張大嘴,狠狠的一大口!
不過很快,這種和/諧到膩歪的氛圍就被終結了,理由是,終結者李嬸拿了一個鐵盒子下來。
李嬸看一家三口都沒睡,自己也不好休息,閒著無事就去打掃了一下儲物間。
白筱搬到沁園來時,幾乎把在星語首府的東西都帶過來了,其中還有曾經裴家司機送來的一個打包箱子,當時白筱並沒有仔細去看,此刻看到李嬸手裡的鐵盒,一眼就認出來是自己以前收藏信件明信片用的。
“儲物間裡還有一部分,白老師你如果不要了,這些我明天都丟了。”白筱還在吃宵夜,只對李嬸說:“您先放著,我過會兒看看,不要的整理出來擺在茶几上。”李嬸把鐵盒子放在茶几上又上樓去了。
鬱景希先吃完宵夜,滑下椅子,百無聊賴地在別墅裡晃來晃去,最後晃到客廳,趴在沙發上搗鼓白筱的鐵盒子。
白筱晚飯沒吃多少東西,加上這會兒鬱紹庭在旁邊陪著,心情頗佳,吃了不少銀耳,依然沒有飽腹的覺。
鬱景希突然拿著一張明信片從客廳跑過來。
“小白,這張照片可以送給我嗎?”小傢伙趴在桌邊,舉著明信片問白筱。
白筱瞟了一眼,立刻認出這張明信片是誰寄的,當時裴祁佑在外地讀書,經常會跟同學出去旅遊,那會兒他們兩人已經確定男女朋友的關係,裴祁佑為討她歡心,在旅途中會拍很多風景製成明信片然後寄給她。
每一張明信片背後,都有一段話,那是裴祁佑寫給她的。
她怎麼可能把這明信片送給鬱景希,到時候,鬱紹庭看到那些話也是遲早的事…剛想說這些明信片不好——鬱景希‘哎呀’一聲,把明信片翻了個面,好巧不巧地,正對著鬱紹庭:“看,這裡還有字!”白筱:“…”——————當鬱紹庭坐在沙發上,煞有其事地開始一張張地看那些明信片,白筱過去,想要奪過來,他卻把手舉得老高。
“這有什麼好看的。”白筱不比他手長,夠不到,只能懷柔政策:“我都是要扔掉的。”
“我真不知道那箱東西里還有這些明信片,東西是裴家那邊整理的,給我送過來後我都沒打開過,當時搬家,搬得太急,只要貼著我名字的都往車上搬,來不及細看,後來事多,也沒好好地理一理。”鬱紹庭斜了她一眼,目光平靜:“我不過隨便看看,你慌什麼?”
“…我沒慌。”白筱挨著他坐,不敢離太遠,一旦有言詞過分的明信片打算奪過來:“不是怕你誤會嗎?”鬱紹庭沒有誤會,他只是把這個鐵盒子藏了起來。
這之後幾天,兩人又因為某件小事發生了一點口角之爭,鬱紹庭也沒多跟她囉嗦,直接搬出了那個鐵盒子,拿出一張明信片,把背面的內容當著她的面念出來,藉此來讓她在思想上做出自我反省。
這個時候的白筱總忘了自己是孕婦,跑過去跟他爭奪手裡的明信片。
她丟一張,他又拿出另一張,順便把她丟的又撿回來藏好,準備在下一次爭吵時再派上用場。
鬱景希坐在地毯上,麻木地看著被鬧得雞飛狗跳的客廳,終於爆發了:“你們兩個還有完沒完啦?!”夫倆齊齊迴轉過頭,望向孩子,自己鬧可以,但是被嫌棄,面子上都過意不起,尤其還是被個孩子嫌棄。
鬱紹庭直接板了臉,端著嚴父的架子:“鬱景希,這是你對父母該說的話嗎?”小傢伙這些子早就受夠他們:“不是我說你們,真的夠了,好的時候,黏在一塊兒都拉不開,一不高興就翻臉不認人,你們要真過不下去,直接離婚得了!”鬱紹庭:“…”白筱:“…”——————一句‘直接離婚得了’成功抑制了一場爭吵,別墅恢復了前所未有的安靜。
前段子,鬱景希生,從老太太那裡訛了一個ipad。
夜晚,鬱景希光腳站在上,頭擱著的平板電腦正在播放一部家庭倫理劇,他學著畫面裡那位婦女,一手叉,一手指著前方,照著電視裡的臺詞念道:“你們以為結婚過子有那麼簡單?當初一聲不吭揹著家裡人領了證,現在哭著鬧著要離婚了,啊,當我們這些老的都死絕了是吧…”與此同時,另一個臥室內,相擁的夫倆,沒有再鬧彆扭,沆瀣一氣,做出了一個決定。…第二天,鬱景希打著哈欠下樓吃早餐,看到爸爸跟小白都已經在了,他爬上椅子,腦袋昏沉沉地跟他們打招呼。
昨晚上看電視看得太晚,貌似睡眠時間有點不太足。
他剛拿起湯勺,便聽到了一個噩耗,絕對是噩耗,爸爸說,要把他送到寺廟裡去住上三個月!
手裡的勺子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